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純屬於夢境虛構
我出生於和平的年代,卻經歷著戰亂的童年。我的媽媽是一個研究某種物質的科學家,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了,她好像憑空消失了。直到有一天一個上門,像極了一個侵略者,手裡牽著一隻大狗。
我的家住在三面都是峭壁的山頂,我獨自在家已經許久了。那一天,侵略者瓜闖進來,在翻找什麼資料,我知道家裡除了食物什麼都沒有,哦不,還有我自己和各種各樣的武器。
我決定偷襲這個侵略者,首先要解決的是他的狗,我點燃扔出去一個炸彈(因為是在夢裡,所以沒有什麼邏輯),正中目標,狗定格在原地一動不動,侵略者發現我了,他大聲的叫喊著,提著一把武士刀衝向我……
我聽不清他的聲音,只是意識開始模糊,我好像看到一個武士砍下了一個女人的頭……
啊,頭好痛,我再次醒來已經不在那個三面懸崖的家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在哪裡,只是聽到旁邊很親切的問候,“孩子,你終於醒了,我是媽媽啊”一個女人在一邊哭泣。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也不認識這個哭泣的女人,我只是在沉默……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熟悉了這個家,我很滿足於現狀,和諧的家庭,平淡的生活。真好啊。
轉眼間我大學畢業了,身邊的朋友都已經入職上班了,而我還是一個無業遊民,急於擺脫親戚對我的不上進的看法,我隨便找了一個工作開始上班,半年便離職了,沒有一絲的進步,只是認識了一個很好的同事,給了我一個電話,可以去打這個電話求助一份工作。
已經躺了好幾天了,我應該去找工作,一連面試了很多,石沉大海,沒有經驗,學歷不夠身無長處,我想到了那個電話。 她告訴我在某某餐館見一面聊……
我來到了這個地方,人很對,我不知道哪個是她。突然看到兩個人手裡提著黑色的皮箱走出去餐館。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跟了上去……
來到了另一個地方,很高檔的場所,我進去後,一眼就看到那兩個人,順勢坐到了旁邊,他們好像很警惕。其中一個女的突然站起來問我:“怎麼又是你,為什麼跟著我們。”我不知道說什麼,鬼使神差的問她“我是來面試的,你認識韓某某嘛(我的同事)。”她應該是認識我的同事,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去面試。
我來到了面試的地方,很偏僻,也很幽靜,推門而入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帶著我下向前走,沒有交流,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我很害怕,一直在胡思亂想,他們會不會是販毒集團,人口販子,傳銷組織什麼的……但腳步依舊緊緊的跟著他。
我在辦公室門口等著傳喚,突然門開了,是那個在餐館給我地址的女人。“歡迎你進入我們的這個大家庭。”我很茫然,毫無道理的進入了這個公司,沒有面試,沒有談論薪酬……
“你站著,別後退,小心別踩到它”,那個女人大叫著。我轉身看到了它,一隻身體很小但是腦袋挺大的狗,兩隻大大的黑眼睛。不,是四隻眼睛,不對,還有。背上滿滿的都是眼睛。我害怕了,我應該逃走,應該迅速離開。我這麼想,但是身上不由自主的跟著這個女人的身後,我好像一個提線木偶。她似乎覺得這條狗的樣子是理所當然……
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了,身體越來越虛弱,可我沒有被餓,也沒有經歷什麼工作。除了看看能看到那隻令人害怕的眼睛的狗。又來了一個人,他好像也能看到這隻怪物,一種奇異的現象,他身上淡黃色的某種物質被抽離開來。他慢慢的在變小……我應該離開,我要逃。
我奪命狂奔,身後突然出現了黑衣人,一個聲音從我耳邊炸起,黑衣人倒下了。而我的面前多了一個小男孩,他手裡拿著一把槍。我不敢相信,又感到害怕,這個世界怎麼了,千奇百怪。我沒停下一直在跑,身後莫名多了更多了孩子一塊跟著我跑。黑衣人也越來越多,一個一個的孩子都被捉到了。我終於衝出去來了,身後只剩下了三個孩子。我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也沒有黑衣人追來。安全了。終於安全了。
後來這個公司消失了,我再也沒見過剩下的那三個孩子。直到許多年後的一天,被人邀約,我們四個見面了,我不敢相信,樣子都變成了中年模樣。
我們在一起吃飯,愉快的聊天,但彼此心照不宣,沒人提及之前的事情。眨眼飯局過半,周圍突然衝進來一人,滿身傷痕大喊“救救我,救救我”,只見他一直撓著上下全身,表情異常猙獰。一股黃色的氣體覆蓋他的全身,剎那間連人都消散於空氣之中。沒等我們多想,周邊一個一個的都發生了變化,他們的手都變成了爪子,瞳孔豎立,滿嘴獠牙。“跑,你們快跑”,邀約的人大喊,我們一愣神後扭頭便跑,我回頭看了看他,只見他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他的手在漸漸轉變為爪……
我們三人瘋狂逃竄,異軍突起,其中一人大吼,那聲音似人非人,只見滿嘴獠牙,像我們撲來,眼神空洞。我倆轉頭就跑,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躲避,身邊的女孩抱頭大哭“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她突然起身,把我推到一個衛生間裡。“別出聲,躲好了。我堅持不住了”,只看她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她扭頭離開,剩我一人愣在原地。
我想到了多年前我們在那家公司的遭遇,一個一個的都變成了怪物。那我呢,我低頭看著自己人類的雙手,周邊的嘶吼聲一直再繼續。我很害怕,又很無畏。突然我頭頂的天花板被大力掀開,我抬頭一看,竟是那隻渾身是眼的怪物狗。
我四處張望,天空是血色的,映照著的大地也變成了血紅,周圍一個人撲向另一個人,奮力的撕咬著。不跑了,沒有必要了,我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沒有變化。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身邊的怪物一個一個增多。他們同時看到了我,眼神依舊空洞,我看他那個女孩,還有他們倆人。
我閉上了雙眼,感受著一擁而上的撕咬,我沒有感覺痛,也沒有任何恐懼。
至此夢鏡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