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沒有國界,企業家應該有國家。
潘石屹最終還是沒能跑成,作為普羅大眾,應該為此感到高興。
為何應該高興?
一為資本是國家的資本,國家非資本的國家!
監管對資本的認知,從陌生到熟悉;對資本的監管,從觀察到引導和約束。潘石屹,從房地產行業發跡,角色從企業家,變為資本家。資本是逐利的,無國界的,當其發現擁有的資本收到約束時,離開,是必然的選擇,但是監管有權利要求其必須合法才能離開。對於一些資本家,不能先富先跑路。時勢造英雄,時勢才是先決條件。先富的資本家,其產業大部分是建立的中國大的經濟根基上,最終結果是,潘石屹留下了,和大夥一起建設社會主義。這就是國家的態度。
國家對資本的監管,還體現在資本堆砌出來的偶像整治上、體現在對滴滴APP下架上、體現在要求阿里騰訊等資本巨頭解除網址遮蔽連結上等。未來,國家對資本的監管會愈加的成熟和規範。透過資本來打壓創新、堆砌需求的情況將會改善。
二為初心易得,始終如一。
對資本的約束和引導資本是手段,並非最終目的。在監管的引導下,有了
有了國家要求美團為騎手繳納社保;有了網際網路公司取消大小周、取消996的高強度工作制度。
這種改變,雖無法雨露均霑,但是也是一種紮紮實實的改變。
基辛格在《論中國》中說過:“中國人總是被他們之中最勇敢的人保護得很好。”,我們就是被保護得很好的人。所謂屁股決定腦袋,對於潘石屹的被挽留,我們應該高興。
對資本的約束和引導,是否會導致資本忌憚而不敢進入以及導致資本的外逃?資本習性自由,來去迅速,不分善惡。另外還需要更新對資本的認識:資本並非屬於先進的生產力,資本只是一種資源,對資本的引導和約束不會對生產力產生造成直接傷害。對於利用資本的總原則應該是:為我所用,應當發展、鼓勵;對於不為所用的資本,離去而不惋惜;可以根據經濟發展階段對資本的需求程度的不同而有所側重。
初心易得,始終難守。對於初心的堅守,先富的群體顯得尤為重要,潘石屹們,人可以走,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