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鈴聲響起,教室一下嘈雜起來,哦,原來是放學了。紅色日記本翻過一段頁數,我還為我的靈感寫著我的詩,嘴角不免露出驕傲滿足的微笑。其實我很希望同學能看到我的傑作,但又擔心被他們看到,這讓我很矛盾!就在這個時候,後背被重重捱了一錘,揍的我差點吐血,心想這是那個犢子?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的死黨阿軍,阿軍一臉嚴肅的說“快走啊!你現在學習好了?快點,都等著呢,拿上你的鋼管!”“知道了,打架打的看把你興奮的”“快點,我在校門口等著你,老婆子不耐煩了”我哦了一聲,不耐煩的把日記本合上放進抽兜裡。(學校的桌子上面是上反活動的,拿東西一掀合上就是平面,大家都懂的)拿上鋼管藏在袖口裡跟了出去。阿軍我本村的從小玩到大的,老家話說是光著屁股長大的,阿軍家裡條件很不好,他姐弟六個他排老五,上面四個姐姐下面一個弟弟,因為以前計劃生育的政策,他家是頭號整治物件,那罰的家裡窮的老鼠去他家都想救濟一下他家,聽我爸說家的房頂都被挑了大梁。他爸一直想要個兒子,生了四個女兒,後面生了他倆個男孩,總算心滿意足了!當時都勸別生了,家被國家罰的不像樣了,以後過不過日子了?他爸的話說的好“人多不算窮,人少富算無。只要有男人就是財富”我每次去學校就去他家找他,他是個嗜睡如命的傢伙,因為他遲到常有的事兒。他父母非常喜歡我,總囑咐我們在學校好好學習,不要打架!他爸說的一臉嚴肅,他媽總說的笑語輕浮,倆個人說話咋這麼大呢?走到校門口,老婆子上來踹了我一腳罵道“你媽的不知道今天干嘛呢?磨磨唧唧的,怕事別去別說。說好的事兒顧前顧後的”“他能幹什麼?寫詩唄,人家是詩人”阿軍插了一句,“初中文化倒數第一,還他媽的寫詩?洩屎吧”“行了,這不是來了嘛!他們來了沒有”我問道。瘋子說“他們在樹林裡等著我們呢,我們快去吧”到了樹林老貓他們都在呢,沒說什麼廢話,從草叢中拿出十幾個鋼管砍刀木棍,還有一把日本刀,好幾個哥們兒搶著。老貓給我們分了煙,“他們什麼時候來”“一會兒就到”老么兒用沙啞的聲音說著,別說,這傢伙聲音沙啞,磁性很強,我很喜歡他說話!不一會兒,對面來人了,我的媽呀!足足三四十號!面對的頭頭是別的學校的,聽說叫什麼老吉,一表人才白白淨淨,家庭很富裕,他爸還是派出所的。那傢伙下手毒辣,不計後果。“你們可說好了啊!打你們住院了可別報警啊”老吉拿著砍刀指著我們喊到,“操你媽的,你別搬出來你那個在派出所的老爸,就算你長得沒少芭兒”老貓諷刺的回應。這時候阿軍給我小聲的說“色豹,你儘量跑外圍,我保護你”“知道了,我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點生氣,我知道他想保護我,我覺得你有點瞧不起我!我學校外號叫色豹,剛開學看到漂亮的女同學,我吹了個流氓哨,有幾個死黨說我是個色狼,我說色狼算什麼?我要比色狼更色,我叫色豹!好嘛,這外號一傳一夜之間,全校都知道有個叫色豹的。為此,我還被老師校長叫過去談話(自然免不了化化妝,鬆鬆骨,你懂的)話沒說幾句雙方就加入混戰,阿軍是一直沒離開我的身邊,越這樣我越離他遠點,是他左右顧不過來,被重重捱了幾棍子。我揮舞著鋼管幫他,心想你個煞筆玩意兒,打架過招你厲害,捱打受痛你能抗。我也可以啊,管的真多!大家混在一起,棍棒砍刀響成一片,慘叫聲,怒罵聲也是一片。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碰到了老吉。一表人才白白淨淨,真媽的一表人才,我要是個孃兒非嫁給他。跑題了啊,我可不是同性戀。我本不想和他接觸,他的事蹟我聽說過,心狠手辣,動作靈敏。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根狼牙棒,我的媽呀,這掄腦袋上不出血出聊齋啊!一交手我驚到了,看的白白淨淨的一付白面書生的樣子,力氣動作蹦跳很靈活,我也不是吃素的,加倍小心!打了一照面除了我的衣服被刮破,沒什麼事兒,就在這時一聲怒吼“滾蛋,他是我的”我一看是老貓,只見老貓拿著鋼板做成的砍刀,不過樣子很像,沒有刀刃。他們你閃我躲的打在一起,老貓一個飛撲和老吉滾到一起,拳頭一個個禮尚往來的送去!就在這時出現了烏龍,一輛救護車打著警報呼嘯而過,我們都以為是警車呢,分分停手四處奔逃。跑的間隙中老吉和老貓對喊到“今天就算了,記住這事兒沒完”
等我們跑出戰場很遠了,一個個氣喘吁吁的,我看到大家的樣子,那叫一個樂啊!有的臉上比花貓差不多,有的捂著腦袋,有的鼻血出來了,有的像打滾的驢,阿軍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怒瞪著我罵道“想死你說聲,給誰打不行,你給老吉打上了,不知道幾斤幾兩”我一臉無辜的說“誰願意愛上他”阿軍被逗樂了,“真媽的,不虧叫色豹,男的也不放過”阿軍笑著說!大家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不過還好沒什麼大傷,不過是一些棍棒打擊的輕微傷!“虛驚一場,是個救護車,要不我非打慘他不可”老貓還憤憤不平的。我這時才感覺到小腿涼涼的,一看才知道褲子被狼牙棒颳了很大一口子,小腿冒著血才感覺火辣辣的疼。老貓看了看“沒事兒,皮外傷回村裡記得打破傷風啊”我嗯了一聲!突然我詩性大發的作起詩來
刀棍棒鐵無有劍,拳撓踹摔缺點角。
青目紅鼻好狼狽,誰與爭鋒來日談。
大家都說“作媽的個煞筆詩啊!牛頭不對馬嘴,胡拉亂扯。那媽的你到來個橫批啊?”我淡淡的吟道“真媽的下賤”大家追著打我,笑聲罵聲一片早就忘了,身上的疼痛,跑向那個不想回又期待安慰的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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