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耐,煩,但是也無可耐何。
我的弟弟今年四十六歲。在今年六月九日凌晨突發腦溢血。出血量為85毫升。經過手術治療總算撿回了條命。在醫院住院兩個月(其間是先出院一個禮拜後再入的院)後醫院讓出院一個禮拜後再入院。說這是現在醫保制度這樣要求的。住院期間主要是弟媳在照顧,其間我們好多親屬也都去照顧過。親戚照顧的時間總共有二十幾天。出院後老孃把弟弟接回老家繼續接受針灸治療。老孃今年七十二歲了,老爸今年七十八歲了。兩位老人的身體健康狀況都不好。尤其是老孃,年輕時候在農業社為了家庭身體受虧了,以至於腰疼直不起來已經十多年了,而且不有冠心病。老孃還在報著最大的希望繼續給弟弟治療。針灸,吊瓶,中藥。從把弟弟接回來時弟一起回家了三天(其中兩天都在孃家)。在第三天下午以孩子(我侄兒今年大二)要開學為介口離家去了寶雞她們做生意的城市。直到我發文時也沒給家裡打打一個電話。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今天下午老孃在幫助弟弟大便時,弟弟因為是偏癱坐不穩而打翻了專門給偏癱病人大便的凳子,砸在了老孃的腿上,老孃的腿骨折了。無奈之餘一向要強的老孃給弟媳婦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弟媳婦就簡單的幾個字,我很忙回不去。然後就掛了電話。知道老孃腿骨折的訊息還是我們村的鄉醫,一個和我關係不錯的同學告訴我的。是我的同學把老孃送到了醫院。我給單位請假,因為現在疫情反覆的原因單位沒批。我急的是火燒火了,但也無可奈何。面對家裡的這種情況我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