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語】多日不見,茜茜作品又面世了。
文章中,不見了瑪麗蘇式的情景,也沒有了反轉的情節和校園故事,融入了世界歷史架構,語言還似拉家常般,輕鬆歡快,表達主題也是隻言片語,不願著墨太重,給人淡淡清香,輕風飛揚。
清晨悄悄地到來,鳥兒落上枝頭,清脆的鳴叫,陽光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頰。我緩緩地睜開雙眼,睏意還未消散,眯眯瞪瞪下了床,慢悠悠地向沙發挪動。
這時,有人敲門,“先生,你起來了嗎?波爾先生在樓下,說有事找您。”
是僕人的聲音,我忠實的老夥伴。“好,我知道了,告訴他,我馬上下來。”
門外的僕人應了一聲,腳步聲漸行漸遠。我慢慢清醒了不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
“波爾,你怎麼來了?”我一邊看著他,一邊揮揮手讓僕人們退下。
“我來看看你呀,這不是法國社會動盪太大了嗎,來找你聊聊。”波爾一臉激動地看著我。
“最近?最近能有什麼事?你要是說這幾年的事,我倒是清楚些。最近能有什麼事呢?”說完,我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咖啡。
“你不知道嗎?”波爾聽到我的回答感到非常驚訝。
“奧地利和普魯士組成的聯軍又要出兵了?不是才出兵一次嗎?”波爾看著我說。
“是制憲會議的《人權宣言》嗎?這不是1789年就通過了嗎?”我看著他又搖了搖頭。“是那些思想家又發表什麼新文章了?”其實我覺得他們講得很有道理,在真理面前我是支援他們的。
我看見他也搖了搖頭。“都不是?”我有些好奇了。
“不會吧?你也是響噹噹的第二等級貴族,這事你還不知道?”波爾的臉上滿是狐疑。
“什麼事,我應該知道嗎?”我反問道。
“你當然應該知道了,這事全巴黎都傳得沸沸揚揚,你還不知道?”波爾一臉憤怒地看著我。
“自從1789年法國人民攻陷了巴士底獄後,路易十六國王就被迫接受了和平憲法。可還是有人不斷進逼巴黎,前一陣子還有呢。”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這有問題?”我說。
“什麼有問題?!都有人說出真相了。”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我的疑惑,也覺得自己剛才有失紳士的風度,他又坐了下來,壓低了聲音,說“路易那老頭子,竟然私通別國,讓那些人進攻巴黎!”
我一下子明白他激動的原因了。
“我覺得這事要是被爆出來,他恐怕就要下臺了。”波爾說。
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波爾便離開了。
……
正如他所言,不久事實真相就曝光了,路易十六國王最終被議會宣佈處於絞刑。
行刑當天,是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巴黎的天空陽光明媚,晴空萬里,人們紛紛走上街頭,等待著全法國人民的叛國者被處決。我讓僕人們也集體休息了一天。
或許是因為這麼多年的共事,也許是行刑場面太過於血腥,我並沒有去。
我靜靜地站在窗邊,眺望遠方,暖暖地陽光透過窗戶斜射入屋內。那天,陽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