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繇是潁川郡長社,今增福廟鄉田莊人,生於漢桓帝元嘉元年——公元151年,卒於魏太和四年公元230年,終年79歲。
據《三國志》《後漢書》等史料記載:鍾繇嘗與從爺鍾瑜俱至洛陽。” 他們去洛陽幹什麼呢?
可能是去做生意,也可能是去講學;不管是幹什麼,鍾繇是跟著幫工者,這時的鍾繇是十二歲多,而且自立能力很強;否則一個快出五福的從爺,不會去養活一個,白吃飯的人。
鍾繇應該是一個機智聰穎、手腳輕快,討人喜歡的少年;鍾諭用他,即不用掏工錢又落個好名聲,一舉多得,名利雙收。
史書上沒有記載鍾繇父親的情況,可能是早卒、也可能是不務正業,不管子女的死活。還可能是呆傻、無法管子女的一切;近門無法管也無人管,更別說上學,只能跟著別人混碗飯吃,保住活命。
據史書載:鍾繇嘗與從爺鍾瑜俱至洛陽,也就是不止一次地到過洛陽。其中有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路遇一相面者,白送鍾繇一面相:“此童有貴相、然當厄於水,努力慎之。”相者為什麼白送鍾繇一面相呢?他是想引起鍾瑜的注意,讓鍾瑜也看上一相,才能收到相資。
相者知道牽馬墜蹬之人,肯定不是他的親兒子或親孫子;也無錢給相資,誰知鍾瑜對此相者,持疑問而不與理乎。
“行未十里、渡橋、馬驚、墜水幾死。”鍾繇的死裡復生,使相者的話不言而喻。從爺鍾瑜對相者的話深信之,從此後鍾繇的一生,開始發生了質的變化。改變了鍾繇以後的人生軌跡。
鍾瑜從此後:“供資費、得專學。”這時的鍾繇大約十二歲多。因為鍾繇跟著從爺鍾瑜,幫工最小也得十二歲,又多次去洛陽;一次兩次不可能用“嘗”這個字,嘗按字意解應為經常、多次;就按最少三次或四次,毎次來回最少也需四個月,兩年不算多。
這時的鍾繇最小也是十四歲,也可能再大奌,所以說鍾繇最小,也是十四歲以前並不認識字。鍾瑜也沒多少學問,要有學問,何必再花錢請老師教鍾繇呢?自己教不就得了。
所以說鍾瑜去洛陽不是去講學,而是去做生意。
“舉孝廉、除尚書郎、陽陵令,廷尉正,黃門侍郞。”別人都是少舉孝廉,而鍾繇確實是舉孝廉。證明鍾繇十七歲還沒有,被舉為孝廉,換句話說鍾繇當時的學問和品行連最低的秀才都不如。只能是最初的庠生而已,也就是小學班裡的大齡生吧了。
到黃門侍郎時已32歲屬於大器晚成之人。
鍾繇的書法出名是在得到蔡邕的《筆勢九論》之後,那他是什麼時侯得到這本書的呢?又是在那裡得到的呢?回答很簡單,是從韋誕處所得,應該是公元200年前後。
有什麼根椐嗎?有,這在史料中有這樣一段故亊,被記錄下來,一直流傳至今。
韋誕和鍾繇在朝中為官時,鍾繇無意中看見韋誕在看蔡邕的《筆勢九論》,想借來一觀,韋誕不借,因鍾繇上學晚,只重視學習知識,練字時間少,不得練字之法之要領,所以字一直寫不好。今天見到傳說中的《筆勢九論》,喜出望外,想借來一觀。
韋誕何許人也?
韋誕:三國時京兆杜陵(今陝西西安東南)人。字仲將。漢太僕韋端之子。建安中,為郡上計吏。魏太和中,為武都太守,以能書改授侍中,遷中書監。官至光祿大夫,卒年七十五。善書法,與邯鄲淳、衛覬等齊名。魏王室寶器銘題皆其所書。
他是三品大員,太僕韋端之子,名門之後,現為黃門侍郎,他視為至寶之物你想借就借;可能嗎?一是這書是愛好書法的珍寶,二是韋誕看不起鍾繇,不是名門之後;三是怕借了不還,多種原因,韋誕就是不給。
所以才引起了鍾繇,波皮性的捶胸頓足,一連五六日不吃不喝,站在韋誕門前大呼小叫,胸捶的發紫、口吐黑血,最後昏死在韋誕門前。
曹操聽說後,親自拿出別人送給自己的兩顆五靈丹,拿出一顆喂鍾繇服下,等鍾繇慢慢醒轉後,曹操勸其回家不要為這奌小事再鬧,鍾繇在別人的攙扶下剛走了幾步,還停下來扭頭對著韋誕的大門嚎叫道:
“韋誕,你聽著,我非要看這本書,你不叫我看,我非要看,你不給看,你等著,就是你死了,我扒你的墳、掘你的墓,也要得到這本書。”當時被很多在場的知名人士看到,記錄下來。流傳至今。
那鍾繇是什麼時侯得到這本書的呢?是否是挖墳掘墓得來的呢?
那肯定不是,因為鍾繇卒於230年、而韋誕卒於253年,所以說不可能,因為先死之人,無法去扒後死之人的墓,那鍾繇是什麼時侯得到這本書的呢?
那是在200年前後,鍾繇在臨死前給兒子鍾會留下這樣的遺書:
“吾精思書三十年,讀他法未終盡。後學其用筆若與人居,畫地廣數步,臥畫被穿過表,如側終日忘歸,每見萬類皆畫象之。”摘自《鍾繇授子會論》。
鍾繇在臨死前鍾會不到五歲,鍾繇只能記錄下來自己想要囑咐兒子鍾會的話。鍾繇卒於230年,按此說法前推三十年,應為200年鍾繇才得到這本書。
當時鍾繇49歲、韋誕21歲,韋誕是179年生人,比鍾繇小28歲。
韋誕是京兆杜陵人、也就是現在的陝西西安東南人;鍾繇是潁川長葛人,互不搭界,何況兵荒馬亂又無來往,就按韋誕隨父在許昌為官,那也得鍾繇出計謀,保薦到許昌才能碰面,這時也正好是200年以後,韋誕乃名門之後、文章書法堪稱一流的風流才俊;
你鍾繇是什麼人,草根兒出身,只是把漢獻帝,從李、郭亂臣手中騙出,又送給奸雄曹操,漢獻帝是出了虎口又進狼窩,你的確是曹操的有功之臣、近友,想向我要世上獨一無二的《筆論九勢》,可能嗎?我會給你嗎?簡直是痴心妄想。
那麼這本蔡邕的《筆論九勢》是怎麼到鍾繇的手裡的呢?
史書無記載,最大的可能、也只能是透過曹操的索要,因為當時曹操如日中天,韋誕不敢得罪,因為曹操是高興了大家都好,不高興了反臉無情,任何人都是說殺就殺、就是殺錯了後悔也不認錯之人。
鍾繇的 《宣示表》、《賀捷表》、《調元表》、《力命表》等都是219以後的作品,這證明218年以前的書法還不行、拿不出門。
鍾繇至仕後教過八九百人的書法,但因枯燥無味等多種原因、無一人成名,倒是鍾繇死後的280年到285年間,墓被破掘,他的外甥宋翼得《筆論九勢》,讀之、以法學書、名聲大振,成為唯一的傳人。
公元357年王俢卒,母知王俢生前好鍾繇的 《宣示表》母遂其願,將鍾繇的 《宣示表》真跡埋入王俢墓中。
誰是楷書苐一人呢?
在今河南洛陽市東漢魏雒陽故城中有凌雲臺,《洛陽伽藍記》,卷一城內:千秋門內道北有西遊園,園中有凌雲臺,即魏文帝所築。
據《三囯志.魏志.文帝紀》記載:凌雲臺築於黃初二年(221),魏明帝227---233年間築成凌雲臺,令韋誕題榜,誤先釘榜而未題,遂以籠盛韋誕,轆轤長絙而上引之,使韋誕就榜題書,榜去地二十五丈,韋誕用楷書就榜題書榜文,韋誕因致甚危懼,頭須皆白,乃擲其筆,此下焚之,乃誡子孫,“絕此楷法,著之家令。”這證明楷書苐一人,應該是韋誕而不是鍾繇。
《中國歷史大辭典》中載:韋誕:三國時京兆杜陵(今陝西西安東南人)。字仲將。漢太僕韋瑞子。建安中,為郡上計吏。魏太和中,為武都太守。以能書改授侍中。遷中書監,官至光祿大夫,卒年七十五歲。善書法,與邯鄲淳。衛覬等齊名。魏王室寶器銘題皆其所書。
中國書法辭典中記載:韋誕:(179--253)三國魏京兆(今西安人)。字仲將。官光祿大夫。有文才,善屬辭章,與邯鄲淳。衛覬以善書有名。誕諸書並善。太和中誕為武都太守。以能書留補侍中。魏氏寶器銘題,皆誕書。誕及姜詡、梁宣、田彥和皆伯英(張芝)弟子,皆善草書。誕書最優。又善楷書。並作剪刀篆,亦曰金錯書,其飛白入妙。尤精題署。
南宮即建,明帝令誕以古篆書之。凌雲臺初成,令誕題榜,誤先釘榜而未題,以籠盛誕,轆轤長絙引之,使就榜書之,榜去地二十五丈,因致危懼,頭須皆白,乃擲其筆,比下焚之,誡子孫絕此楷法,著之家令。
初青龍中洛陽、許、鄴三都宮觀始就,詔令誕大為題署。以為永制,誕以御給筆墨,皆不任用。因奏雲:蔡邕自矜能書,兼斯、喜之法。非流紈綺素,不妄下筆。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若用張芝筆、左伯紙及臣墨,兼此三具,又得臣手,然後可以逞徑丈之勢。方寸千言,卒年七十五。
梁武帝雲:“誕書如龍威虎振,劍拔弩張。”
《書品》雲:“仲將不妄染墨,必須張(芝)筆而左(邑)紙。”
《述書賦》雲:“魏之仲將。奮藻獨步,或迸泉湧溢,或錯玉斑布。跡遺情忘,契入神悟。然負才藝,履危懼,膏明自煎。鬢髮改素,生非其代,痛惜不遇。”
《書斷》雲:“八分隸書章草飛白入妙品。草跡亞於索靖。”
《九品書人論》雲:“誕正書章草及署書品上中。”
見《四體書勢》、《文章敍錄》、《書斷》、《平欣能書人名》、《水經注》、《夢英十八體書》、《書林紀事》。
韋誕與邯鄲淳、衛覬以善書有名,韋誕諸書並善。太和中韋誕為武郡太守,以能書留補侍中。魏氏寶器銘題皆韋誕書,韋誕及姜詡、梁宣、田彥和皆伯英(張芝)弟子,皆善草書,韋誕最優,又善楷書。並作剪刀篆,亦曰金錯刀,其飛白入妙。尤精題暑南宮即建,明帝令韋誕以古篆書之。初青龍中洛陽、許、鄴三都宮觀始就,詔令韋誕為大題署,以為永制。
鍾繇洗硯池之說之真偽:浙江紹興縣有墨池相傳晉王羲之曾臨池學書,池水盡墨,宋米芾書以[墨池]二字。
江西臨川亦有王羲之學書洗硯的墨池,河南陝州有漢代書法家張芝洗硯的墨池。歷史都有記載。
為什麼鍾繇的洗硯池沒有記載?因為這是後來,長葛人附會所為,證據有三:
一、漢時長葛老城什麼都不是,還沒有“長葛老城”。東魏武定七定公元549年才建成的“長箱城”--長葛老城。鍾繇(卒於公元230年)怎麼會在那留下洗硯池?史書記載是他從爺,供資費、上專學。那也就是說,請老師專職教他,教他不在家教而跑十八里到老城租房教他嗎?況且漢時“長葛老城”那個地還是一片荒地,怎麼可能有“洗硯池”?
二、是鍾繇在給兒子鈡會書中寫到:“後學其用筆若與人居,畫地廣數步,臥畫被穿過表,如側終日忘歸,每見萬類皆畫象之。”這說明鍾繇練字是隨處可練,人多的地方也可以,在地上圈出方圓數步的地方寫字而若無旁人,睡覺在被子上練而洞穿過棉被及表,進茅廁蹲坑整日確忘記回家,這些地方都沒有用筆墨,他幹么要跑到老城去“洗硯”呢?
三、是他得到韋誕的《筆論九勢》,應該在許都為官,許都在那呢?許都在張潘東,張潘離長葛老城九十多里。就是練筆法洗硯臺,也應在許都洗,又何必練了後跑九十多里地,到老城去洗硯呢?這太不合情理,與理不通,更不可思意,鍾繇“洗硯池”之說之不實、不真、不成立。
鍾毓字稚叔,魏明帝太和元年已十四歲,封散騎侍郎;按此推算應該生於建安十八年公元213年,卒於魏景元四年,公元263年,終年57歲。換句話說,鍾繇得其長子時已62歲,屬晩婚晩育。鍾繇練成書法是218年,這時鍾毓已5歲,正是練書法的好年齡,鍾繇離過世還有12年,為什麼沒有教其書法?值得深思?
鍾會,字士季。生於魏文帝黃初六年公元225年,死於魏景元五年公元264年,死時39歲;也就是說鍾繇得此子時已74歲。屬於老年得子,暮年大喜。鍾繇在臨死前鍾會才不到五歲,鍾繇只能記錄下來自己想要囑咐兒子鍾會的話,而不能教其書法。
《世說新語》中載:“鍾毓兄弟小時,值父晝寑,因共偷服藥酒。其父時覺,且託寐以觀之。毓拜而後飲,會飲而不拜。”
既而問毓何以拜,毓曰:“酒以成禮,不敢不拜。”又問會何以不拜。會曰:“偷本非禮,所以不拜。”這事應該發生在229--230年,這時鐘毓應該16--17歲,鍾會4--5歲。
為什麼弟兄二人都沒有跟隨其父,學習楷書筆法,值得品味箇中原由,一或是這二子都不是他的親生子,是女方帶來的,二是鍾繇家景實再太差,60多歲才結婚,給後人留下太多的遐想空間。
《世說新語》中載:鍾毓、鍾會少有令譽,年十三。
魏文帝聞之,語其父鍾繇曰:“可令二子來。”於是敕見。
毓面有汗,帝曰:“卿面何以汗?”毓對曰:“戰戰惶惶,汗出如漿。”
復問會:“卿何以不汗?”對曰:“戰戰慄慄,汗不敢出。”
此亊有假,鍾毓13歲時,鍾會才1歲,這時是公元226年,也就是魏文帝死前的這最後一年。
鍾會不到1歲的幼童,能荅出如此話語,真乃天才神童,而他哥比他大12歲都跑出了一身汗,不知鍾會怎麼跑來的,而且會不出汗,難到他會飛,飛來的。不可信。只可解釋為鍾毓背著鍾會跑來見魏文帝,抱著是跑不快的,所以鍾毓跑出了一身汗,而鍾會不出汗的原因!
《世說新語》中載:“鍾會撰《四本論》,始畢,甚欲使嵇(康)公一見,置懷中,既定,畏其難,懷不敢出,於戶外遙擲,便回急走。”此亊是真,正因為朝中很多大臣,看不起鍾氏父子賣主求榮之行為,嵇康才招來殺身之禍,鍾會掌權後先殺嵇康,後以各種理由罪過,或明或暗把竹林七賢制於死地。
《世說新語》中載:“夏侯玄既被桎梏,時鐘毓為廷尉,鍾會先不與夏侯玄相知,因便狎之。”夏侯玄曰:“雖復刑餘之人,未敢聞命。”考掠初無一言, 臨刑東市,顏色不異。公元254年,這時鐘毓是御史中丞、侍中、廷尉。鍾會於夏侯玄不和,夏侯玄死刑前,會還前去拷打汙辱一番,這證明鍾會是小肚雞腸之人,他乾的出來。
鍾會是荀濟北的從舅,二人情好不協。荀(濟北)有寶劍,可直百萬,常在母鐘夫人處。會善書,學荀(濟北)手跡,作書與母取劍,乃竊去不還。荀勖知是鍾會而無由得也,思所以報之。後鍾兄弟以千萬資財,蓋起一宅,始成,甚精麗,未得移住。荀(濟北)極善畫,乃潛往畫鍾門堂,作太傅形象,衣冠狀貌如平生。二鍾入門,便大感慟,宅遂空廢。
鍾會造假騙荀濟北價值百萬的寶劍,荀濟北讓鍾家損失價值千萬的住宅,這叫佔小便易吃大虧,一報還一報。
鍾繇墓東百米,有兩個鍾氏女墳,還埋在此處,鍾家那麼高的地位,那麼好的門風,為什麼有兩個鍾氏女,還埋在鍾家,而不埋在婆家,是何原因?值得深思?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