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遠征軍王煒倫因為屢立戰功,軍長孫立人少將和齊邵方副師長耳中,有意給他升職,可是重慶派來負責監軍的趙一廉這個傢伙,卻一口咬死王煒倫出身來歷不明,不易予以重用,作為普通士兵還可以湊合,但是絕對不宜授之以軍官的官職,這樣可以避免王煒倫獲知太多機密。
為此孫立人不便出面,齊邵方副師長於是便替孫立人出面,找趙一廉吵了一架,說趙一廉死搬硬套,這是誤國。
但是趙一廉卻還是不為所動,居然反口咬了齊邵方副師長一口,說齊邵方副師長在緬甸期間,被日軍所俘,有失國體,也有辱軍人的身份,對於齊邵方副師長在被俘期間,到底出賣沒有出賣國軍的情報,現在他覺得需要好好審查一番!
結果把齊邵方副師長氣的夠嗆,也沒有辦法,畢竟他被日軍俘虜這件事,確實有些丟人。
雖然他斷然拒絕了日軍的勸降,可是這種事只有日本人和他知道,並無旁證,所以趙一廉給他扣上一個懷疑他出賣國軍情報的帽子,他還真就沒法輕易洗脫。
於是齊邵方副師長只能氣的拂袖而去,走出門的時候扭頭對趙一廉說道:“姓趙的,王煒倫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還有那些跟著他來到緬甸的官兵更清楚!你如此刁難於他,乃是自毀長城!這麼做會涼了他這樣義士的心!遲早會讓我們失去一個非常有用的人才!你便是一個罪人!齊某話已至此,你還是三思而行比較好!莫要以一己之私,耽誤了國家之事!告辭!”
而趙一廉看著齊邵方副師長的背影,冷笑一聲道:“我中華四萬萬同胞,什麼樣的人才沒有?難道少了他王煒倫一個,就不能打仗了嗎?他不就是槍打得準了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這裡是蘭姆伽,不是國內!他這麼做會讓美國盟友很難堪,一旦雙方要是因為他鬧出什麼不愉快,誰來負責?我絕不會同意把這個姓方的留下的!”
齊邵方副師長走出門聽到趙一廉的話之後,轉過身氣的臉色鐵青,指著趙一廉怒道:“你一定會後悔的!”
一連十天過去之後,王煒倫終於煩了,雖然在蘭姆伽這裡他過的很舒坦,有吃有喝還能自己訓練,可是這卻並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從他到達烏克魯爾到現在,一眨眼就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下來,他的體重恢復了十幾斤,透過強化訓練,他感覺體能和精神都已經完全恢復,就算是不讓他回緬甸殺鬼子,起碼讓他當個教官,訓練士兵也好。
可是那個趙一廉卻如同王八吃秤砣一般,鐵了心阻止他留在新三十八師,這讓王煒倫終於漸漸失去了耐心。
而這半個月下來,跟著他抵達這裡的那近二百弟兄,現如今除了他之外,甚至連張漣都已經洗脫了嫌疑,被編入到了新三十八師師部聽用,而只剩下他一個軍人,卻依舊是一個閒人。
這期間雖然孫立人和齊邵方副師長他們對他不錯,孫立人甚至百忙之中,還親自來看過他兩次,雙方交談甚歡,可是孫立人的為難之處,王煒倫也看的很清楚,趙一廉這個東西,似乎故意借他這件事,為難孫立人,孫立人又因為顧及重慶方面,在他的事情上左右為難。
所以王煒倫也不想讓孫立人和齊邵方副師長太過為難,漸漸的動了離開這裡的念頭,可是離開這裡,他又該去哪兒呢?
難道重新返回緬甸,一個軍人單槍匹馬去殺鬼子嗎?還是回緬甸想辦法重新拉起一支隊伍呢?
這兩天王煒倫開始變得焦躁了起來,沒事出去溜達,不知不覺溜達到了蘭姆伽訓練營的東北角一帶,那裡是新三十八師新成立的師屬野戰醫院,國內剛剛送來了一批學生兵,正在這裡接受醫護訓練。
遠征軍隊在以前軍醫十分缺乏,物資品更是極度短缺,所以很多部隊之中根本沒有隨軍軍醫,更不要說建立什麼野戰醫院了,就算是有,軍醫護士也很少,物資品也同樣十分稀缺。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有了史迪威這位代表美國的土財主在,史迪威決心把中國駐印軍打造成為和美國軍隊相仿的一支強軍,所以軍隊的各種設定,都基本上是按照美國陸軍的編制進行安排的。
故此新三十八師便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增了隨軍野戰醫院,一方面就地招募人員,一方面從國內運來的新兵之中的學生兵裡面挑選不適合充當軍官或者作戰人員的人進行醫護訓練,使之掌握基本的戰場救治傷員的技能。
而女兵許麗和女兵陳娜兩個軍人在跟著王煒倫來到這裡之後,都表示要加入部隊,但是她們兩個都沒有多少技術,正好他們在路上臨時充當軍醫或者是醫護兵,傳授了她們一些簡單的醫護知識,女兵許麗以前還接受過短時間護士的培訓。
所以她們兩個軍人便都選擇進入了野戰醫院接受護士培訓,正式成為了新三十八師的醫護兵,不過只留在野戰醫院之中工作。
女兵許麗在加入新三十八師之後,每天晚上訓練結束之後,完成了白天所學東西的複習之後,不管多晚都會抽空跑到王煒倫那裡,跟王煒倫說說話,另外幫王煒倫洗洗衣服。
兩個軍人這段時間相處的倒是比較愉快,王煒倫在這裡沒有了生存壓力之後,自然而然收起了以前的壞脾氣,一旦放鬆下來之後,他便暴露出了本性,顯得幽默風趣了許多,女兵許麗對他更是愛到了骨子裡,只差投懷送抱了。
可是畢竟這個時代未婚就發生關係,是被人很瞧不起的事情,女兵許麗也不是那種可以沒結婚就對男人寬衣解帶之人,少女的矜持還是有的,故此兩個軍人現在雖然沒說破,但是卻都明白對方的心意,王煒倫也沒打算拒絕女兵許麗的這份感情。
總之兩個軍人這段時間感情發展很快,王煒倫很享受這種感覺,兩個軍人都不說破,但是卻都享受這種朦朧的愛戀感覺。
王煒倫為自己接下來該何去何從的事情,有些心煩意亂,於是便不知不覺的溜達到了野戰醫院營地外面,等走到這裡,他才發現似乎來這裡沒什麼事情,於是轉身想要離開這裡,去射擊場轉轉。
可是他正準備轉身離開,一個倩影便出現在了他的眼簾之中,不是旁人,正是女兵許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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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許麗今天身穿了一身乾淨整潔,而且很合身的女式軍服,拿了一些東西從醫院裡面走出來,醫院現在除了進行醫護訓練之外,已經接受了一批傷員,其中既有王煒倫從緬甸帶來的少量傷員,也有在訓練中受傷的傷員。
而女兵許麗因為基礎很好,醫護訓練成績非常突出,而且膽子大,能見的了紅色,也沒有因為她是個女子,在救護傷員的時候害羞,不敢看傷員的身體,對於外傷清創處理十分嫻熟,另外還會一些英,所以剛到這裡很快就受到了這裡的一個美國軍醫的重視。
這個美國軍醫實際上就是野戰醫院的教官,手中權力很大,對於野戰醫院的人員安排可以說是一言而決,在發現了女兵許麗這個軍人才之後,這個美國軍醫親自考核了女兵許麗的能力,對她的能力讚口不絕,特別是對她處理外傷的手法非常滿意,並且由那個美國軍醫提議,直接將女兵許麗提拔成了護士長,作為他的助手,現在授給了她一個少尉軍銜,居然成了個女軍官。
所以女兵許麗短時間便在新三十八師站穩了腳跟,而且她的醫術也獲得了傷員們的信任,再加上她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能毫不羞澀的為傷員處理傷口,並且妥帖的照料傷員的生活,所以在野戰醫院之中,獲得了很多傷員的信賴和喜愛,沒多少天,便在新三十八師之中名聲大噪。
有些當兵的聽說野戰醫院裡面來了兩個美女,於是一個個都把醫院當成了香餑餑,稍微有點小病小傷,就想盡辦法要去野戰醫院,就算是挨一針都在所不惜。
不過大部分人都私下裡聽說了女兵許麗和王煒倫的關係,知道女兵許麗是王煒倫的女人,所以雖然他們喜歡跑去看女兵許麗這個大美女,但是卻沒人敢對她無禮,再加上女兵許麗在來印度途中,還親自照顧過齊邵方副師長,讓齊邵方副師長傷勢恢復起了很大的作用,也算是齊邵方副師長的恩人。
故此齊邵方副師長出於各種原因,也對她很關照,告誡過野戰醫院的人,誰要是敢對女兵許麗、女兵陳娜無禮的話,就立即捲鋪蓋滾出新三十八師,所以女兵許麗並未因為她是個漂亮女人的原因,在這裡受到什麼騷擾。
今天女兵許麗正好從醫院出來,抬眼就看到了正準備轉身離開的王煒倫,頓時就笑的面如桃花,開口叫住了王煒倫。
“唉!你怎麼在這兒?是來找我的嗎?”
王煒倫看到女兵許麗之後停下了腳步,轉身笑道:“沒事,我閒著溜達,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兒,不是來找你的!”
女兵許麗聽罷之後有點失望,噘著嘴走到王煒倫面前,撒嬌道:“難道你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非要等著我晚上去看你嗎?”
王煒倫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起來:“你不是太忙了嘛!我這個大閒人怎麼好意思來干擾你的工作呢?”
聽了王煒倫的話之後,女兵許麗的臉色黯然了下來,對王煒倫問道:“怎麼?那個姓趙的還咬著你不放?不肯讓你留下?”
王煒倫苦笑一聲,望著遠處訓練場上正在緊張訓練的部隊,搖了搖頭道:“這恐怕就是政治!姓趙的不是軍人,而是個政客,我的身份對他來說,其實並不算是什麼,他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博弈的棋子,來在新三十八師顯示他的存在感罷了!”
女兵許麗惱怒的跺了跺腳,小聲罵道:“這個姓趙的真是個混蛋!我就不信他不會生病,千萬別落在我的手裡,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煒倫一聽笑了起來,壞笑道:“這個辦法倒是不錯!替我狠狠的收拾收拾那混蛋!最好弄個過敏什麼的原因,乾脆把他弄死算了!這種人對我們中國來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著都是禍害!弄死他最好!”
女兵許麗白了王煒倫一眼,嗔怪道:“你這傢伙想什麼呢?我現在是護士,可不是殺人犯!才不會殺人呢!不過嘛讓他起不來床倒是還能做到!嘿嘿!”
兩個軍人說了幾句之後,王煒倫心情好了許多,女兵許麗忽然對王煒倫問道:“要是那個姓趙的還繼續死死的咬住你不放,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王煒倫一聽火就大了,仰頭望著天空說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姓趙的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他呢!留下來只能給孫師和齊副師座他們添麻煩,我還不如離開更好!”
女兵許麗一聽就急了,也顧不得過路的官兵的目光,一把就趕緊拉住了王煒倫的胳膊急道:“不要!我不要你走!”
王煒倫尷尬的對一幫路過的官兵笑了笑,把女兵許麗的手輕輕拿開,小聲道:“看點環境好不好?現在你好歹也是個軍官了!別讓人笑話!”
“就不!就不!我就不讓你走!”女兵許麗露出了小女兒姿態,任性的開始撒嬌。
王煒倫嘆了口氣道:“國難當頭,家國未復,倭寇還在猖狂!你我跟日寇都有紅色海深仇,我王煒倫豈能留在這裡坐視?我相信這是天意!不是讓我趴在這裡,在孫師他們的庇護下過天天無所事事蛆蟲一般的的日子!
你現在應該瞭解我了,我不是那種閒的住的人,從緬甸到印度,現在已經快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你們都有事情做,而我呢?天天不是應付姓趙的盤問,就是混吃等死!這不是我要的生活!
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走,可是在這裡我會瘋掉的,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就該支援我離開這裡,緬甸叢林才是我的戰場!只有殺鬼子才能讓我感受到我真實存在的價值!”
女兵許麗聽罷之後,一臉的黯然,不由得眼圈紅色了起來,晶瑩的淚水在眼簾裡面打轉,差點就落了下來,但是她也能理解王煒倫的這種鬱悶,雖然有些聽不懂王煒倫的話,可是她也明白,王煒倫這種人,是不屑於過這樣的生活的。
就算是孫立人、齊邵方副師長他們對王煒倫再好,如果沒有事情讓王煒倫做的話,他是根本坐不住的,雖然她很捨不得王煒倫離開,但是看到王煒倫這樣鬱悶,她更感到難過,於是微微點點頭道:“好吧!我理解你!我也不再攔著你了,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不管去哪兒,都好好照顧好你自己,必須要活下來!”
王煒倫向孫立人要了一部分人馬作為突擊隊,重新回到緬甸,打的鬼子潰不成軍,屍橫遍野,1944年,中國駐印軍開始從西向東反攻緬甸,王煒倫帶著人馬從東向西進攻,兩支軍隊在緬甸霍馬林勝利會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