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邱禮濤
黃軒飾演:郝東
薛凱琪飾演:伊凡
陶海飾演:馮算術
周楚楚飾演:駱曉月和月光
尚大慶飾演:袁二
蔡偉飾演:袁村長
張謙飾演:老胡
陽陽飾演:小郝東
喬立生飾演:張會計
徐海為飾演:建國
夢境和童年生活結合的記憶,決定了人的一生是否幸福,而夢和記憶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在人們的腦子裡,那些不幸的人總是被一些記憶困擾,嚴重的可能會影響幾十年以後人的認知。
關於,大腦,回憶,夢境,人類有很多的書籍有過很多的探討,很遺憾我們大多數人沒有時間去閱讀。
美國電影盜夢空間,以非常宏大的世界分層次的視角向觀眾們展示了人的夢,問題是那是西方人的電影,東方人不一定能解讀清楚,幸運的是我們有《青魘》
晚上,男主角郝東拖著疲憊的身軀下班,用電梯時發生小事故,中間穿插著電影開場畫面,一整張臉,一半白一半黑,看上去像是臉,但更像大腦,白色和黑色象徵著善和惡。
郝東沒有在意電梯事故,繼續開著他的車上路,可以看出他非常的疲勞,就像是那種幾天都沒有洗臉一樣,很憔悴,儘管如此,他打開了車輛收音機,收聽熟悉的電臺節目,一位他非常熟悉的電臺節目女主持人的節目,還沒聽多久,收音機的訊號就斷了像是受了干擾,然後他就回到了家裡,請注意截圖。
第一張是郝東回鄉下外婆下葬時候的照片,這肯定是事情發生之後,別人給他郵寄過來的,郵寄的人大機率就是他的親人,第二張就是婚紗照,請看清楚,照片上的女人和剛才在電臺錄音機裡的女人是同一個女人,但是請再仔細看一下照片,很明顯這張照片的兩個頭像是被剪下來貼上去的,這是明顯的人為,當然不是電影的穿幫,而且請大家注意,這個鏡頭不是郝東的視角,而是郝東看了一眼睡覺之後,電影鏡頭本身逐漸下拉靠近,讓大家看清楚,這張照片是拼湊的,不是郝東的幻覺,因為在電梯裡他已經看見了恐怖的鬼了,這裡是導演的視角不是幻覺。
隨後,正在沉睡的郝東被不明的聲音驚醒,儘管他開啟燈,轉移到臥室的沙發上睡覺還是有聲音,心煩意亂的他走到陽臺上,很巧,他看見了對面一棟樓,有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也沒有睡覺,還在畫一幅畫,畫的背景是深黑加紅色,一張臉,半白半黑,沒錯就和電影開場是同一張畫,只不過那這張畫,白色的臉龐正在流血淚。
就像有心靈感應一樣,郝東說什麼,那個美麗的女人就做什麼,也許是真的有所感應,那個美麗的女人也走向了陽臺,突然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出現了,向女人砍了一刀,並在女人的尖叫聲中,把她推了下去,看著眼前震驚的一幕,此時富有正義感的郝東緊緊盯著兇手的行蹤,急速跑下樓,卻沒有發現屍體,不甘心的他帶著小區保安來到了兇案發生的房間,才發現這個房間,這整個樓層都沒有人住,站在房間裡迅速回想一切的郝東,突然醒了。
郝東從床上驚醒,伊凡端過來杯水說道:“你打鼾,睡到天亮,還像沒睡夠一樣”郝東表示“自己好累,在沒夜沒日地加班。”
請注意這個伊凡,她和郝東床頭的那張照片中的女人一模一樣,兩人一句一句地閒聊著,但是鏡頭又開始移動了,一塊大鐘出現了,時間2012年,2月27日,星期一,14點11分,這塊鍾很大,但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個電影鏡頭,這也許就是真實的時間。
上面那個電影鏡頭裡的婚紗照,只是把我們帶到了郝東房間裡,透過電影鏡頭的方式讓我們知道,那張造假的婚紗照在郝東眼裡是毫無破綻完美無瑕的,是真的,而有女人被害墜樓則是假,問題是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空穴開風。
伊凡引導著郝東講述著那個女人的故事,順便給那個女人取了個名字“月光”
在郝東的記憶裡,月光搬來了一個多月,也是每天晚上睡不著覺,而郝東認定那個叫月光的女人是昨天晚上被人砍死的。
郝東越講述越激動,伊凡抱住了他,安慰道:“你累了,你要去散散心”
這是本片中郝東第二次進入夢境,第一次,就是上面,他下班回家聽收音機(注意收音機是最後沒有了訊號才沒有了聲音),回家看見月光墜樓。
這裡面隱藏著郝東病,被引發的誘因。
第二段夢境,九里村,郝東坐著長途車回到了這裡,回村,他看到村口的茅屋被雷劈,有些人說過,在一些地方有說法,這一現象預示著有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但這不全面。
然後他碰上了第一個人,村長的弟弟袁二再說“明天他要結婚了,邀請他去喝喜酒”這人一看腦袋就有些問題,第二個是他的舅舅,看上去比他爸媽都親,舅舅問“談女朋友沒?”
郝東回答:“還沒定下來”
第三個人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張遺像他去世的外婆。
後面一次是村長,張會計,以及那個退休派出所長老胡,村長述說著郝東小時候腿摔傷了是舅舅把他背到醫院去的。。
晚上吃飯後,郝東和舅舅的談話有些不愉快。
“舅,你就不打算找個伴”
“沒必要,都是來討債的,我告訴你啊,女人跟你好的時候,說的話一句也別信”
“你被女人傷害過?”
“誰被女人傷害過,行了回去吧”
晚上,睡覺的郝東卻是噩夢連連,驚醒的他,跑向了屋外,慢慢地走向了一座破爛的屋子,但是在電影的鏡頭裡,卻是一個小孩在走進屋子,而且是用了反覆對打的鏡頭,表示那個小孩就是郝東,郝東只是在走進了童年深藏的記憶。
透過木板的縫隙,郝東看見了一個女人剛剛洗完澡的樣子,卻被突然衝出來的神秘人砍死了,再次受到驚嚇的郝東從床上醒來。
伊凡依然在旁邊,很關注的模樣,但是那樣子絕對不是女朋友關心的模樣。
“又做夢了是吧”
“我不是回九裡村了嗎”
伊凡和郝東一問一答著。
伊凡表示郝東睡了2個多小時,這次是伊凡故意提的時間,雖然鐘上的時間是對的,但是不排除被伊凡調整過。
因為你看看圖片裡的窗外,窗外,4點多鐘也太亮了些。
伊凡繼續引導著郝東說九里村的事表示自己也想去看看還想知道月光的更多事,據郝東說,那是一個月以前,外婆去世,他回九裡村參加葬禮,帶著外婆家的老物件和照片回家後,就發現了月光的出現。
兩人有些曖昧的對話,郝東說道:“你才是我的幸福”這句話深深地刺激了他的大腦。
兩人繼續閒聊著,伊凡明示郝東那個月光是他幻想出來的,但是郝東不相信,伊凡要放音樂使郝東放鬆,那音樂也許是有意被挑選的,但重點是伊凡身邊的鐘,上面的時間:2012年,二月27日,星期一,13點22,等音樂開始放時,時間又變成了2012年二月27日,星期一,14點38,很明顯這鐘上的時間有問題。
隨著竹林深處這首曲子響起,電影鏡頭隨著郝東的講述再次回到了九里村。
村裡,有了一對年輕夫婦,是農科站派來的,那個女人叫駱曉月,喜歡穿白色的長裙,男的叫建國,他倆在村裡的祠堂安了家,也就是郝東夢中去得地方。
村長和張會計來問候過,充滿魅力的駱曉月立刻成為了村裡所有男人目光聚焦的女人,很快,不幸發生了,建國下河被電死,半夜喝酒的袁二上門,表白後被駱曉月罵走了,第二天駱曉月被人發現死於家中,是被砍死的。
在村民的指證中袁二成了最大嫌疑犯,然而,突然發瘋的袁二使案件不了了之。(村裡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村長讓自己的弟弟袁二裝瘋)
這一切都是郝東在清醒的狀態下講述的故事,而伊凡只有一句話:“東子,有沒有想過月光就是駱曉月?”
一些模糊不清的記憶湧上心頭,郝東有些迷茫,而伊凡說:“記憶就像拼圖”
伊凡想跟郝東一起去一次九里村,找出他記憶裡那塊掉落的拼圖。
現在是第三次夢境
九里村,郝東和伊凡坐著長途車回到了這裡,回村,他們看到村口的茅屋被雷劈,他們再次碰到了袁二。
只不過這次對話的是伊凡。
“晚上去我家喝喜酒啊,別忘了”
“新娘子是誰啊?”
“和你一樣,是城裡人”
緊接著他們碰上了舅舅,正在給膝蓋受傷的女學生搽藥,郝東和舅舅寒暄著,伊凡的眼神卻格外的關注舅舅。
第三次夢境,和第二次夢境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伊凡也來了,她當然沒有親自來九里村,用盜夢空間的說法,就是她進入了郝東的大腦深處記憶世界。
退休派出所長老胡是他們拜訪的第三個人,也是郝東的夢裡的防禦機制,一名優秀且獲獎無數的退休警察,也正是在他這,郝東獲得了更多的記憶,作為保護機制,所保留的記憶當然大多都是正面的,主要問問題的人主要也是伊凡。
而她自己也表明身份是郝東的女朋友,當然是想要保護機制不針對甚至是幫助自己。
防禦機制只有一個疑問:“如果兇手不是袁二,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也許本身也是郝東沒有發病前的疑問,畢竟記憶太過久遠,在前幾次夢境中郝東也在尋找,但是他無能為力,現在伊凡則幫他更加的深入找回那段朦朧的記憶。
防禦機制提供了袁二的口供出現了,原來那晚他第二次去過,不過那時駱曉月已被害,還有村長常年給駱曉月上墳求寬恕。
晚上舅舅表示郝東和伊凡沒有未來,同樣在第二次夢境裡,舅舅在被逼問時,下過逐客令,在晚上,郝東再次來到那破敗的祠堂,他回憶起一個模糊熟悉的身影拿著刀走進了祠堂,後把刀扔進了井裡,面對伊凡的問題:“他是誰”
郝東說道:“我認不出來”
隨後在防禦機制的幫助下,刀還有保險裝置從井裡撈了出來,然而兇手還是下落不明,
郝東晚上被一個穿雨衣的人襲擊,第二天張會計出逃時被抓了,原來當年駱曉月死前他也去過,可他也不是兇手,在驚恐中,郝東再次醒來。
伊凡做出了最後的診斷,精神分裂症,幻聽,幻覺。兩個幻想出來的人物,一個是月光,一個是伊凡,這才是真正跟郝東對話的醫生孟嵐。
前面說了白色和黑色就是人的大腦,兩種顏色象徵著良知與邪惡,那個穿黑衣服的人出現了兩次,一次是在砍傷月光的時候,一次是在夢中襲擊郝東的時候,他是誰?一開始只是郝東幼時記憶中的舅舅,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模糊的身影在郝東的記憶裡逐漸有了獨立的身份,就是郝東記憶中的攻擊機制,一但他想開啟年幼時親眼目睹舅舅殺人的記憶,這個攻擊機制就會啟動,保護自己,為什麼?
在第二個夢境裡的村長和第三個夢境裡的受傷的小女孩都在暗示,在郝東小時候,對他最好的人是舅舅,殺人的那晚是舅舅把摔傷的郝東送進了醫院,這件事在兩次夢境裡反覆被暗示,就是郝東內心的感恩的那一塊記憶,她是被舅舅帶大的,在他摔傷前,親眼看見舅舅殺人,這種感恩的記憶和殺人的記憶因為那次摔傷,徹底被封進了他的腦海裡,20多年後,事業有成的他,因為外婆的葬禮,再次回到了九里村,那裡熟悉的一切完全激活了他的記憶,他肯定和舅舅有過對話,最終他還是回到城市,在第三次夢境中出現的警察在井裡水抽乾,找到兇器,那些警察只是他夢中的防禦機制,因為他不僅親眼目睹舅舅殺人,還看見了,建國被電死,駱曉月被侮辱,兇器被扔到井裡,至於張會計被抓,那只是夢境給他一個結果,這樣才不會崩潰,然而,幼時的記憶就像是炸彈,回城後,孤獨創業郝東壓力倍增,他在天天加班,他唯一的精神寄託就是汽車收音機裡伊凡的節目,結果在三天前,伊凡開車墜崖的訊息猶如引線,引爆了他記憶深處的炸彈。
記得當年剛看這部影片的時候,完全是因為薛凱琪,那位叫周楚楚的演員貢獻了本片最好的表演,而黃軒當時的他應該還沒有現在這麼火,這部片子如果現在拍的話,票房肯定過好多億,中國版的盜夢空間,懸疑恐怖,有人說有鬼,當然沒有,那個鬼當然只是在合適的時候激發起郝東的記憶,就是郝東童年時的記憶演化而成。
這部片子很精彩,比起盜夢空間能讓人看得懂,沒有那麼多的故弄玄虛,掛著恐怖懸疑片的牌子,完全限制了本片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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