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盆友好奇女人的“姨媽天”,我陷入回憶
我 不 當 逃 兵
二班因為吳歆的突然缺課,例行的課前提問半天無人舉手而冷場,我只得換題:“機關和機構的區別?”有人答“:機構是機關的統稱”。我說對,順勢進入新授。
終於見到吳歆返校,看著我詢問的眼神,她不安地環顧四周,等身邊人都走過去,才羞郝地低下頭,用蚊子般細微的聲音說:我第一次痛⋯⋯痛⋯⋯經⋯⋯”
看著她串高的個頭和白皙的臉上冒出的第一粒青春痘,還有四周投來的異樣眼神,我瞭然一笑,安撫地拍了一下她的後背,說:“這是青春飛翔的訊息呢,預告著你在長大,我像你這麼大時,也痛經!日後自愈了啊!”
看著展顏淺笑,姍然離去的吳歆的俏影,我的思緒回到了初中的體育課短跑比賽。堅持晨跑的我已經順利通過了初賽,這次小組決賽因為不期而至的“大姨媽”到了,我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剛換的護墊在夏日驕陽的炙熱和我的緊張下,又快速吸足了水分,又重又黏,幾乎脫落出來!
我不當逃兵,可也不敢甩腿,只能小步快速往前衝。平時一向旋風般性急的我,硬是化身“昭和”女碎步,第三個堪堪抵達終點。
要命的“姨媽痛”忽然強勢來襲,一陣翻江倒海的痙攣,攪得我五臟六腑全都錯位!我忽然眼冒金星,面色蒼白,棉花一樣軟的雙腿 不顧熱身時葉老師的“賽後不得立刻坐下”的叮囑,失控般頹然往下彎。
眼看快觸地,葉老師瞅見了,緊急吹出一個尖利的警告哨,“噓一一”,制止我坐下。他衝過來,伸出有力的臂膀,扛住搖搖欲墜的我。
他讓二個跟我要好的女同學,把我送回寢室。路上,她們紛紛埋怨我“姨媽天”怎麼能逞強呢!我說我從未當逃兵,誰來了也不行!
以後的歲月,我遇到很多的考試都在“姨媽”天,甚至挺著六個月的孕肚去了本科自學考試的考場。
誰說“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為女則剛!我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崩潰,但我從不當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