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國際關係的百年曆史反覆證明,博弈和鬥爭一直是傳統國家關係的主旋律。尤其是大國之間的相互關係,幾乎都是在衝突甚至戰爭中一路走來的。在此過程中,世界格局隨之發展變化。
美國學者諾曼·裡奇(Norman Rich)透過對拿破崙戰爭以來的大國關係史進行考察後斷言:“大國政策不僅決定了本國人民的福祉與不幸,同時也常常會影響到,而且一般是非常嚴重地影響到,世界上其他地區大多數人民的命運”。
換言之,任何一個大國的興起、發展、衰落、復興,都會伴隨著至始至終的鬥爭——已有的守成大國,絕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新興大國的崛起。
但凡事皆有兩面性。一個新興大國遭受守城大國的打壓,固然會加劇其崛起危機。但這也恰恰說明,新興國家的實力已經實現了質變。在與對手的拉鋸博弈,明爭暗鬥中走完崛起程序,是大國崛起的必由之路。
近些年來,美國對中國的敵意日益加深,並逐漸將中國認定為主要對手。但這些都只是中國復興崛起程序中的必然的“成長煩惱”。作為一個新興國家,在與美國的博弈鬥爭中,中國引領世界潮流,參與全球治理的經驗日漸成熟,中國的國運,已經悄然到來。
一、“懷璧其罪”——美國已經將中國視為主要的對手
西方人開啟的地理大發現和工業革命,將人類社會帶入了近代文明。所以,自近代以來的數百年間,西方一直是全世界的中心,廣大亞非拉國家則處於被西方剝削、奴役、壓迫的“邊緣地帶”。
但二戰之後,伴隨著西方內部一系列危機出現,東亞經濟開始以一種近乎奇蹟般的方式強勢崛起,其在全球經濟格局中的地位日益攀升。
與之對應,西方國家在全世界的戰略地位則相對下降。步入新世紀之後,以中國為代表的東亞經濟體的增長勢頭更為迅猛,東亞作為世界三大中心之一的地位加速提升。
到了2020年,僅僅中日韓三個經濟體的經濟體量,已經佔到了全球經濟總量的25%,甚至略高於美國的24.4%,遠高於高於歐盟的17.8%(加上英國也僅為21%)。“東昇西落”和“東風壓倒西風”的客觀態勢,也催生了人類社會“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這一切都不可避免地引起了美國的恐慌。2011年前後,奧巴馬政府推動“重返亞太”。2017年特朗普上臺後,力推“印太戰略”。2021年,拜登政府進一步強化“印太戰略”,並加強東亞聯盟體系。
這一切,實際上就是東亞在美國的全球地緣政治格局中的戰略地位,大幅提升的具體表現。
百年疫情的爆發進一步加劇了“東昇西降”的勢頭。因為在疫情的防控和經濟復甦的“國際鬥爭舞臺上”,中美兩國同臺競技,美國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地慘敗退場。
講求集體主義、愛國主義精神的中國人民、識大體、顧大局、講規矩,我們的政府更是有權威、有膽識、有魄力。政府對疫情的良好防控,又反過來取得了人民的認可和接受。目前整個東亞(東盟+中日韓)新冠病毒感染者比例,僅及世界平均水平的十分之一左右。
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最新資料,在2020年的全球經濟衰退中,東亞新興市場與發展中經濟體要比世界平均少下降2.3個百分點,而在2021年的全球經濟回升中,又要多增長2.6個百分點。這一點和疫情肆虐的歐美諸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伴隨著大國實力的迅速變化,美國對中國的敵視甚至仇恨程度日益加強,其對中國的打壓和遏制力度也不斷強化。其主要手段,就是在經濟層面大力推動自身和盟友與中國實現“脫鉤”,在全球產業鏈中推動“去中國化”。
按照美國的設想,既然中國的崛起主要依靠強大的經濟實力,而中國經濟力量的快速發展,又主要得益於經濟全球化和世界市場的繁榮活躍。
那麼,只要在經濟領域逼迫中國“退群”,重新構建一條將中國排除在外的全球產業鏈、價值鏈,那麼中國經濟自然會“崩潰”,中國的崛起程序也會因此“中斷”。
為了達到這一邪惡目標,美國的卑劣手段主要有兩個。第一,強力推進“重返亞太”戰略和“印太戰略”。
在中國周邊,尤其是南海地區和印度洋地區煽風點火,挑起事端,不斷教唆印度、越南等相關國家與中國叫板,強化其東亞盟友與中國的政治安全對立,以“政治互疑”弱化“經濟互利”,以安全對抗阻撓經濟合作。
就是誘導,甚至脅迫其東亞盟國和“準盟國”,弱化對中國的經濟依賴。比如,美國當前就採取了各種措施,阻撓韓國和一些東盟國家在5G等高新科技領域與中國合作。在這各方面,一向品行低劣的日本可謂是馬前卒、急先鋒。
日本政府在美國的授意下,出臺了專業法律,為許多科技企業提供大額補貼,鼓勵其撤離中國,回到國內或者轉向越南、泰國等第三國。
在近年日本企業的對外投資結構中,一度就出現了對華投資佔比快速下降,對東盟投資佔比急劇攀升的勢頭。在其對外貿易佈局中,也顯現一定程度的“去中國化”趨向。
二、“共克時艱”——美國的敵視打壓進一步凸顯了中國優勢
美國的一系列無節操舉動,給中國經濟造成了一系列困境。但世界多極化、經濟全球化、文化多樣化、社會資訊化,經濟全球化,是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客觀要求和科技進步的必然結果,不是哪些人、哪些國家人為造出來的,更不可能被美國人的霸權意志所左右。
美國進行了的這一系列敵對和打擊舉措,非但沒有擊垮中國經濟,反而提供了一種“倒逼機制”。在推動中國國內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的同時,也進一步凝聚了人心,凸顯了中國的制度優勢、道路優勢,增強了中華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
具體來看,此一輪的對華博弈,從多個側面,驗證了中國實現國家崛起,追求世界大同的巨大優勢。
首先,5000年文明史鍛造錘鍊出來的敢於鬥爭、善於鬥爭的堅定意志。
中國崛起的基礎是5000多年之久的文明史。作為世界上唯一完整儲存古典文明,並持續發展至今的國家,中國人不信邪、不信命、不懼艱險、不畏強暴——意外葬身東海?那就化為青鳥銜石填平它;烈日當頭曝曬?那就張弓搭箭親手射下它;敵人擾我華夏?
那就鐵馬冰河千里遠征消滅它!歷史的經驗不斷告訴我們,只要我們國人團結一心,就一定可以戰勝一切艱險,就能夠無往而不勝。而崛起,就是堅韌頑強之中國的國運。
其次,中國共產黨的堅定領導,是我們民族精誠團結、一往無前的最根本保障。美國實現崛起的基礎,是得益於得天獨厚的,“瀕臨兩大洋,周邊無強敵”的地理位置,和美洲新大陸絕佳的資源稟賦。僅僅是人均耕地面積,美國就是中國的30多倍。
所以,美國可以靠著者所謂“自由”而鬆散的政府體制,在資源極其寬裕的條件下實現崛起。美國實行的“三權制衡、兩黨輪替”的聯邦制國家體制,是18世紀西方政治學理論的完整模板。
近年來,這套曾經給美國帶來輝煌的制度,也因為美國政客的因循守舊,胡作非為,而逐漸失靈,越來越不能適應21世紀的世界變化。而中國擁有14億人口,各種資源人均之後,幾乎達不到世界平均水平。
因此,在各種資源都極其有限的情況下,必須用高度集中的組織機構來控制、管理和分配資源,才能集中力量推著國家向前發展。總之,中國共產黨的核心領導地位,和中國製度的歷史傳承,是理解中國具有極強抗風險、抗打壓能力的關鍵。
美國人的打壓,和中國共產黨的有力反擊,無疑會進一步強化民眾對黨的信任和擁護。只要“主心骨”不倒,中國何懼打壓遏制?
再次,中國人民勇於探索,敢於創新,樂於風險的精神,將在“國運之爭”中進一步發揚光大。1978年,在我黨“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理念的號召之下,中國人民大膽改革創新,進行了改革開放的偉大壯舉,成為改變當代中國命運的關鍵一招。
到了20世紀90年代,面對國際經濟和政治形勢的新變化,中國人探索提出了“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偉大理念,引領中國經濟突出重圍。進入新世紀之後,以2001年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為契機,中國積極主動採取措施,
逐步融入全球化和世界市場體系。黨的十八大之後,我們繼續探索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各種體制機制。面對百年變局的影響和美國的打壓,我們又審時度勢提出了經濟發展“雙迴圈”理念,和透過“一帶一路”引領新一輪全球化的偉大倡議。
因此說,中國崛起的過程就是不斷改革和完善社會主義制度的過程。美國的打壓措施無論多麼囂張、殘酷,勇於創新的中國人,總能在實踐中找到化解之道。逆境之中,我們國家的發展也必將越挫越勇。
一言蔽之,如今的中國經過數十年的發展錘鍊,在經濟發展、治國理政、對外關係等方面,已經成熟完善,我們的實力更是今非昔比。
任何企圖羈絆中國發展的人或者國家,都會被無情地碾過。一切的磨難只會讓我們更加堅韌成熟,所有的打壓遏制也只能讓我們更加精誠團結。我們民族復興的偉大國運,終將在各種博弈中,最終實現。
一個太平洋足夠大,完全可以容納中美兩個大國的發展,中國始終願意與美國和平共處,中美之間也不應該是此消彼長,你死我亡的關係,祈願美國及早頓悟。
三、“作繭自縛”——美國的瘋狂反華進一步提升了中國國際地位
出乎美國意料的是,美國的瘋狂反華,凸顯了中國在全球經濟領域無可比擬的優勢和不可替代的地位,客觀上加快了中國的崛起程序。
首先,多年來美國經濟已經高度金融化、泡沫化,他們把中低端製造、醫藥衛生等勞動力要求高,利潤率低的產業轉移到了國外。因而疫情突然爆發之後,美國因為缺乏抗疫物資而自顧不暇。-中國則憑藉著強大的製造業基礎和地理位置優勢,迅速取代美國,成為絕大部分東亞經濟體的第一大出口物件國。無論美國如何脅迫,東亞國家經濟體不可能和中國“脫鉤”,因為離開了中國物資(包括抗疫物資)和市場,很多國家經濟將陷入絕境。
比如,日本花了不少錢,忽悠本國企業撤離中國到東南亞。儘管東南亞國家有豐富而廉價的勞動力資源。但東盟十國的基礎設施建設、法律法規完善程度、勞動力質量、營商環境,都與中國存在局大差距。
比如,改革開放初期的中國的比較優勢,是豐富且吃苦耐勞的勞動力資源。
經過四十餘年的發展,中國經歷了數次產業轉型,騰籠換鳥,正在從勞動密集型向資本和技術密集型產業結構升級的中國,依然擁有全球規模最大的。
經過高等教育培訓但成本相對較低的人力資源,再加上人工智慧資源的補充,中國仍將是世界上人力資源優勢領先的國家。一些搬到東南亞的日企,就因為缺乏有效的高質量勞動力供應,發展舉步維艱。
美國用鮮活的事例,“幫助”中國驗證了一個事實:中國在全球價值鏈中的地位和作用,在可預見期內,無可比擬,不可取代,離開中國談經濟全球化,無異於“痴人說夢”。
不僅如此,在疫情期間,作為負責任大國,中國大力加強與周邊國家的全面合作,深化了與周邊國家的關係,極大改善了周邊環境。RCEP的成功簽署和全面實施,為中國發展與其他東亞經濟體經貿關係創造了更加有利條件。
另外,迄今為止,中國已經向東盟國家供應了將近兩億劑次的疫苗,並無償援助了大批抗疫物資。雙方還啟動中國—東盟公共衛生合作倡議,不斷完善“中國—東盟疫苗之友”平臺,促進疫苗政策溝通和資訊分享。
東南亞知名智庫尤索夫·伊薩東南亞研究所的民調資料顯示,44.2%的東盟民眾認為中國是為東盟抗擊新冠疫情幫助最大的國家,其其比例遠高於日本、歐盟和美國。
再從全球範圍來看,與中國的貿易戰已經造成美國國內深刻的經濟危機,這將會給世界經濟造成災難。早在2018年,一些清醒的美國智庫就警告道,中美兩國的貿易戰至少會導致美國喪失20萬個就業崗位。
但後來的實踐證明,該智庫的預測似乎過於樂觀了。僅僅2019年,美國因為貿易戰而減少的就業崗位就高達25萬個,同時美國的GDP也折損了至少1000億美元。
就在2021年的4月份,40多位美國國會議員和300多家美國企業聯合向拜登政府警示道,美國不合理的貿易壁壘,正在不斷推高美國國內的通貨膨脹水平,美國企業因為貿易戰而蒸發的市值,至少有1.7萬億美元。
“如果拜登繼續冥頑不化,2022年美國人將會再失去70萬個就業崗位,每個美國家庭的實際收入將減少6400美元”。
這一切都是美國人作繭自縛,但經濟已經高度空心化、虛擬化的美國,要想醫治經濟創傷,只能進一步依靠美國霸權,繼續收割世界經濟,世界經濟形勢也會更動盪,貨幣危機會加劇。
因此,廣大發展中國家要想規避這種危機,只有不斷加強制造業尤其高階的發展。因為出口原材料的發展模式,特別容易受到美元體系的影響,特別容易被美國等發達國家剝削。而放眼世界有能力、有意願在製造業發展領域,為發展中國家提供幫助的只有中國。
與中國加強合作,共建“一帶一路”,成了自然而然的必然選擇。
所謂國運,絕非是“上天註定”的好運。而是自己抓住時機,作了正確的決策。而對手則誤判形勢,作做出了錯誤的決策。美國“疑神疑鬼”地擔心霸權地位受損,不顧國際道義瘋狂打壓中國,不僅沒有達到孤立中國的目的,反而讓全世界人民越發認清了其邪惡本質。
而中國卻始終站在全人類利益的高度,聯合朋友,有理、有力、有節地與之鬥爭。高下對比之後,中國與世界各國尤其發展中國家的友好關係,進一步得到了強化。
四、結束語
我泱泱中華民族,歷經艱難險阻而聖火不絕,飽受動亂摧殘而鳳凰涅槃。我們所依靠的,就是人民在千年歷史中鍛造出來的,不屈不撓,不怕打擊,勇於鬥爭的精神氣概。
這種精神氣概,又是靠著無數仁人志士和平民大眾,對腳下這篇熱土的摯愛和信念,自覺地付出與奉獻,來維持前行的。 換言之,國家繁盛,民族復興的大業,萬世矚目,百年傳承,無數優秀的中華兒女為之奮鬥不息。
即便在國內羸弱,生存存亡之際,我們也沒有向日寇和其它內外反動派低過頭。時至今日,在民族復興的康莊大道上奮勇狂奔的中華民族,更是不會懼怕任何敵對和遏制。
自從關係正常化之後,中美之間曾在反對蘇聯擴張等方面有過共同利益。改革開放之後,中國以一種全新的姿態,積極主動地融入美國等西方國家主導的經濟全球化,中美經濟交往日益深入而密切。克林頓政府甚至一度將中國認定為“利益攸關者”。
“911”恐怖襲擊之後,美國將其戰略重心轉移至打恐反恐,中美在反恐問題上立場一致。在經貿關係“壓艙石”的錨定之下,中美關係經歷了一段平穩發展期。但隨著中國實力的日益強盛,美國的戰略焦慮感日益強烈起來。
儘管中國一再強調,我們的發展絕不挑戰和威脅任何國家,我們堅定維護現有的國際體系。但視霸權如生命的美國,決不允許任何國家有挑戰其霸權地位的實力。近年來,美國開始毫不避諱地將中國視為最大敵手,並聯合一幫盟友僕從,對中國進行瘋狂遏制打壓。
但敵人越是歇斯底里,越是說明其氣數已盡——最後的掙扎,往往也是末日的狂歡。只要我們中國堅定初心,穩住陣腳,順勢而為,步步為營,民族復興的光輝前景為時不遠。
到那時,美國荼毒世界的邪惡霸權終將被歷史和時代拋棄,“天下昭明,萬邦協和”的美好世界終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