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革命中的“新技術”
除了為中東北非地區的非政府組織提供資金外,美國民主出口組織,還對這些國家的異議人士進行了網路技術的培訓。為此他們利用諸如“青年運動聯盟”(此後成為http://Movements.org)之類的實體,根據該網站的描述,該實體將自己定義為美國非盈利組織,也清楚地表明瞭其使命:i)確定感興趣的領域的網路專家;ii)是他們與專家以及民間社會成員相互聯絡;iii)透過培訓,向他們提供建議併為他們提供平臺來建立聯絡,並隨著時間的推移給他們提供支援,為他們提供發展。
創始人中,賈裡德·科恩(Jared Cohen)(曾擔任Condoleezza Rice和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的顧問,現為Google Ideas的前任負責人)和傑森·裡伯曼(Jason Liebman),曾在國務院,國防部和Google82工作。此外,AYM執行董事David Nassar代表NDI,USAID和IRI領導了中東專案。
青年運動聯盟的年會由美國國務院和Google,Facebook和Youtube等公司贊助。
另一方面,為了允許網路異議人士規避不可避免的網路審查制度,美國政府(直接或間接)為涉及規避軟體的公司提供資金。其中以TOR軟體最有代表性,該軟體可以免費提供給需要使用這種功能的網路專家。它是一家位於馬薩諸塞州的美國公司開發的,它允許在網際網路上進行匿名瀏覽。TOR的負責人說:“TOR的使命是讓人們以安全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觀點或在極權國家分享資訊”
最後,越來越明顯的是,美國政府與Google,Facebook,Twitter和Youtube等社交媒體建立了“特權”關係,並且這種關係已經持續了數年。維基解密電報和國務院的各種干預措施傾向於證明它們之間存在共謀行為。
其中引用的第9條是由《世界報》報道的維基解密披露一份埃及革命時期的外交電文,報道稱一名言論自由主義者Wael Abbas於2007年末與開羅大使館進行了聯絡。前者在他的YouTube帳戶上釋出了一些影片,這些影片顯示埃及警察局曾實施酷刑,然後這些影片被Google刪除並封禁了他的帳戶。因為YouTube的條款禁止釋出暴力影片。隨後,使館與Google聯絡。
同月,美國人權辦公室和開羅大使館說服Google恢復另一名人權活動人士,因為同樣的行為導致被封禁的Youtube賬戶。
Youtube依照其公司法規刪除相關影片,美國國務院和駐開羅大使館有什麼理由強加干預?如若想要Youtube不遮蔽相關影片,請美國政府一碗水端平,發生在美國國內的暴力影片也不要刪除。(這是我個人的想法,可以不參考,以免文章有失公正)然而美國在“佔領華爾街運動”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做的,因為討論美國國內情況不屬於本文的範疇,
第10條為法新社報道的美國干預Twitter以影響伊朗社交民意的行為,時任美國國務院發言人伊恩·凱利(Ian Kelly)拒絕證實這一訊息。但是她在新聞釋出會上承認,美國國務院“整個週末都與推特保持聯絡”,具體內容不再展開闡述。小知識:美國在伊朗的顏色革命失敗了。
阿拉伯的“春天”來了
突尼西亞是第一個迎來春天的國家,因小販自焚引發的起義點燃了整個國家。儘管國家對網路進行了監視和控制,但是隨著一些“網紅”的出現,他們繞開網路審查制度,迅速促成了本·阿里政權的倒臺。講到顏色革命,我們通常要指出他們的領導人,突尼西亞茉莉花革命的領導人,在中文媒體中幾乎沒有報道過。主要是三個人,Slim Amamou,Lina Ben Mhenni和Sami Ben Gharbia,其中最主要的是第一位,被稱為“Slim 404”,他在本·阿里政權倒臺後還擔任了四個月的青年和體育大臣的職務,最後辭職。根據阿爾及利亞媒體提供的一則他在法國接受採訪的影片,他就“在這場網路起義中,CIA扮演了什麼角色”做出了回答。他說:“CIA的一些聯絡人與我們取得聯絡,他們給了我名片(Carte de viste),併為我們提供了培訓(la formation)”對於傳言美國聯絡人為他提取一大箱子現金,他回覆:“美國確實有為我們提供幫助(aide),即使有提供一行李箱的錢,也不過是為我們開展活動提供一些資金罷了。”對於為什麼辭去內閣大臣職務,他表示:“某些人不能兌現讓他參選總統的條件。”
Silm在阿拉伯世界與不同國家的反政府組織有過很多接觸。例如2009年5月,他參加了開羅舉行的兩次“培訓班”:一次是美國政府組織的,另一次是喬治·索羅斯舉辦的。在一週的時間裡,他與埃及激進主義者以及其他突尼西亞的反政府組織有了深入交流,使他們在規避網路審查方面交換了很多建議。
總統被罷免後,美國和突尼西亞的外交關係並未中斷。恰恰相反,在這一歷史事件發生後的短短几天內,諸如希拉里或麥凱恩參議院等高階人士來到了突尼西亞。在給了內政部門口要飯的大叔1個第納爾後,他跟我說:“在突尼西亞人的記憶中,從未出現過這種'喧囂'(bousculade,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此外,由Solidarity Cente資助的有影響力工會代表在UGTT,也就是突尼西亞總工會,和突尼西亞同行會面。順便提一句,團結中心是由NED資助並參與外國援助工會的分支機構。而這一次拜訪,卻全然沒有提到希拉里在2011年3月16日-17日中承諾的:“基金會承諾在人權、民主和公民教育方面為突尼西亞提供支援”的內容。 在隨後的六月底,通用電氣、波音、可口可樂、萬豪和陶氏化學的代表輪番造訪突尼西亞,在那裡討論了投資前景,並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收購活動。
緊接著,在埃及爆發了“埃及革命”所有觀察者都指出,“4月6日運動”的積極分子在穆巴拉克政權到臺中發揮了重要作用。與突尼西亞一樣,在震驚埃及的街頭事件中,許多“網路起義者”都知曉一些“網紅”的名字。例如艾哈邁德·馬希爾(Ahmed Maher),阿德爾·穆罕默德(Adel Mohamed),伊斯拉阿卜杜勒·法塔赫(Israa Abdel Fattah)和韋爾·戈內寧(Wael Ghoneim)。最後一位是Google的中東北非負責人,其總部設在迪拜。艾哈邁德·馬希爾承認,他曾在2009年與其他反政府團體一起接受了基恩·夏普理論的非暴力革命培訓。這項培訓是由CANV該組織教授這些反政府組織,以“抵抗”作為宣言,並採用簡短的口號“Irhal”(阿拉伯語離開的意思,是埃及一個年輕人唱得一首歌)並和執法機構組成兄弟會。
簡短的口號、簡單的標誌,其實是顏色革命通用的特徵例如“五大…,缺一…”中國大陸的茉莉花革命則是:“我們要公平~”突尼西亞則是:“本·阿里滾出去~”
其它埃及反對派團體也得到了美國組織的資助。讓我們舉一個例子,例如“加德黨”,其秘書長韋爾·納瓦拉(Wael Nawara)承認其獲得了NED,IRI和NDI或FH支援的“Kifaya”運動的資助。“Kifaya”是反對穆巴拉克政權的口號之一,是阿拉伯語“受夠了”的意思。
一些訊息人士也指出,奧巴馬每年在埃及花費約2000萬美元,“用於促進民主和人權” ,此外,埃及NGO的數量,在埃及革命爆發前兩年,翻了超過一番,達到26295個。這場“革命”看似是無組織、無綱領、無領導的“三無革命”,但種種跡象表明,埃及“1·25革命”與美國NGO的長期滲透及在民眾抗議中的積極煽動直接相關。
根據《華盛頓郵報》分析了一系列有關敘利亞的維基解密的電報,美國自2006年以來,秘密資助了利比亞反對派。參加“正義與發展運動”的流亡敘利亞反政府者,收到了約600萬美元以自主敘利亞境內電視臺以及各種反政府活動。這筆資金從老布什時代就開始分發,在2010年9月以前,則由奧巴馬政府主導。另一方面,美國駐大馬士革大使館的電報顯示,在2005年到2010年之間,美國已經支付1200萬美元給美國國務院稱為“中東夥伴關係計劃” (Middle East Partnership Initiative)的敘利亞專案,講到維秘的電報就帶一下這個東西,這個計劃不展開說了,講講要好久。
在利比亞,非暴力的理論似乎失效了,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儘管這次革命始於Facebook的“自由利比亞”群組呼籲的和平示威,但是局勢迅速惡化並演變成內戰,其中“反叛者”得到了包括美國在內的國家聯盟的幫助。在聯合國授權下(這其實遠超過他的權力),該聯盟利用北約打擊部隊系統性地對卡扎菲陣地進行轟炸。在利比亞局勢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美國的私下金援助撕破臉皮,浮出了水面。
利比亞叛亂組成的部分之一,利比亞救國民族陣線(FNSL),是由蘇丹前領導人賈法爾·努美里在蘇丹成立的。據悉FNSL也是由中情局和西方國家提供的資金。
利比亞的內戰尚未結束,但所有專家都同意,美國的戰略無人機在這起戰爭中起著決定性作用。奧巴馬總統在白宮會見了利比亞國家過渡委員會(NTC)負責人。奧巴馬向他表示:“利比亞給我們上了一課,當國際社會表現出團結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