黃渤說:成名之後,看到的都是善意。
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張小斐,她在演李煥英之前,是一個十八線小演員,雖然畢業於電影學院,但是接不到戲,演藝生涯主要是演小品。在此之前,她與孫茜搭戲時,孫茜對她愛答不理;她的大學同學袁姍姍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問男同學,她打不打呼嚕……
我在網上找到了上面這兩個場景的照片,可以看出,當時的張小斐很鬱悶、尷尬,但是面對比自己腕大的女演員,她很不自信,只能忍受,不敢回懟。
然而,現在張小斐剛剛獲得了電影金雞百花獎影后,她以後看到的將全部是“善意”了,她看上去也意氣風發、充滿自信了。
不僅僅是演員,連學術大咖,都需要業界的肯定來給自己增加自信。
在與凱恩斯的著名論戰中敗下陣來之後,經濟學江湖惟凱恩斯馬首是瞻,江湖號令一呼百應,哈耶克和他們的自由主義戰士們屢戰屢敗,命運之手翻雲覆雨,哈耶克人生的低潮來到了。
到1960年,哈耶克陷入抑鬱症的痛苦中,1962年,因為財務問題而痛苦焦慮、拮据度日,為了能保有收入,他接受了德國弗萊堡大學有退休金的職位,而這一舉動,預示著哈耶克曾經的夢想都已經落下帷幕,迴歸故土、隱退家園中,哈耶克又受到了致命一擊,曾經的戰友羅賓斯也已經改弦更張,放棄自由主義改投凱恩斯門下了。
1969年,哈耶克搬回了奧地利,在一個很小的學校薩爾茨堡大學中任教,原因只是因為大學願意購買他的藏書。在老年抑鬱和經濟困境中,哈耶克也許只能等待死亡之神的到來。
對於哈耶克而言,這種狀況直到他在1974年獲得諾貝爾獎才得以改變。
瑞典國王對哈耶克致敬:自亞當斯密以來,在經濟學界最受人尊敬的道德哲學家和政治經濟學家。
諾貝爾獎所帶來的榮譽治好了懷才不遇哈耶克的老年抑鬱症,併為他帶來榮譽和金錢,哈耶克過上了富足的小日子,重要的是他倡導的理論得到了認可。
著名社會學家馬克思·韋伯說:“人是懸掛在自我編織的意義之網上的動物。”
人在編制自己人生的意義之網的時候,往往要把他人依據社會習慣對自己的評價作為自己存在的意義的一個重要的衡量指標。
人的本質是社會化的,能夠不在乎他人眼光的人能有幾個?
一個社群的人,越少的以世俗(金錢、地位)評價來給人劃分等級,越少的出現所謂高等級的人看不起低等級的人的現象,那麼這個社群越成熟。以此來衡量,張小斐所在的娛樂圈是很不成熟的。
一個社群裡的人,越多的尊重對手,給所謂的失敗者更多的寬容和機會,不會出現太多的牆倒眾人推現象,那麼這個社群越成熟。以此來衡量,哈耶克所在的學術圈也未成熟。
當哪吒喊出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時候,讓很多人熱血沸騰。但是,我們畢竟生活在一個社會化的組織之中,不可能完全離開別人的評價而存在。
當自己處於任何低谷的時候,最好用更寬的框架去看待這些問題。唯有把目光放遠,把視野放寬,不懈得去努力,把握每次機遇。才可能會如張小斐、哈耶克那樣,迎來一個“善意”的世界。
您的“善意”的世界是由你自己創造的,您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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