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出生的時候是難產,也將難以形成母子之間的感通。
比如,哥本哈根心理學研究所的所長曾經做過一項調查,調查的物件都是暴力犯罪者。
令人十分驚訝的是,16名犯罪者中,有15名是在極度難產的情況下出生的,剩下那一名犯罪者的母親患有癲癇。由於母親分娩時候的難產,沒有和孩子形成母子間的情感關聯。
這樣的孩子就算家庭完整,也類似於無父無母的野孩子,像流浪兒一樣心靈得不到歸屬,無所依從。母親由於難產常常對孩子產生敵視的態度,惡劣的成長環境很容易使孩子成年後有犯罪的傾向,是母親的態度把孩子推向犯罪的邊緣。
例如在《左傳》中,就記錄著這樣一件事情。鄭武公的妻子生了莊公和共叔段。
由於生莊公的時候難產,就給莊公取名為“寤生”,意思是腳先出來,倒著生的,所以不喜歡他,喜歡他的弟弟共叔段。
母子倆一直合謀想要將莊公的王位取而代之,最後兄弟相鬥,共叔段逃到了共國,母親武姜也被關了起來。
中國近現代的四大才女是廬隱、石評梅、蕭紅、張愛玲。
其中廬隱的身世也類似於這種情況。廬隱的母親生她的那天,正巧外婆去世,迷信的母親就認為廬隱的出生是不吉利的、不吉祥的,拒絕給她餵奶,草草找了一個乳母帶她,後來乾脆由乳母把她帶到鄉下撫養。
廬隱的父親本是一個舉人,前面有三個男孩,很想再要一個女孩,雖然天遂人意,但卻別生事端,也是無可奈何。在她3歲的時候,父親要到湖南長沙任知縣,才把她接回來。
由於離開熟悉的奶媽,她一路啼哭,父親不堪其擾,打算把女兒溺死,幸虧一位聽差的阻攔,才留下了她。
在非洲的農村,由於沒有受到現代文明的衝擊,母親和孩子的感通一直保留得很好。
母親像背口袋一樣把嬰兒背在身上或者夾在腋下,但是很少見到母親的衣服被嬰兒弄髒,因為母親能夠預先察覺到嬰兒的大小便。
據說非洲的母親如果在分娩一週後還被嬰兒弄髒衣服的話,那將被周圍的人恥笑。
曾子出門,家裡來了客人,曾子的母親為了讓曾子趕回來,就把自己的手指頭咬破了。
曾子心裡一下子就知道了,趕快往回趕。
一看母親好好的,是家裡來了客人。看,這母子之間的感通居然這麼快速神奇,比打電話都好用。
曾子和母親之間這種無言的感應,肯定不是偶然出現的,人家是一直都保持著的。
現代家庭動不動就離婚,就破碎,如果作為母親的一方與孩子之間產生緊密不可分割的感情聯通,這可能會發生嗎?大機率會少很多。
這和我們現代醫院的產房制度,是不是有必然的聯絡呢?
可見醫院的產房負責著社會的穩定和諧,家庭的幸福健全。
現代很多醫院裡孩子生下來不許和媽媽放在一起,這顯然是有很大問題的。
作為母親卻沒有產生母親的身份感,對孩子不能心心念念地牽掛與關愛,這是十分不幸的,問題往往在於是否把握住孩子剛剛誕生的那段黃金時間。
當一個母親懷胎十月,又經歷了一番出生入死的分娩,是很本能地希望把孩子貼身抱著,摟著,撫摸一下,觸碰一下,哪怕近距離地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都是喜悅萬分的。
但是醫院的醫生護士卻以不符合規定等理由拒絕讓母親和孩子接觸,讓母親錯過了激發母愛的黃金時間。
在可憐的母親的感知裡,只有渾身大汗淋漓,快要虛脫一般的辛苦,還有傷口縫合時無可忍受的痛感,卻沒有品嚐到獲得勝利果實的喜悅。
這時候哪怕把孩子放在她的身邊一下,她也可以近距離地感受一下,認知一下,這個寶寶就是剛剛從自己肚腹之中誕生出來的,她也會激動地感受到,現在自己已經變成一個真正的媽媽了!
這樣一個最自然最本能的要求竟然被我們的醫院拒絕了!
這個過程真的很神奇,缺失了這一過程,她距離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母親,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很多孩子因此而留下了一生不幸的隱患。
即使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使一個母親形成母子感通,作為母親也可以透過主觀上的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合格的優秀的母親。
現代醫學已經發現,胎內的母子感通並不是自發產生的,需要母親主動才能達成。
母親是主導,只有母親主動地關愛胎兒,愛撫胎兒,理解胎兒,才能使胎兒產生與母親相對稱的感情。
孩子出生之後,剛剛離開母親的熟悉溫暖的子宮,他們需要近距離地接觸母親的肌膚,才能繼續得到子宮一般的安全感。
所以產後的15分鐘或者24小時,會使母子之間建立穩定的融洽的親密關係。
做父親的不要搶著把孩子抱走,難道你要奪走母親的職責,以後孩子都歸你來帶嗎?
作為產婦,或者產婦的家人,應該提前和醫院的醫生護士交流溝通好,講清楚孩子出生之後貼近母親的必要性,維護好作為母親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