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底,我的健康亮起了紅燈。那一年,我被確診為白血病。這九年中,我一直與醫院為伍。我跟小白對抗了九年,歷盡艱辛、受盡病痛折磨,但是我依舊還在樂觀戰鬥。我從不愛與人分享我的疾苦,只是病魔依舊不肯放過我,現在是我生死拼搏的最後一戰,請大家一起支援、幫助我,幫我打贏這場持久戰,跟小白永遠地說“bye-bye”。
別人的夢想可能是詩和遠方,而我的夢想只是想要活著,活下去陪爸媽。我並不想要來生,只想今世好好地陪伴、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在患癌的九年中,家人的生活軌跡都因我而改變,父母為我不惜負債累累、傾盡了畢生心血,一次又一次把我從鬼門關拽了回來。
我曾經也想要放棄,可每當看到父母那悲傷難忍、充滿失落的眼神時,我忽然意識到,我不能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更不能留下兩個年過半百、悽苦伶仃的老人。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去完成那份沉甸甸的責任。
我叫張傳威,今年22歲,家住遼寧省興城市羊安鄉。雖然生活對我、對我們一家不那麼友好,但是我仍相信能見到人間的真情。如今我躺在病床上,已經與白血病鬥爭9年了,這一切的變故要從2012年年底說起。
那一年我因為脖子粗、呼吸費力,幾經輾轉後,在北京兒童醫院被確診為淋巴瘤白血病。經過醫生會診,便開始走上了抗癌的道路。
期間,我經過了數不清的嘔吐、感染、掉髮、骨穿、腰穿、無數次的扎針。在經歷了漫長的11個化療後,我終於脫離了醫院,每個月只需要定期去醫院複查和吃藥維持。就在全家人以為我浴火重生時,命運卻又一次開起了玩笑。
2019年正當一切都步入正軌,全家人也都慢慢地鬆了一口氣時,一次偶然的複查,醫生告知癌細胞復發,需要進行骨髓移植,得知診斷結果的那一刻,我心頭一顫,內心是那麼的絕望。當我問起治療費用時,爸爸只是輕聲地安慰說沒事兒,只要積極配合治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後來,偶然間發現爸爸四處打電話借錢,我才明白移植的費用有多龐大。
這些年,家裡為我看病靠的是四處借貸,根本拿不出移植的費用。移植前夕,我偷偷給媽媽打電話說:“媽,對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們,我知道移植需要很多錢,咱家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咱不治了,我想回家……”
後來,媽媽哭著說‘我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是他們後半輩子活下去的希望,要我為她們好好地活著’,聽完媽媽的話,我哭著答應了。
後來,不管多麼難受多麼痛,我都沒有再哭過,不只是因為我承諾要努力地活下去,也因為我知道爸媽擔負的責任,他們精神上的痛苦要遠遠超過的身體上的痛。
為了能順利地把我從鬼門關挽救回來,爸媽又四處借錢,好不容易東拼西湊地完成了骨髓移植手術,痛苦地熬過了兩年。就在我以為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學習工作、報答父母時,老天再一次跟我開起了玩笑。
2021年9月份,在北大國際醫院複查時,檢查報告再次顯示,急性髓系白血病移植後髓外復發,得知訊息的那一刻,我和爸媽抱在一起失聲痛哭,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待我們這個不幸的家庭。
這已經是我與白血病鬥爭的第9個年頭了,可幸運之神並沒有就此眷顧我。很快,因為腫瘤的壓迫,導致我腰椎以下不能動,連大小便也不能自理。
專家經過會診告知,需要儘快進行二次移植,還是有希望康復的。可我們這個家早已經千瘡百孔,負債累累,再也支撐不了接下來幾十萬元的移植費用。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對爸媽說:“爸媽,我可能堅持不下去了,是沒有希望的了,咱們回家吧……” 爸媽一聽到我說的話,就再也忍不住哭得撕心裂肺,邊哭邊說:“孩子,你要是走了,你讓我跟你爸下半輩子可怎麼活啊,你是我們的命根子,是我們下半輩子的期望,孩子,你不能放棄啊!”
看著父母那絕望的眼神,我的心痛得無法呼吸,我也想健康地活下去,我只祈求老天讓我這一生多陪一陪父母,彌補一下父母的恩情,我只要今生不要來世,今生我虧欠了父母太多太多,哪怕是我當牛做馬,也報答不了。
這整整的9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看著父母滿頭的白髮越發蒼老的容顏,我想我欠他們的實在太多了!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給他們養老。我也想再跟命運抗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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