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12-夏朝新發現之十一-伯靡
宋亞光
【申明】由於西方蘇美爾考古在先並已經強勢命名,所以關於漢字與楔形文字可能更密切的系列研究不得不借助於此“成果”。但如同《舊約》是希伯萊人的家譜之邏輯一樣,我們祖先於漢字、史籍以及家譜中所傳承和秘藏的上古歷史都是不折不扣的華夏遺產,而筆者的努力就是對這一真相的發現與證明。
蘇美爾溫馬國王恩納卡利Enakalle(武觀)的繼任者是彭伯壽(烏爾倫瑪Ur-lumma)。彭伯壽戰死後的繼任者是伊利Ili(有仍氏)。伊利Ili的繼任者是吉沙克齊都Gish-akkidu。
下圖為溫馬王表(紅框)。
下圖為朋友幫助提供的吉沙克齊都Gish-akkidu楔形文字名。
經吉沙克齊都Gish-akkidu楔形文字名拆解組合比對,與漢字“伯靡(小篆)”匹配,詳解見下圖。
顯然吉沙克齊都Gish-akkidu正是夏史裡的復國大功臣伯靡。
百度:在夏少康復國之戰中,夏臣伯靡率領有鬲氏、斟灌氏、斟尋氏軍於斟尋攻滅寒浞所率有窮氏軍。
【附說明】
蘇美爾王表類似於地方誌和縣誌,而中國上古史更接近於家族史,歷經起伏遷徙但綿延不絕。所以互參不僅能夠互證,而且更加有滋有味。
【附體會】
漢字很可能是由1至多個楔形文字(長條型延伸表達為主)重新迴歸再組合成獨立、立體的新象形文字而來。同一個漢字甲、金、篆、繁存在著不同的筆畫或結構,應該是由於造字的古人對楔形文字的原型,在不同時代、不同視角、不同想象、不同取捨狀態下所造成的差異,而原型仍然是唯一的、統一的,猶如定海神針,發揮著規矩的作用。當然其中可能還與新舊楔形文字變化也有關連,譬如篆書的筆畫內涵就特別相似於新楔形文字(以至於懷疑統一文字的秦始皇手中必有整套模板)。
另一個令人驚奇現象是同一個或一組楔形文字原型還可以不同組合演繹出N多個不同的漢字,沒有排他性,主要看筆畫和結構的特異連線,這就是筆者判斷楔形文字轉化為漢字幾乎不存在字根的原因,也是極度困難之所在。好在中國歷史的記載藏有太多的資訊為後人指明瞭方向,努力的去比對就不可能沒有結果。
而且上古的漢字與楔形文字都是彌足珍貴的,非普通大眾所能擁有,必然是神、王、侯、將、相及其家族的專用,導致他們的姓、名,以及封地、城市,子嗣等都存在與祖先源頭緊密的關聯性,甚至豐功偉績、故事、諡號等也均被囊括在其中。中國尊祖傳統決定了祖先名字的偉大地位,因此他的楔形文字名被後代儘可能多的拆解組合成新的漢字就是絕對的真理。這才是永恆的血肉相連,也是筆者喜歡以此作為佐證的依據。
另在邏輯上講,從楔形文字拆解組合的漢字既可以為上古時代創新的漢字被確認,也可以與當時已存在被公認的漢字高度類似而被肯定(儘管可能不同源)。但對於數千年之後以逆向思維推理模仿造字古人的我們其實均含有證據的意義。如果此假設、判斷成立,亦可反證歷史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