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五六十年代,普魯士議會改選,人民進步黨成了議會第一大黨,風頭一時無兩。黨員們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看誰都像楊白勞,四處噴人,噴懟人的,噴罵人的,噴打人的,甚至噴死人的都有,好像整個議會只有自己人是主流議員,其他的都是非主流。
這個黨派成員出身相對來說比起其他的議員要差一點,都是一些知識分子和小商人,他們代表資產階級利益,大力鼓吹民主和自由主義,認為國家的一切都要透過投票解決,少數服從多數。
當時,普魯士的政壇活躍著三種力量,國王、工人和資產階級。資產階級當仁不讓,自認為是老大,誰要咱們在議會中人最多,團結就是力量,這就造成了開個會跟趕大集似的,每個人都臉紅脖子粗,生怕自己嗓門小了吃虧,誰的提議也別想著透過,你提議給我漲工資,憑什麼,我也配漲工資,不行,扣工資還差不多,不能給我漲,投反對票,你提議給自己漲工資,腆著大臉好意思說,老子都不漲給你漲,死不死啊,否決,一定要否決。
烏煙瘴氣不說,把國家的正事都耽誤了,(人民進步黨黨員:幹我們鳥事,我們只負責否決議案,裡面涉及到的國家大事我們不管)。就在普魯士大集開的熱火朝天之際,俾斯麥來了,他來了他來了,他披著羊皮就來了,首相俾斯麥走馬上任。
曾在法國和俄國當過使節的俾斯麥對於俄、法統治者齷齪的內心想法很是瞭解,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當上首相後的俾斯麥很清楚自己應該如何放下筆拿起劍使用武力去對付敵人。連這些國家的統治者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這些個整天不出門,就知道貓在家裡吵架玩的議員們,上去不給兩個大鼻鬥,都覺得對不起好鬥的自己。
俾斯麥當首相伊始,就站出來發表了經典的“鐵血”演說。此時的普魯士軍事力量不斷攀升,這正好為他的“鐵血政策”積攢了足夠的資本。
在議會里資產階級議員佔大多數,是議會的最大勢力,面對此俾斯麥只是輕蔑一笑,別看現在的蹦得歡,早晚給你們拉清單,資產階級骨子裡透著軟弱,羊村的羊再多,也只是灰太狼餐食而已,不管灰太狼有沒有吃到美羊羊,反正資產階級絕對沒有勇氣對抗政府。
對付這幫子人,俾斯麥很有經驗,一腳踢開就好了,沒有誰可以阻止他實行“鐵血政策”。綿羊們當然不幹了,一個個露出了自己兇萌的表情,在議會上指控政府“違憲”。但是我們老爺子不只不害怕,反而公開場合上向這幫子議員們宣戰:“衝突在所難免,在衝突中最有力量的方面,一定獲勝!”這個表現可把資產階級議員們氣壞了,不行,我們還得噴你,暗地裡使絆子,對於上臺後的俾斯麥大力推進行的軍事改革,擴大軍事預算等政策,一力反對,並糾結了一大幫議員揚言要搞你,要罷免你,結果換來的還是無情嘲諷:“我們這裡不是英國,我們這些大臣是國王的奴僕,而不是你們的。”議員們只好又一次豎起中指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