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頭哥都墳前站了許久,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也沒有準備什麼,就那麼靜靜的站著,腦子裡是空白的,不知道能想起什麼,也不會刻意的回憶些許,普通人是平凡的,能有平頭哥活的這樣也不錯,在楚國的歷史上也會記上他的名字,也算是流傳千古了,平頭哥的名字是屈森,這是我從他的墓碑上看到的,原來平頭哥還是楚國貴族,了不起。
此時,我感覺後面有人在盯著我,回身一看,原來是花姐,花姐的身邊還有個小男孩,你的身份我已經全部查清,你們的觀裡規矩我也明白,現在的你還沒有能力養一個孩子,所以他的費用我會出,你要養他到成人。花姐的眼神很堅定,似乎又在懇求我,害怕我不會答應。
我想了一下,這個似乎可以有,也是對我來說一個不錯的機會,所以我答應下來。
雖然花姐的臉上沒有什麼喜悅的表情,但是內心喜悅的小動作還是被我察覺到了。
花姐帶我到一家酒館,當然花姐對楚國很瞭解,現在的國王就是他們的親弟弟,但是國王的勢力還真不如花姐,因為花姐有兵權掌印,可以隨意調動楚國百分之八十的兵馬,是不是很厲害,只要花姐想,分分鐘就能譁變拿下楚國,可是花姐沒有政治中心,所以拿下只是空架子,也不能報仇。
我與花姐扯東扯西,扯的時間長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在扯下去,就開始聊那個男孩,花姐的兒子,花無缺。
花無缺,男,今年十歲,性格內向,也許長時間不與人交談留下的後遺症,有點怕生人。
我每年給你一萬作為扶養金,這是你倆人的花銷,你看怎麼樣。
一萬,我的哇塞娘娘,那可是普通人家兩年的收入,我就這麼輕輕鬆鬆得到,當然是要答應。
你負責對花無缺的教育,練武或者修煉,怎麼樣?
不可以,這個我負責不了,我只能引導,花姐你調查過行雲觀,應該瞭解行雲觀的規矩,就像我一樣,都是自學成才,師父他老人家天天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花姐點點頭,八年,我讓花無缺在你那裡待上八年,然後回到楚國做他應該做的事情。
好的,這個可以答應你,八年是不是有點短?
不短了,八年能明白許多道理,你也不是近幾年才成長起來的。
一個人成長是很快的,也許是幾年,也許就是一瞬間,完全就是看生長的環境,人的性格,人的承受力等等因素,我又轉眼看去花無缺,開始覺得他的可憐,也許我會給他八年的快樂時光,八年後,他就拼命的爬到人生的頂端。
花姐,為什麼不讓他過著平凡都生活,這樣到老死也不錯嘛。
花姐還是不忘手裡的雞腿,每個人的命運不一樣,我不是男兒身,所以有些事情我不能去做,還有既然出生在皇族圈,而且是圈內的男人,必須要爭取些什麼,要不然就會跟容易的死去,即使我把他藏的再好,也有出頭的那一天,到那一天是不是有人會想,花無缺會不會影響他們的地位,暗殺之類的太多了,即使這樣,不如主動出擊,恩怨一起了結。
我的哇塞娘娘,這有多大仇,下這麼大狠心,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要捲進去,太可怕了,當我陷入次圈的時候,可怕的超出我的想象,自己太年輕,見識太少,於是我就愛上了圖書,酷愛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