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刊》,我們最頂級的詩歌刊物,發表的應該是我們最好的詩吧?確實應該如此。但是,《詩刊》有些“調皮”,總有一些詩,讓人覺得好像不應該能在《詩刊》上發表出來。結果呢?卻偏偏就登在了《詩刊》上。
這樣的詩登上《詩刊》,讓我們這些外行人有些犯迷糊:難道現在這樣的詩就是好詩?因此,給我們就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現代的詩都這個德行,否則怎麼會在《詩刊》上發表呢?
所以,《詩刊》應該肩負起它引領我們詩歌潮流的重任,刊登作品時應該慎之又慎才好。但是,《詩刊》好像總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在《詩刊》上,人們總會發現一些“有意思”的作品。
《詩刊》2021年10月上半月刊,有一首侯馬的詩《匈雞拜年》。這首詩,叫我怎麼說呢?好吧,我啥也不說,直接上詩吧。為了保持“原滋原味”,就直接上截圖。這首詩確實發表在《詩刊》上,錯不了,就在第21頁。
這首詩不算短,有16行。但表達的意思卻很簡單,那就是把“燻雞”讀成了“匈雞”。這個同事幫作者掛年畫,作者要送同事北京年糕,結果同事不收,除非作者收下他的“匈雞”。大家讀了這首詩,有什麼感覺?
為了搞清楚作者寫這首詩的意圖,我搜了一下作者的資訊。侯馬果然是“著名詩人”,獲得了不少獎項。也是《詩刊》的常客,更是《詩刊》2020年2月的頭條詩人。在那期《詩刊》上,一口氣發表了侯馬的十多首詩。
現代詩本來就讓人糊塗,不知道什麼樣的現代詩才是好詩。而《詩刊》,更是“火上澆油”,讓這種糊塗越來越多了。現代詩的好壞評判的標準是什麼?在《詩刊》這裡,好像是找不到答案的。
俗話說“學而優則仕”,是不是也有“詩而優則仕”?或者“仕則詩而優”?所以,這首《匈雞拜年》,就不好怎麼評了,那就乾脆不評了吧。
此文就到此為止了,這是我最近寫得最短的文章。我一般的文章都會超過1200字,這篇文章不到800字。有時候文章,包括詩歌,並不是越長越好,只要把意思說清楚就行了。而有些說不清楚的事,你寫得再長,那也是說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