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和餘秋雨都曾去過印度,但兩人對印度的評價則截然不同,一個曾經被稱為才子,一個被稱作散文大師,都屬於文化人,但文化人中亦分敵我,藝術必然有國界。
有的文人喜歡拿別國大客廳和我們的垃圾桶比,美其名曰鞭策國人,實則鞭策是假,膈應我們是真,因此近些來的印吹勢力很大,甚至越吹都有越演越烈之勢,總之怎麼膈應人怎麼來,而高曉松這類人,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總之是在膈應中國人這件事情上是功德無量的。
看了一段他的採訪,效果堪比天雷滾滾,對著鏡頭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印度的喜愛,喜愛不喜愛是個人權利,旁人無權干涉,但您說話總得實事求是吧,說什麼印度犯罪率很低,街上看不到警察,也幾乎看不到小偷。
這是一個知識分子說出來的話?印度犯罪率,那請問新德里的外號怎麼來的?說犯罪率低問過印度婦女的意見嗎?說大街上幾乎看不到小偷,你是見過小偷把小偷兩個字寫在臉上啊,還是見過小偷逢人就說我是小偷啊?簡直荒謬。
接著他又說印度人很講誠信,愛好和平不尚武。
說印度人很講誠信,你隨便去義烏批發市場問問,看看和印度人做過生意的人是怎麼評價他們的。說印度人愛好和平不尚武,你這話對得起在對越自衛反擊戰和加勒萬河谷犧牲的那些烈士嗎?哪一次不是他們蓄意挑起事端,一次又一次觸犯我們的底線,這就是你說的印度人愛好和平不尚武?
這已經是價值觀扭曲還是正常的問題了,高曉松出於什麼原因要這樣讚美印度,甚至不惜混淆視聽,我們無從得知,但這也讓公眾知道了自己追捧的知識分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精神面貌。
而同樣是去過印度的餘秋雨,評價則要客觀得多,他只是把所看到的景象和對此的感受如實描繪了下來,這起碼就有知識分子如實記錄社會的良心和使命感在裡面,是矮大緊老師的信口胡謅比不了的。
1999年9月28日,香港維多利亞海灘,一艘很普通的漁船上,按照純中國式的壯行習俗,供著香爐,壓著一串串吉祥符,擺著一頭烤得金黃的乳豬,餘秋雨和鳳凰衛視的工作人員一起焚香告祖,敬祈佑護,他們將開啟一段探訪世界文明的千禧之旅,在世界之交的千禧年為世界奉上一場文化的饕餮盛宴。
餘秋雨一行歷時4個多月,跨越4萬多公里,踏遍全球10個國家,帶領觀眾重遊四大古文明發源地和三大宗教發祥地,一起探索、破譯古文明的演變和興衰,這其中印度給了他不是很友好但卻又難以忘卻的獨特記憶。
在去印度之前,餘秋雨對輝煌燦爛的古印度文明是無比期待的,尤其是聲名在外的”恆河晨浴“,他更是神往已久,內心極為尊敬和歎服,可現實一巴掌不僅把他打醒了,還把他打吐了,我們透過《千年一嘆》中的敘述,可以感覺到餘秋雨的絕望:
還有一些人蹲在臺階上刷牙,都不用牙刷,一半用手指,一半用樹枝。刷完後把水嚥下,再捧上幾捧喝下,與其他地方的人刷牙時吐水的方向正好相反。
來了一個警察,撥弄了一下河岸上躺著的一個老人。老人顯然已經死了,昨夜或今晨,死在恆河岸邊。死者將被拖到不遠處,由政府的火葬場焚化。但一般人只要有點錢,一定不去火葬場,而是去河邊的燒 屍坑。
這就是餘秋雨嚮往已久的“恆河晨浴“,沒有什麼宗教的莊嚴和崇高,更沒有因為古老而展現出別樣的文化魅力,餘秋雨沒忍住吐了一船,當然吐得不止他一個,同行的人大多都吐了,這與尊不尊重他們的文化習俗毫無關係,僅僅只是生理由於不適而觸發的自然反應。
餘秋雨在寫印度這一章節時,起的標題很直白:印度,我拒絕說它美麗。這是他在實地探訪過後的內心感受,而這感受並非只是單純的情感發洩,文人的自覺讓他在記錄現實的同時,更加深刻地反思歷史。
面對眼前無比野蠻荒誕的情景,餘秋雨只能感嘆:人之為人,應該知道一些最基本的該做和不該做。世間很難找到一頭死象,因為連象群也知道掩蓋。印度混亂的根源是文化出了問題,他們奉行的那種文化沒有羞恥,沒有規矩。
這話是餘秋雨幾十年前說的,但你會發現一點都不過時。
如今新冠肆虐的印度,比餘秋雨當初在恆河看到的場景更加魔幻和悲慘,當年那些死去的人還能火葬,把骨灰撒入恆河,如今慘死的人停屍間沒有他們的位置,只能被隨意拋於河面,明明是21世紀的印度,卻好似與世界平行於另一個時空。
除了印度,餘秋雨一路從埃及到中東,到東亞,九萬里問道,穿越阿富汗的戰火,冒著生命危險,考察伊斯蘭文明、兩河文明、阿拉伯文明、古埃及文明、希伯來文明遺留下的殘跡,他把一路見聞和思考全都寫進了《千年一嘆》一書。
在研究思考了這諸多文化,在感受了他國文明的興盛和衰亡之後,餘秋雨在書中寫道:中華文明是和古埃及文明、巴比倫文明、波斯文明同樣年長的文明。我們一直在批評中華文明的不足,這種情感就像我們對待自己的母親――我們發現母親有很多缺點,文化層次不夠高,舉止不夠優雅等等。但是有一天,突然遇到一位和母親同齡的老媽媽,她們已經行動無力,精神萎靡,這時我們才發現,自己的母親原來是這樣的偉大和了不起。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思考和認識,正是因為重拾了對中華文化的自信,所以,當他們的車隊歷經艱險阻終於到了西藏邊境、看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幾個字時,所有的隊員都情不自禁落下了眼淚。
經此一番遊歷,餘秋雨成了中華文化的堅定捍衛者,大聲疾呼要看到我們自身文化的獨特優勢,我們現在聽來是理所應當,可餘秋雨當時說這番話的時候是上個世紀,正是公知遍地,以抨擊中國為榮,思想文化極其複雜多元的時代,餘秋雨敢說這番話是很讓人敬佩的,也因此他遭了別人的恨,被潑了不少汙水。
但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在傳播弘揚傳統文化這方面餘秋雨是從不低頭的,他的最有利的武器便是他的看家本領——散文。
行萬里路,成一卷書,《文化苦旅》熱銷45萬冊
餘秋雨是在仕途通暢的90年代,拒絕領導一切挽留,辭去所有行政職務後,開始行萬里路,只為成一卷書。
放下權杖的他,拿起的是文人的這支筆。
從都江堰到莫高窟,從沙漠隱泉到陽關白雪,從西域喀什到風雨天一閣......
比起閉門造車的作者,餘秋雨身體力行,用雙腳去丈量華夏大地的地理經緯和歷史縱深。
這無疑給了萬千讀者一個不出家門,便能和祖國大好河山相看兩不厭的機會。
在《文化苦旅》中,餘秋雨的才子氣息撲面而來,每一段每一句都精心打磨,語言上近乎無可挑剔,形成了他獨特的文化大散文風格。
著名作家白先勇曾說:餘秋雨先生把唐宋八大家所建立的散文尊嚴又一次喚醒了。
散文大家余光中說:“中國散文,在朱自清和錢鍾書之後,出了餘秋雨。”
而金庸更是把餘秋雨放在和魯迅一樣的高度。
二十多年來,《文化苦旅》一書,收穫了無數榮譽:
它是上海讀者投票評選出的三十年來影響最大的一本文學書;
是全國文學書籍十年排行榜前10名,甚至是全球華文書籍十年排行榜前10名……
它還被選為全國中學推薦次數最多的課外讀物,中國家長郵寄給留學子女最多的一本書,以及新課標中學課外閱讀推薦書目,多篇文章入選北京市高中語文課本,是大師寫給孩子們的人文精神啟蒙書。
人生是一場苦旅,走久了,才知道倦累。
在累了的時候,不妨給自己一些時間,看看《文化苦旅》,在導遊餘秋雨的帶領下,你定能體會華夏與世界真正的美景與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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