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25日,美國總統拜登再次對印度表示極大的肯定,認為印度應當獲得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合法席位。雖然只是得到拜登的口頭承諾,但是印度似乎認為自己的“入常夢”又有了著落。不過夢做得再美也終究是一場空,印度入常一事始終不如願。
網上有很多段子,調侃三哥入常的段子,說他怎麼被五大流氓,不五大國輪流“調戲”。為什麼三哥不可能入常,別的不說就“蘑菇蛋”這一條就不行,因為,三哥目前只是個初級有核國家,核武器水平極低。三哥只是進行了原子彈核試驗,沒有氫彈,而且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三哥不太可能輕易就掌握氫彈技術了。
核彈小型化,氫彈和三相氫彈,兩彈結合,核武器應用的資料積累。才是核大國標誌,目前地球上跨過了兩彈結合、小型氫彈和分導式洲際導彈和潛射核導彈階段的國家,只有四個半(代英帝國,使用美國的氫彈)。其他都可以忽略。
對於一個大國來說,搞出原子彈是很容易的。但是要想搞出一套能夠實戰應用,能夠可靠投擲,具備現實核威懾能力的核武器打擊體系,卻非常難。這需要進行大量的試驗來積累經驗。在這個階段,我們通常叫做“兩彈結合”。做為藍星最高機密,氫彈技術三哥別想了。沒有真正的核武器,還想入常?所以說三哥入常至少缺少一個于敏。
在1988年被媒體報道以前,很少有人知道于敏是誰,更少有人瞭解他在做什麼,連他的妻子孫玉芹都說:“沒想到老於搞這麼高階的秘密工作。”
但對於我來說,我在2015年才知道這位“無雙國士”的。2015年1月,89歲的于敏榮獲2014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
于敏的科研生涯始於著名物理學家錢三強任所長的近代物理所。在原子核理論研究領域鑽研多年後,1961年,錢三強找他談話,將氫彈理論探索的任務交給了他。從那時起,于敏轉向研究氫彈原理,開始了隱姓埋名的28年。
1961年,錢三強找于敏談話,讓他轉行,加入氫彈原理研究,因為在這一年,蘇聯的“沙皇氫彈”爆炸成功,而且截止這一年,美國、蘇聯、英國、法國已經相繼擁有了原子彈。甚至美國、蘇聯和英國連氫彈都已經造出來了,但是中國卻連原子彈還沒有研製成功,落後就是被動,此刻的中國研製兩彈這件事,已經是迫在眉睫。
在原子彈的研製上,蘇聯本來是援助中國的,但是研究到一半,但中蘇關係破裂後,蘇聯將所有專家撤走,一張圖紙都不留。
此刻的中國正站在危險的邊緣,不只有美帝蘇修這樣的大國在虎視眈眈,他們更動輒用原子彈和氫彈這樣的核武器在威脅我們。
杜魯門和艾森豪威爾都赤祼祼地說,“不能讓中國搞氫彈”,在中美關係一度緊張的情況下,美國竟然派軍艦帶著核武器到我國近海來示威。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敏正是在這樣一個時間點,接到了這樣一次談話,他清楚即將壓在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他說:“為了國家,我可以把過去學的全部拋棄。”
于敏明白搞氫彈是很難的事情,它牽扯到科學技術、工程各個方面,也會涉及到很多學科,而且也不符合他的興趣。
但是,此刻在於敏的心中,愛國主義壓過一切,他不在乎過去創造的成績和榮譽,也不考慮興趣愛好,他知道,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于敏當時就答應錢三強:“好,我去轉!”
他後來曾在一篇回憶錄中寫道:
“這次工作的變化,改變了我的一生。三十年中,我晝夜思慮——中華民族不欺侮旁人,也決不受旁人欺侮,核武器是一種保障手段。這種樸素的民族感情和愛國思想,一直是我的精神動力。”
于敏樸實無華的語言,卻字字落地有聲,他放棄了在原子核理論研究上的巔峰成績,帶著一顆科學救國的赤子心,投身氫彈零起步的理論研究。
當時的核大國對氫彈研究絕對保密,造氫彈,我國完全從一張白紙起步。
由於大型計算機機時非常緊張,為了加快研究,于敏和團隊幾乎時刻沉浸在堆積如山的資料計算中。1965年9月,上海的“百日會戰”最終打破僵局:于敏以超乎尋常的直覺,從大量密密麻麻、雜亂無章的資料中理出頭緒,抽絲剝繭,帶領團隊形成了基本完整的氫彈理論設計方案。
然而,設計方案還需經過核試驗的檢驗。西北核武器研製基地地處青海高原,
在那裡,科研人員吃的是夾雜沙子的饅頭,喝的是苦鹼水,茫茫戈壁飛沙走石,大風如刀削一般,冬天氣溫低至零下30攝氏度,道路凍得像搓板。于敏的高原反應非常強烈,食無味、覺無眠,從宿舍到辦公室只有百米路,有時要歇好幾次、吐好幾次。即便如此,他仍堅持解決完問題才離開基地。
1967年6月,我國第一顆氫彈空投爆炸試驗成功,中國成為世界上第四個擁有氫彈的國家。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試驗成功,美國用了7年多,中國僅僅用了兩年零八個月。
1969年,于敏帶領團隊來到了四川綿陽的深山裡,研究核武器。他判斷,“核武器已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如果喪失威懾能力,我們就要重新受到核訛詐。”
他不敢停止腳步。但長期在艱苦環境裡工作,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曾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1969年初,在首次地下核試驗和大型空爆熱試驗時,于敏上臺階都要用手抬著腿才能慢慢上去,同事都勸他休息,他堅持要到小山岡上觀測火球。由於操勞過度,在工作現場,他幾近休克。1971年10月的一天深夜,于敏再次因為過度勞累休克……
2015年1月,89歲的于敏榮獲2014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他坐在輪椅上,華髮稀疏,滿臉謙遜祥和。上一次像這般“拋頭露面”,還是1999年,在表彰為研製“兩彈一星”作出突出貢獻的科技專家大會上,他被授予“兩彈一星”功勳獎章,並代表23位獲獎科學家發言。對於敏而言,他並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在隱姓埋名的那些年裡,默默耕耘的他“沉”在深處很自在。2019年1月16日,于敏溘然長逝,享年93歲。
為什麼我們可以是當之無愧的藍星五大流氓,不,五大話事人,也不對,五大理事國,就是我們有武林絕學“大蘑菇蛋”。
在此懷念那是那些為我國核工業做出偉大貢獻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