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是一部空前絕後登峰造極的隱史,以通俗言情小說形式,隱寫了明亡清興血火紛飛的歷史——囊括了天命天聰崇德順治康熙時代(萬曆天啟崇禎弘光永曆大順吳周),重點在崇德順治康熙三代。正面看是“美女”:“無非公子與紅妝”(粉墨登場的紅樓演員)。反面看是“骷髏”:“白骨如山忘姓氏”(帝王將相后妃格格藩王使臣)。
紅樓夢不是一部現代意義的小說,而是一部掩飾隱寫的歷史。它不是正常的文學作品,而是畸形的歷史文化。研究紅樓夢,不要單純研究文學,必須釋道儒文史哲結合,小說與歷史對照,去偽存真,正反兩面,才能剝開雲霧而見青天。如今所謂的紅學、曹學、秦學,探軼學,都與紅樓夢關係不大,按照文學來研究,就會覺得一塌糊塗,或越研究越糊塗(俞平伯語)。甚至說紅樓夢是夢魘(張愛玲語)。
研究紅樓夢的正確途徑,就是對照文字界定的歷史,研究宮廷掩飾的隱秘,探討清代文字獄逼出來的這部畸形變態的歷史文化名著。
《紅樓夢》裡所有的詩詞歌賦對聯謎語酒令偈語,都是為“真事隱去,假語存焉”主題服務的,都隱射與歷史人物相關的重要事實,無一例外。它們都不是漢賦唐詩宋詞元曲那樣的純文學作品。
(一)例如《金陵十二釵》的判詞是隱射順康朝代十位后妃格格悲劇命運的。
《金陵十二釵》正冊總共提到十二個演員,共計隱射七個歷史人物:
第一是孝莊皇太后(王熙鳳、賈元春、秦可卿、警幻仙姑,還有林黛玉與薛寶釵的“釵黛合一”)。
第二是皇太極十四格格建寧公主(迎春,司琪是其副)。
第三是孝莊與多爾袞親生女兒(探春、茗玉、巧姐兒)。
第四是孝莊義女孔四貞(史湘雲、妙玉、惜春)。
第五是董鄂氏端敬孝獻皇后(林黛玉,尤二姐尤三姐是其副)。
第六是順治廢皇后靜妃(薛寶釵,夏金桂是其反面)。
第七是康熙母親孝康章皇后(賈蘭母親李紈為主角。王熙鳳曾為配角演繹照料“巧哥兒”玄燁出痘的一段歷史)。
《金陵十二釵》副冊又副冊總共提到三個演員名字:
第八是為順治“痘亡”而殉葬的小董鄂氏貞妃(晴雯)。
第九是順治帝的新皇后孝惠章皇后(襲人)。
第十是吳周皇帝吳三桂的皇貴妃陳圓圓(香菱秋菱)。
林黛玉隱射死後追封的孝獻皇后董鄂氏,以她的判詞為例——
第五回《恨無常》
喜榮華正好,恨無常又到。
眼睜睜把萬事全拋,盪悠悠把芳魂消耗。
望家鄉路遠山高。
故向爹孃夢裡相尋告:
兒命已入黃泉,天倫呵,須要退步抽身早!
近百年來,這首曲子被眾口一詞的誤認為指代元春,其實是指黛玉隱射的董鄂氏皇貴妃。曲子表達了人生無常,生死難料的無奈。後宮裡沒有永恆的愛情,長命富貴與萬壽無疆都是扯淡。勾人魂魄的無常鬼,對後宮女人都不留情面。
皇十一弟小襄親王博穆博果爾的福晉(瀟湘妃子)董鄂氏,當了皇兄福臨的皇貴妃(順治帝霸娶了弟媳婦:“運旺時盛”的《來旺兒依勢霸成親》),其滿洲正白旗孃家成了皇親國戚,這是封建社會的無上榮耀,但她的養父鄂碩與繼兄,卻因此丟了性命。順治十五年由於謠言奸讒,接連莫名暴亡。董鄂氏也病入膏肓,在抑鬱驚恐中“把芳魂消耗”。
據順治撰的《孝獻皇后行狀》記載,董鄂氏對於繼父繼兄雙亡,未敢露出絲毫哀傷之情:“初,後父病故,聞訃哀怛,朕慰之,紊淚對曰:“妾豈敢過悲,遺陛下憂?所以痛者,恨未答鞠育恩耳!今已亡,妾衷愈安。何者?妾父情性夙愚,不達大道,有女獲侍至尊,榮寵已極;恐心無所懼,所行或不韙,以是每用憂念。今幸以始終,荷陛下恩恤至備,妾何復慟哉!因遂輟哀。……反覆有兄之喪,時後屬疾,未使聞。後謂朕曰:“妾兄其死矣。囊月必遣妾嫂來問,今久不至,可知也。”朕以後疾,故仍不語以實,慰安之。後曰:“妾兄心矜傲,在外所行,多不義,以恃妾母家,恣要挾,容有之,審爾詎止辱妾名,恐舉國謂陛下以一微賤女,致不肖者肆行罔忌;故夙夜憂懼,寢食未敢寧,今幸無他故歿,足矣,妾安用悲為?””
董鄂妃到死才明白,富貴權勢與皇帝恩寵是靠不住的,一旦龍心疑惑,眾口礫金,皇宮女人與孃家人就要大禍臨頭(冷二郎絕情悔婚:“我不做這剩忘八”。“妾痴情侍(待)君五年”的尤三姐百口莫辯,揮劍自裁,就隱寫此事)。
作為隨母進入滿洲八旗籍的“養女”,蒙古後黨稱呼董鄂妃是“南蠻子”。她是1665年順治二年春淮揚蘇州戰役中,其母被鄂碩俘獲,而進入滿洲八旗家庭的。選入秀女後,她曾經勸告繼父生母不要高調張揚,須及早抽身退步,免得受到宮內牽連。但為時已晚,父兄接連暴死後,她表現的很冷靜。心如止水,甚至表示命該如此。
容不得董鄂氏皇貴妃的,是以孝莊為首的蒙古後黨,順治帝有時也“見了姐姐就忘了妹妹”,甚至聽信讒言,派人抄檢董鄂氏的承乾宮(第七十四回《惑奸讒抄檢大觀園》)。
第六十五回《賈二舍偷娶尤二姨 尤三姐思嫁柳二郎》與第六十六回《情小妹恥情歸地府 冷二郎一冷入空門》,其中的尤氏姐妹都隱射董鄂妃,賈璉柳湘蓮作為配角隱射順治帝,聯合隱寫了順治帝飄忽遊移的感情。
董鄂氏入宮半年,第一個男胎被藥物流產了(隱寫為王熙鳳指使胡太醫,以墮胎藥誘使尤二姐流產)。
順治十四年十月董鄂氏生了四阿哥榮親王,福臨宣稱為“眹第一子”,並“大赦天下”。但到順治十五年正月,孩子莫名其妙地感染天花而死(金釧兒投井而死,隱射是她將玄燁的“痘衣”拿給皇四子,使後者感染天花夭折。孝莊得知自己的侄女害死了孫兒,勃然大怒,立刻賜死之,追封為“悼妃”),她落下了子宮出血的慢性貧血病。此時順治的廢皇后(薛寶釵隱射的靜妃),已經回覆長春宮主位與後宮箋表許可權,賈母隱射的孝莊親自張羅宴席與唱戲“祝壽慶祝”,規格還要高於董鄂氏皇貴妃(林黛玉)。宮內譁然,直接導致順治(賈寶玉)出家的念頭(第二十二回《聽曲文寶玉悟禪機》)。
淑惠妃(麝月)向順治告發說,董鄂氏承乾宮裡宮女與太監“對食兒”,相互使用妖具。順治下令查抄承乾宮。得知貴妃知情,但沒有制止,還為下人辯護,於是一記耳光搧在皇貴妃臉上。應當說,這一巴掌,要了本來就自卑心很重的董鄂氏的命。一個二婚女人,丈夫是皇帝,他對自己疑心生了暗鬼,董鄂妃的兩個兒子都夭折了。除了絕粒自盡,還有第二條路嗎?
冷二郎柳湘蓮悔婚,“我不做這剩忘八”,致尤三姐自裁。
柳湘蓮對尤三姐悔婚,即隱射順治帝誤信讒言。原文:尤三姐從外而入,一手捧著鴛鴦劍,一手捧著一卷冊子,向柳湘蓮泣道:“妾痴情待(侍)君五年矣,不期君果冷心冷面,妾以死報此痴情。妾今奉警幻之命,前往太虛幻境修注案中所有一干情鬼。妾不忍一別,故來一會,從此再不能相見矣。”說著便走。湘蓮不捨,忙欲上來拉住問時,那尤三姐便說:“來自情天,去由情地。前生誤被情惑,今既恥情而覺,與君兩無干涉。”說畢,一陣香風,無蹤無影去了。
《注》“捧著一卷冊子”,“奉警幻之命,前往太虛幻境”——“冊子”即《金陵十二釵》正冊。“警幻之命”即孝莊皇太后之命。說明尤三姐、尤二姐都是林黛玉的分身演員。她們都是董鄂氏的藝術化身,命運都由孝莊主宰。
以上分析,說明《恨無常》是林黛玉(董鄂氏皇貴妃)的判詞,是董鄂妃薨逝前,呼苦無告,走投無路,還擔心父母家人受到牽連的真實心態。與元春隱寫的孝莊皇太后毫無干涉。
尤三姐揮劍自裁,尤二姐吞金而死,林黛玉焚稿斷痴情,同一回事。
(二)例如《護官符》——“賈史王薛“四家,乃主宰清初中國命運的四大家族。
第四回《護官符》: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寧國榮國二公之後,共二十房分,寧榮親派八房在都外,現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房分共十八,都中現住者十房,原籍現居八房。)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之後,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餘在籍。)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紫薇舍人薛公之後,現領內府帑銀行商,共八房分。 )
《注》:賈府皇室愛新覺羅家族是全國政權的最高代表。史公之後是《春秋》作者孔聖人的天下第一家族,全國文化道德的最高代表。王家是博爾濟吉特黃金家族,滿蒙聯姻基本國策《科爾沁盟約》的最高體現者。薛家隱射關寧鐵騎統領平西王吳三桂勢力,當年引清兵入關,等於將半個大明江山送給大清皇家,是入關後滿漢聯姻的最高體現者。
(三)例如《好了歌》隱射孔有德等一干貳臣降將對改朝換代的悲嘆。第一回跛足道人所做《好了歌》: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注):定南王孔有德(跛足道人、渺渺真人、賈敬賈道士、清虛觀張道士——“國公替身”“終了真人”)是最早歸順後金皇太極的大明武將,由於帶去了澳門進口的紅衣大炮,很快晉封恭順王,歸屬漢軍正紅旗。從龍入關後參與西北淮揚江南戰役,進軍大西南後鎮守廣西桂林,順治六年晉封定南王,成為漢軍八旗勁旅。由於遍體戰傷,順治九年春懇求退休歸鄉,順治帝挽留未允。當年七月初四,被南明李定國將軍包圍,兵敗桂林,舉家百二十口自焚,只有小女孔四貞(史湘雲)逃出,順治十一年孔四貞扶靈歸京,順治帝為定南王舉辦隆重國葬(紅樓夢中“當朝天子”為“無品”賈敬舉辦國葬),孤女被孝莊收為義女(宮中稱四姑娘、四格格)。平定三藩收復臺灣後,孔四貞自解兵權,帶髮修行(妙玉、惜春),死後葬在阜城門外孔家祖地,“公主墳”。孔有德在明亡清興的歷史階段,兩朝為官為將,宦海浮沉,最後家破人亡,成為戰亂中的炮灰。他的本家孔尚任為明亡清興寫出了《桃花扇》,他根據自己的經歷,總結出警醒後人的《好了歌》。後人讀之,醍醐灌頂,寒氣逼人,不敢說可流芳百世,至少能遺臭萬年。所以,東魯孔梅溪將石頭記改名《風月寶鑑》也。
(四)例如《好了歌註解》是朱明皇室對大明與南明滅亡的哀嘆。
第一回甄士隱(大明與南明皇族代言人)《好了歌註解》: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槓,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注:寫盡了明朝滅亡後,朱家皇室貴族與大明文官武將,從廟堂豪宅跌入人間地獄的巨大落差。就算貳臣降將,也是為大清皇室新貴做了改朝換代的炮灰與“嫁衣裳”。在二十四史中,由於遇上小冰期自然災害,農民造反,盜賊蜂起,清兵入關,又征討殺戮,大明敗亡後各地皇室家族與權貴的下場,是最為悲慘的。)
(五)例如《飛鳥各投林》是對滿清少數民族皇權最後結局的預報。歷史的回顧,未來的必然。振聾發聵,觸目驚心。
第五回《飛鳥各投林》:為官的家業雕零,富貴的金銀散盡。有恩的死裡逃生,無情的分明報應。欠命的命己還,欠淚的淚已盡:冤冤相報自非輕,分離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問前生,老來富貴也真僥倖。看破的遁入空門,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注):預報了清朝滅亡後,愛新覺羅王孫貴族的落魄景象。紅樓夢對賈府敗落抄家的描寫:寧府抄家又發還,賈赦入獄又赦免,榮府繼續居住,女眷子女未受懲罰,像極了辛亥革命後國民政府對大清皇室的處理。由於是和平交權,大清皇族的結局在二十五史中算是最好的(《清帝退位詔書》與《優待清室條例》,很像英國皇室的“光榮革命”。這是五千年華夏史上,最文明的一次改朝換代。紅樓夢的準確預報,讓後人極為佩服)。
(六)例如《走來名利無雙地,打出樊籠第一關》,脫胎于山海關對聯“兩京鎖鑰無雙地,萬里長城第一關”,是在呼應智通寺對聯“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廣義地看,指明滿洲八旗是追名逐利才從龍入關的,將來混不下去了,想全身退回山海關外也不會一帆風順。狹義地看,隱寫順治帝福臨識破紅塵,退位出家(賈寶玉出家為僧,柳湘蓮出家為道)。
(七)例如“雙懸日月照乾坤”(注:明清對峙,天上有兩套日月高懸),是承認1644年以前盛京清政府與北京明朝廷,都是對立平等的中國政權。1644年之後十九年的南明小朝廷與北京清政府,也是對立平等的中國政權。屬於中國內政,兄弟之爭,都是中國歷史的組成部分。
(八)例如“昨夜朱樓夢,今宵水國吟”,是康熙二十二年孝莊太皇太后(賈母與王夫人),代表康熙皇帝(小賈寶玉),對臺灣第三代延平王鄭克塽(薛寶琴),莊嚴宣佈的對臺基本國策,規勸鄭經鄭克塽父子,早日歸順朝廷,促進國家統一。
(九)第四十回《史太君(孝莊皇太后)兩宴大觀園 金鴛鴦(蘇麻喇姑)三宣牙牌令》,是作者運用酒令隱射歷史的驚人之作——德國神父湯若望(劉姥姥二進榮國府),採用手法復位(板兒佛手換柚子),幫助羊水早破帶紅的孝莊皇太后(賈母八月初三生日==王夫人的第二個生日:生孩子的日子。先是“南馬棚裡走了水”:隱射羊水早破帶紅),為攝政王(賈政)順利生下了一位千金格格(“日邊紅杏倚雲栽”,“將來要做王妃”的賈探春)。生產過程隱在金鴛鴦三宣牙牌令裡。第一個是——鴛鴦笑道:“左邊‘四四’是個人。” 劉姥姥聽了,想了半日,說道:“是個莊家人罷。”(注:倘若若望指明是孝莊生孩子)。第二個是——鴛鴦道:“中間‘三四’綠配紅。”劉姥姥道:“大火燒了毛毛蟲。”(注:羊水早破帶紅,屬於產科急症)。第三個是 ——鴛鴦道:“右邊‘么四’真好看。”劉姥姥道:“一個蘿蘿蔔一頭蒜。”(注:孝莊最小的四女兒出生了,母女平安,躺在鳳床上,恰似“一個蘿蘿蔔一頭蒜。”)。第四個是——鴛鴦笑道:“湊成便是一枝花。”劉姥姥兩隻手比著,說道:“花兒落了結個大倭瓜。”(注:瓜熟蒂落,孝莊順利分娩)
讀者覺得:曹雪芹的酒令,隱寫的好不好??
凡用小說故事無法隱寫或容易暴露的歷史隱秘,都隱藏在詩詞歌賦、酒令謎語、對聯讖語、戲劇名稱裡。小說故事是樹根樹幹與樹枝,詩詞歌賦、酒令謎語、對聯讖語、戲劇名稱是無數綠葉。一部《紅樓夢》就是由這些樹根、樹幹、樹枝、樹葉組成的參天大樹。
比方說《石頭記》有一萬個隱寫歷史的綠葉,但至今尚未識破一個綠葉上隱藏的歷史資訊。這叫做“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史湘雲口直心快,一句“雙懸日月照乾坤”,就替作者曹雪芹等捅了大漏子,暴露了《紅樓夢》隱寫的全部技巧,叫做“一葉落而知秋”也。可惜後人面對這個秋葉,還是茫然無知,反倒覺得振聾發聵,矇頭轉向。這句話令多少文人墨客與遷客騷人,遐思翩飛,嘔心瀝血,但三百年過去了,至今仍然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證明了《紅樓夢》是何等博大精深。
《紅樓夢詩詞解密》就是研究紅樓詩詞歌賦中歷史隱秘的,是對每一片紅樓夢綠葉的探討與學習。筆者將連續解讀、以饗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