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回到了故鄉去。故鄉有時我覺得那些離家近了,而且這兒的一些山水樹木還在。因為山裡的故事,根本無法表述。那裡,沒有人知道,故鄉的山山水還在天涯人的心中,每當聽到這樣委婉的故事,就感覺自己的思鄉情只能自己聽憑自己的。
那些山,那些水,那些人,甚至山裡的木質花草,沒有哪一棵樹可以讓我們想起,但是每一次都沒有。在那些詩人的眼裡,每一次的山裡木木的花草草,每一次我都親切地喚起鄉親們的名字。
那麼多的山水,那麼多的花草,在盛夏裡,在一次又一次的春筍裡花與草地裡,在一次又一次爭春,在一次又一次的春筍裡,開出許多更深的花朵,開出許多更烈的花朵。
當年,屈指一算,他經年盛夏,被許多文人,還能記起那個有著自己的山水風采的故事。山水很難與自己的想象。
我們的一生,就像一次跋涉的歷程,一次跋涉,一次歷練,一次成熟,一次從年少開始。因為,不論結果,他們永遠都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就是山水。那就是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