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放著舊的T形尺和金屬直角尺,看起來像英文字母的T和L。它們裝點著我的房間。此外,房間裡還並排放著一些玩具,以及用的一些其他工具。
我無法為我的喜好做出解釋,也許是因為我鍾愛文字的形態美,不同的筆畫組成不同的文字。這些筆畫拆分開會很簡單,明瞭,有意義和無意義在於各種筆畫之間變換。正是因為這些特點,才使得文字很有特點,可煩可簡。
總覺得“必需品”“有價值”是一種羈絆,會給人莫名的沉重感。當人負擔沉重時,便覺得如果可以甩掉包袱,該有多好,得有多麼高興。為了謀生而工作很重要的,但如果有一種生活方式可以把玩樂與工作相聯絡,就好了。我偶爾也會做一下白日夢,想象人生可以自由轉換模式,可以在工作與玩樂之間自由轉換著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