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臺縣西,是連綿的山。
林深樹密,昏暗,幽深,鳥鳴獸吼,望而生畏。
季二哥躲在暗坡下,身邊是麻大狗。
麻大狗是附近的獵戶,季二哥的嚮導。他不知道季二哥來做什麼,他相信季二哥,季二哥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等待是讓人焦心的。麻大狗是獵戶,他熟悉這種等待,也適應這種等待。他轉頭看了看季二哥,季二哥是平靜的,並沒有焦躁的神情。麻二哥很佩服,他是經過多年的打獵,和野獸一次次的生死較量中才練成了這種耐性,他知道這有多麼不容易。雖然不知道季二哥是怎麼練就的,但他一定是經歷了些什麼。
有馬蹄聲,悶悶的那種,遠遠地傳來。
麻大狗很敏銳,他碰了碰季二哥,季二哥示意知道。
不一會,麻大狗看到一隊人馬,前後八人八馬,每人牽著一匹,就那麼不緩不急地走著,每匹馬背上都有馱著包袱。
以麻大狗的經驗,這八個人不是善茬,應該都是殺過人的。
季二哥在靜靜地看著這對人馬,沒有意外,好像知道會他們回來一樣。
見季二哥沒有說什麼,麻大狗按捺住好奇,也靜靜地看著。
這對人馬從眼前透過,慢慢消失在前面的林子中。
好一會,人馬應該離開得很遠了,麻大狗問:“季二哥,接下來要做什麼?”
“等。”季二哥吐出一個字後,就沉默了。
等待,繼續等待,兩人都沉默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就在麻大狗覺得要等到天荒地老的時候,悶悶的馬蹄聲又想起了。
這隊人馬又從遠處出現了。
人是八個,一個不少。
八是八匹,一匹不落。
而馬上的包袱,卻一個不見。
人馬從兩人眼前走過,原路消失在遠處。
季二哥到:“走,我們去尋那八個包袱。”
麻大狗聽後興奮了起來,等了這麼久,總算有事做了。
麻大狗是優秀的獵人,追蹤是他的基本功。沿著八人留下的痕跡,兩人來到一座墳前。
季二哥繞一圈看後,指著墳前的墓碑道:“就是這裡,挖。”
兩人開啟隨身攜帶的包裹,組裝出兩把鐵鍬,挖了起來。
移開墓碑,一塊石板出現在眼前。
兩人合力移開石板,看到黑乎乎的洞。
洞僅能容一人透過。
季二哥下洞,麻二狗上面守著。
不久,一個包袱從洞口扔出。
是那對人馬帶來的。
麻大狗揭開,全是銀子。
又一個包袱從洞口扔出,除了銀子還有一些金銀首飾。
麻大狗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接著季二哥從洞口鑽出,麻大狗顫聲道:“二哥,這,是什麼?”
“李瘋子那夥人的,我們先回去。”季二哥背起一個包袱,指示麻大狗背另一個。
麻大狗背上後問:“李瘋子怎麼辦?”
“他們蹦躂不了幾天。”
麻大狗不敢再問了。
兩人消失在遠處。
本文為虛構故事,涉及的人名、地名亦是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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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的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