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談起女性的美與自由,似乎總也繞不開容貌焦慮、年齡焦慮等一系列的問題。最近,俞飛鴻在某採訪中,從她的角度提供了一個更為平和的答案:
“不可逆的、不可改變的,那我就接受。”
其實對於俞飛鴻來說,從童星出道發展至今,大眾對於她外表的過分關注也一度讓她感到困擾。當外界將“美”看作一種特權的時候,這對身為演員的她來說卻是一種侷限,並不利於她對角色的塑造。
“一個人不要太在意別人對你的讚揚,很多是出於好意,很多也並不是你該得的。就比如長相這個東西,我實在是毫無驕傲感,因為我沒有對它有任何貢獻,或者創造力在這個上面,我也不會把它拿來當特權。你要使用它了,它隨之帶來的別的方面的東西,你也要有能力去承擔承受。”
雖然她調侃自己說的這番話聽起來有些“凡爾賽”,但若將其放置於她的成長過程來看,卻又是合情合理。
出生於知識分子家庭的俞飛鴻,父親畢業於清華大學,母親同樣也是一位高材生,父母的教育告訴她不能做一個繡花枕頭。而傳統教育也並沒有禁錮她自己的選擇,從理工類大學退學後,她考入北京電影學院,那時的她覺得表演是一種可以獲得自由的方式。
畢業後原本已經留校任教1年的她,又再次放棄這樣的機會選擇出國留學,雖然彼時的她對於自己的未來並沒有明確的計劃。但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經驗缺少生活,“能教給學生的,只有老師教給我的那些,最多是做傳話筒,加上想學英語,就去了美國留學。”
除了提升英文水平,她還想讓自己真正去經歷一段完全獨立的、問題出現時沒有任何人能幫忙完成的一種生活方式。在她看來,這種尋求自己的完善和突破,對於自我的成長很重要。
當然,這樣的選擇與魄力在她的職業經歷中並不算少見,從16歲開始,她先後憑藉在《牽手》《喜福會》《小李飛刀》中塑造的經典角色積累了不俗的口碑與知名度,但她並不留戀成名的過程,開始嘗試製片、導演這些身份,從劇本到拍攝都親力親為,電影《愛有來生》作為她唯一導演的作品並不見多大的水花,但這過程中的曲折與困難卻讓“電影人”這個身份經歷更為豐富。
從1996年讀到小說,到2001一2005年間反覆打磨劇本,再到2006年開拍,整個過程她全身心付出,也坦然接受最後的成果,用她的話說就是,“我不是為了做導演才拍這個戲,我是真的對這個故事很有感觸。”
正是出於對故事產生的共鳴,讓本就不是高產選手的她在選擇劇本的時候更加遵從內心,無論是《小丈夫》裡接地氣的姚瀾,還是《第一爐香》裡風情的梁太太,都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
多年來,對於自由的找尋,也讓她即便變換不同的身份,總是能讓人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子風輕雲淡的自我。她清楚長相的便利,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身處男權社會,這也促使她更清醒地看待世界。
如今邁入50歲的她不僅收穫了精神自由,也讓她拓寬了對“自由”的理解。
“有的人在婚姻裡仍然能感受到自由也很好,有的人有孩子了,雖然可能孩子需要Ta付出很多時間責任,但是Ta在孩子身上也感受到另一種快樂,那種快樂也可以帶給Ta自由感。每個人有Ta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自由。”
自由的靈魂,自在地行走。
最後,在這裡祝這位自由的女性,生日快樂。
周雨彤白鹿的針織馬甲也太上頭了吧!趕緊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