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圖｜視覺中國

作為人類社會生活的源動力之一，或許沒有什麼能比“美”更能激發一代又一代人的創造力和行動力，社交媒體的美妝區從來都是誕生中文網際網路新詞條的熱土。

從已無需解釋門檻的“斬男色”、“姨媽色”，到“氛圍感”、“ABG”，再到最近流行的“媽生感”、“偽素顏”，美妝領域不斷用造詞宣告著當下妝面潮流的變遷速率，而細細品味關鍵詞的變化，背後還隱藏著另一個重要的事實：在化妝這件事上，女孩兒們的思路不知不覺地變了。

不再偏愛那張西方的臉

有化妝經驗的人一定還有這樣的印象：2013-2016年，女孩們追求的是“淺一號的粉底”、“一字眉”、“咬唇妝”的韓妝。

到了2016年以後，美妝區換成歐美妝的天下，存在感更強的挑眉、修容、歐式平行雙眼皮成了妝面要點，2019年前後到今天，從“90年代風”、“港風”、“輕歐美”到今天的“偽素顏”，年輕一代的妝面，開始有了更廣闊的參照系。

如果僅從妝面上看，這是中國女性化妝思路的出發點從“妝”變成了“我”，方式從“複製”進化為“忠於自己”，但實際上美妝風格變化的背後，暗藏著年輕人審美觀的巨大變化——如今的她們，都在追求更多元化的審美。

要知道，過去很多年，中國社會的審美取向並非如此。

普遍擁有著“眼眶較淺，單眼瞼或內雙，眼角上揚，鼻樑中等高，面部輪廓較為柔和”長相正規化的國人，卻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仰慕著以“眉骨高，眼眶深，眉毛和眼睛距離近，重瞼且雙眼皮往往較寬，鼻樑高而挺，面部輪廓稜角分明，也更為立體”的高加索麵龐。

2017年，東南大學心理學碩士李靖然發表過一篇論證翔實的論文，其取樣了全國各地的100名年輕女性，並依據“蒙古面孔指數”和“高加索麵孔指數”對這100名女性進行了分類，重新制做成各5組“平均面孔”。隨後，又請117位不同性別不同國籍的年輕人，對這10組平均臉的吸引力進行打分。

結果，高加索麵孔以碾壓式的高分戰勝了蒙古面孔。其中，女性對高加索麵孔的偏愛更加顯著，甚至可以比蒙古面孔的評分高出71%。

偏愛西方臉，造成的結果顯而易見，在美妝甚至整容領域，多年的主流趨勢都是：厚重遮蓋、再照搬五官特點，甚至透過整容徹底改變一張張東方面龐上與之相悖的部分。

換句話說，那是拒絕接納自己的審美時代。

然而，女性主義，特別是近幾年民族自信的崛起，加上泯滅個性、高度趨同的“網紅臉”帶來的審美疲勞，越來越多年輕人主動跳脫出刻板的審美模版。

當善於在網際網路挖掘的年輕人向回尋找，他們發現不復制“西方臉”的年代，中國女性的面龐也可以以自然精緻的方式呈現出具備東方特徵的美。

87版《紅樓夢》中的林黛玉、王熙鳳，8090年代TVB劇集中的林青霞、王祖賢、郭可盈妝容重獲青睞，“東方美人”掀起了美妝的復古風。

一句“美人在骨不在皮”，更讓中國年輕人認識到，或許適合自己骨相、面部結構的妝容才是風格變化萬千背後的美妝真諦。

“最懂中國女性的臉”

2016年1月，一位名為“何一滴”的UP主將一段妝教影片搬運上了B站，這段由VCD翻拍、畫質堪憂、時長近一小時的影片本不具備高流量屬性，卻在日後，一度衝上B站全榜第一，被無數年輕人視作“美妝區鎮區之寶”，某種程度上助推了上述年輕人的審美變遷。

這是毛戈平在1997年製作的《現代美容化妝技法》教學影片。

影片中毛戈平輕柔地一筆一刷，模特的面部比例悄悄變化，媚眼丹唇，逐漸呈現出一種東方的柔美含蓄韻味。

強烈的前後對比之下，毛戈平這種基於中國女性面部特徵的化妝方式打開了年輕人的思路：不必在臉上“刮大白”，重新塑造五官，而是按三庭五眼適度調整比例，利用光影重塑，不動聲色自然地修飾。

當東方美具像化在眼前，驗證著年輕人新的審美想象，女孩們更有了在美妝上接納自己的理由。

2019年，為博主改妝的影片讓他多次登上熱搜，“換頭術”、“人間PS大師”網友對毛戈平不吝讚美之詞，而究其本質，他們認可的，是毛戈平對中國女性面龐的瞭解和東方美的詮釋能力。

即便今天美妝領域流派眾多，但一個誰都不會否認的共識還是：沒人比毛戈平更懂中國女性的臉。

年輕人開始探索符合自己面部結構的化妝風格，也開始尋找真正適合東方人膚質的彩妝產品。年輕人的審美變化和美妝行業國潮復興兩個趨勢相輔相成，直接帶動了規模千億的國貨美妝新消費賽道。

事實上，早在2000年，毛戈平便將這種能力和經驗應用在了其個人品牌的彩妝產品中，這些產品和他本人一樣，都是在近20年後，恰遇年輕人的民族自信和審美自信，有了重新被看見的機會。

不難理解為何高光粉膏、鼻影粉成為了毛戈平彩妝後來長期熱銷明星單品，它們是他的光影理論的產品化，針對東方膚色、骨相，使中國女性的妝容效能實現最大化。

而年輕人也只是換了種更直接的形式，用消費為這種“懂中國女性的臉”的能力和審美思路買單。

年輕人還在用實際行動不斷支援著毛戈平彩妝的一個系列產品——“氣蘊東方”系列。

這個系列的最大特點，就是彩妝產品的藝術品化，從故宮國寶級藏品中汲取靈感，透過彩妝產品詮釋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東方之美，從2019年第一季釋出至今，已經持續輸出四季系列產品。

最近，毛戈平“氣蘊東方·宋風雅韻”釋出會在浙江美術館釋出 。

眾所周知，宋代無論詩詞歌賦，還是字畫瓷器，神韻形態都達到歷史巔峰，一直被認為是藝術史上一個獨特的美學符號，自上而下追求典雅清秀的審美品格。

這一季“氣蘊東方·宋風雅韻”新品，靈感多來源於宋代的名家字畫與精美器具 ，應承了宋代審美風格。

例如，翰墨賦竹傾顏雙色高光碟，盒子開啟，便是來自宋代的豪放和雅緻：粉色部分高光底紋是宋徽宗趙佶《草書千字文》，筆躍氣振，香檳色高光一側花紋擷取自《白頭叢竹圖》，濃墨細筆，淡雅沉著。

鶴舞翩躚駐顏蜜粉餅融合的是《桃鶴圖》中的鶴元素與《清明上河圖》的古典建築元素 ，展翅的仙鶴在蜜粉餅的質地色澤襯托下，顯示出更清雅的氣韻。

宋徽宗的《梅花繡眼圖》還以浮雕印花的形式出現在暗香疏影凝顏粉餅上，體現彼時皇家審美的同時，精緻的印花也凸顯了粉餅本身的細膩質地。

除此之外，這一季系列產品外盒一改往日紅金色調，採用玄金為主色調，應和宋代至純至雅的審美品味。

可以看到，在聯名的思路上，毛戈平美妝沒有僅僅停留在包裝聯名的“皮”，他們的方式依然是在尋找那個“骨”，給傳統文化中的元素，找到最適合的產品載體，去傳達東方美背後的“魂”，例如這一季宋風雅韻，契合點就是新時代女性與宋朝女性相似的處事美學：迴歸臻我，淡定從容 。

這是在化妝理論、手法和產品之上，再一次集中地提煉和回應東方審美的迴歸。

除了在聯名系列上的專注與剋制，“厚積薄發”的毛戈平美妝其實一直在走出一條國貨“少有人走的路”。

比如相比其他網紅國貨品牌從線上破局走紅，毛戈平卻始終堅信設定試妝座位的線下專櫃渠道的重要性，用“費力”的試妝和護膚體驗獲得消費者認可，並在擴張上保持克制；

比如行業爆發初始，很多國貨品牌走的還是大牌平替的路子，核心競爭力停留在“價效比”，而毛戈平美妝從創立伊始，就堅持輸出高品質藝術化的產品來塑造高階品牌形象。

隨著年輕人消費理念的進一步成熟，對於彩妝，消費者逐漸想要的不僅是“好看”，還希望好看背後有更多值得收藏、揣摩，藉以表達自己審美取向的內涵。

資料顯示，過去一年中國消費者對品牌高階護膚品的購買量提升了25%，成立20餘年的毛戈平美妝，終於等到了一個人們願意為高階國貨包含的文化價值付費的時代。

而從消費者端來看，這種轉變有著更深的涵義。

毛戈平美妝的產品從萬花叢中脫穎而出，讓年輕人心甘情願買賬，稱其為“真正的國貨之光”，除了其展現中國傳統文化之美的產品回應了年輕人民族自信的表達需求之外，本質上，還是他們為這種“懂中國女性的臉”的能力投票，更是年輕人不再一味追求西方臉，審美上重新建立標準，接納自己的具象化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