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秦莊鎮有兩個大夫。一姓秦,一姓馬。秦大夫自視甚高,自己一直不認馬大夫的醫術。
這天,同樣住在秦莊鎮的一個叫馬大哈的人,突然覺得右臂痠痛,就來到秦大夫看病的醫館。一番診斷後,秦大夫拿出了一袋銀針,這袋銀針,那一共是九個,秦大夫一個一個地紮在馬大柱的右臂上。半小時後,秦大夫取下銀針,讓馬大哈明天再來。馬大哈奇怪地說,額,秦大夫啊,你的銀針一共是九個。你應該在我右臂上留下九個針眼。為什麼有十個針眼?秦大夫的臉漲得通紅,剛才放針的時候,因為一時分心,有一根針,扎錯地方了。不得不拔掉針頭,重新紮了一針,就這樣,9根銀針在馬大哈的右臂上留下了十個針眼。馬大哈一向大大咧咧,他開了個玩笑,馬大夫有一次用針灸扎我,每次針都不多,很準,他的針灸,比你準多了,秦大夫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馬大哈,照你說的,馬大夫的醫術不是比我強嗎?既然如此,以後我就不給你扎針了。你讓馬大夫幫你紮了。然後他把馬大哈推出門外,馬大哈,意識到他的笑話惹惱了大夫。他連忙誇了盧郎中幾句,但盧郎中的怒氣還沒有消除。把馬大哈趕出醫館後,砰的一聲,他關上了門,第二天早上,馬大哈又來到醫館,請秦大夫給他扎針灸,陸郎中說,馬大哈,我不給你扎針,你去吧,馬大哈連忙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可是盧郎中哪裡聽得見?他趕著馬大哈出了門。
情急之下,馬大柱也火了,一邊向外大步走,一邊大聲說,算了,哎,我叫馬大夫給我扎針。哼,你不會扎,我不想多打一針。三天後,秦大夫在街上遇到馬大哈,對馬大哈視而不見。馬大哈一看,心裡火辣辣的。他露出右臂,說道:你看到了嗎?秦大夫,你看人家馬大夫只是給我紮了我兩下。現在我的胳膊既不酸也不痛了。還是馬大夫的醫術比你強的多。秦大夫聽到這話,差點跳起來。說道:馬大哈,你在胡說八道。馬大夫的醫術能比我強到哪裡啊,兩個人就這樣吵了起來,差點就動起手來。爭吵中,很快就引來了一群街坊鄰居,大家趕緊勸開兩人,秦大夫怒氣衝衝走了。
秦大夫回到家後整天天悶悶不樂多日,這天突然感覺背上有一個地方,又癢又痛,於是用後背摸了摸,發現好像鼓鼓囊囊的是一個鴿子蛋大小的袋子。他知道自己背上長了個疙瘩,而疙瘩的原因,其實和這幾天心裡的火有關。盧郎中行醫多年,當然知道怎樣治療疥瘡。因為他看不到後背上疙瘩,所以他只得請別人幫忙醫治,他準備了幾種治療藥,然後他把妻子叫到他跟前,讓他妻子用刀切開病灶,然後擠出疙瘩裡的髒東西,再把準備好的藥塗在上面。貼完藥,秦大夫松了口氣。平日裡,他一般只需要四五天的時間,就能為別人治好疙瘩,疙瘩就會消失。所以,在他看來,後背的疙瘩最多五天就不疼不癢了。誰知道啊?5天后,秦大夫背上的疙瘩不僅沒有消失,而且疼得更厲害了,癢得更厲害了。他讓妻子解開繃帶,把敷在背上的繃帶取下來。用手摸了摸,才發現那個疙瘩已經長到雞蛋大小了。這不是貼了五天的藥嗎?怎樣變大呢?秦大夫皺著眉頭想著,終於找到了答案,畢竟老伴從來沒有治療過,只是一個女人家,膽子小,所以,他把那兩個切口切得很淺,切口淺,塗藥也夠不到病灶。日子一天天過去,自然地,疥瘡並沒有消除,反而變大了,秦大夫只好讓妻子重新拿起刀子。兩處割傷更深,妻子的手抖了幾下,滑了幾下都沒有成功。於是妻子對秦大夫說:你去讓馬大夫幫你醫治吧。他絕對能把你身上的疥瘡,切的深度切得恰到好處,秦大夫頓時臉色鐵青。馬大哈那天當著這麼多鄰居的面說,馬大夫的醫術比我還好。如果我去馬大夫那裡治病,豈不印證了馬大哈的話?我永遠不能讓馬大夫治我的瘡。算了吧。我再加大藥劑量。你再給我塗一遍,我就不相信我治不好自己的疥瘡了。五天後,妻子把塗在病灶上的藥取下來。她一看,立刻嚇得大叫起來,因為這個疙瘩已經長到鵝蛋大小,化膿了。突然間,秦大夫手足無措 。因為他從來沒有治療過這麼大的膿包,他決定去鄰鎮找其他大夫治療膿包。秦大夫跑了附近幾個集鎮,找了幾個大夫,但這些大夫都說治不好。此時,膿包處已被侵蝕,秦大夫時常感到頭暈。他不敢怠慢,決定去縣城。找醫術好的人,這一天,秦大夫早早上路,在去縣城的半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他渾身溼透了,這時,他看到眼前有一間小屋,便跌跌撞撞地走了過去。剛走到小屋門口,他突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暈倒了。這一動靜驚動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馬大哈。馬大哈準備去縣城探親,中途遇到下雨,便來到小屋避雨。恰巧遇到秦大夫暈倒,馬大哈雖然與秦大夫不和,但他一向熱心腸,看到秦大夫中暈倒了,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而不施救,他立即把秦大夫抬進了小屋,可怎麼也叫不醒秦大夫。這時雨停了,馬大哈趕緊在附近村裡僱了輛馬車,載著秦大夫往縣城趕去,
一進縣城,馬大哈邊四處打聽誰的醫術最高明,功夫不大,他打聽在縣城裡要數林大夫的醫術最高明,他連忙來到林大夫的醫館,將秦大夫抱了進去,林大夫仔細檢視一番說道:秦大夫後背上的這個疥瘡,疥瘡早已經潰爛了,今天又淋了大雨,疥瘡的毒素侵入了經絡,所以。他才昏迷不醒,這個病,我也醫治不好,看來只有請我的師兄來醫治一番了,看看他能不能起死回生,說著林大夫與馬大哈一起出了醫館,上了馬車,馬車出了縣城,一路疾馳,馬車行了20多里地之後,馬大哈疑惑地問:林大夫這不是去秦莊鎮的方向嗎?林大夫回答道,正是。我要去的地方就是秦莊鎮,我師兄就是秦莊鎮上的馬大夫,來到鎮上,林大夫把秦大夫的病情向馬大夫說了下,馬大夫立即上了馬車,然後馬大哈把秦大夫的老婆也叫上了馬車,一行人趕到縣城,進了林大夫的醫館。馬大夫用一把小刀慢慢地剜出了那個疥瘡周圍腐爛的皮肉,然後將一大團已經搗成糊狀的藥物敷了上去,接著,馬大夫開了一張藥方。湯藥熬好之後,馬大夫親手掰開馬大夫的嘴給他餵了湯藥,第二天下午,馬大夫終於醒過來了,秦大夫的老婆把馬大哈他是如何救治自己,馬大夫出手醫治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並責怪說,當家的,你早就該請馬大夫治病了,否則,你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癤子,差點丟了命啊,秦大夫長嘆一聲說,我因為一個針眼與馬大哈鬧了彆扭,不願意讓馬大夫給我治病,我的心眼兒太小了,竟然差點送了性命,真是不應該呀,十天之後,馬大夫病癒如初,回到了秦莊鎮上,從此,他的心胸變得開闊了起來!這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小小針眼起禍端,險些把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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