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迷迷糊糊中,雲霧繚繞的大山裡下著小雨,天氣陰冷。琴和我正艱難地爬上一座山的半山腰,不知什麼時候你也來了,走在我們的身後,我們誰也沒說話。山勢越來越陡峭,終於,來到一處山間小木屋,我們依次走進小木屋,這是一間破舊的空空如也的木屋,打量四周,木屋四處漏風,屋子有如室外一樣的冰冷。我哆嗦著,點燃了一堆火,火裡冒出的白煙燻得我嗆了起來,這時琴對我說你出去了,我說我都沒有看見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我們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我有多盼望你來,我不是要向你道歉的嗎?不行,我要找到你。
我推開門,只見眼前早已是濃霧瀰漫,辨不清方向。
我走出木屋,伸出雙手,撥開了其中的一層濃霧,游泳似的一頭扎進霧裡朝山下游去,游到半路,恰巧碰見也認識你的一位熟人,他對我說,你已翻過了這座山頭,這會兒正走在對面那座山的山灣裡。
要趕上你我感到已是無望,我重新調整了方向,又一頭扎進霧裡。
......我驚醒過來,感到身體徹骨冰涼,伸手一模,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溼浸透,我拉上被子蓋好我的肩,閉上眼,重新回到夢境裡,我朝著薄霧走去,遺憾的是沒能找見你,只好醒來,換下溼透了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