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周隆福,外婆娘家姓奉,養育了二子二女,二女居長,母親是那家的長女,次女周鳳群,出嫁於現大英縣金元場金銀寺劉家,丈夫劉祖和,有文化無藝長,曾幫我家在油房埡下藥店抓藥,育有一女,比我略小,大躍進公共食堂時期亡於疾病。姨父於一九四六年春去川西小金尋出路未歸,杳無音信,大致早已去了天國。後來劉二孃在金銀寺當地再婚,後姑父叫郭祖高,他高大健壯,是個強健的莊家漢,又養育了1子,只知小名叫毛娃子 解放後,我們還住硯臺山下老舍時,他們都多次到我家來過,再後,大致是上世紀70年代初,那二孃死於難產。聽說落氣的地點,就是離遂寧縣城不遠,龍神廟附近的一上一下壯丁墳。
壯丁墳是個生產悲涼故事的所在。那壯丁墳中躺著的,就是一對窮困夫婦的獨子。六月被拉壯丁後,解往潼南縣,中暑後休克死後拋屍於此,被附近鄉民草葬於此。好在它還成了行往過客的路標。不過郭姑爺沒把二孃草葬於此,而抬回了金銀寺,進行了厚葬。上世紀70年代初。現遂寧市地區,出現了搬遷安徽熱,郭家在未通訊息的情況下,也乘潮去安徽安了家,從此失去聯絡。那表妹死於英年的資訊我知道後,還為其寫過一篇文辭不高的《祭表妹》,文革中,也隨那篇《每當我記起月南壩、白鶴壩的時候》一溜煙去了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