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峰大姐畫過不少有關母愛的作品,一幅幅都是那麼筆墨酣暢,充滿人世間的深情大愛,讀來讓人怦然心動、難以釋懷,每每觸及到我心深處最柔軟的那根神經,喚起人們內心深處的無限柔情。
看過這十來年大姐的意筆母愛作品,畫面中無論是在西域大漠的茫茫風雪中抑或“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她們或相攜趕路、或耕作放牧,或述親情、話家常,總有那麼幾位慈愛而美麗的天使般的母親深情款款地凝視著自己或親友的孩子,無限幸福從心底直溢滿雙頰、充滿雙眼。那溫柔的目光如水晶般純淨,似能穿越千年,一直落入孩子心的湖底。在這些聖母般的眼光下,懷裡的孩子天天、時時都沐浴在燦爛、慈愛的陽光裡,無論外界條件如何,陰晴雨露都無所謂,孩子安全、幸福在母親偉大而溫暖的懷抱裡。
就如這幅6尺大幅的《陽光燦爛的日子》,兩位年經的藏族美女的目光共同聚焦著一位年經母親懷裡的孩子,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和畫面上從右上方普照下來的陽光一樣地燦爛明媚。雪域高原的聖潔呈現在她們那美麗的臉龐上,她們此時正在逗弄著那個聖嬰般的孩子,在悄悄說著只有她們自己才能明白的私房話。也許她們在為孩子勾畫著明天的希望,也許她們正在由這個孩子而引發了閨蜜間的甜蜜情愫,各自在規劃著自己的幸福。但,她們什麼都沒說,或者什麼都說了而我們沒聽懂,那麼,我們只有用心慢慢地、仔細地去品味、去懷想,去感受這份幸福和安祥!
在這幅作品的畫面處理上,大姐採用了強烈的對比手法,首先是色彩上的冷暖對比,抱孩子年經母親身上淡淡的藍色和背景中暖暖的紅色由前置姑娘的一身素白而調合成和諧而又溫馨的色系;其次是畫面右側上方斜躺下來的燦爛陽光和人物背景柴草沉著冷靜的黑白對比;再者便是婦女兒童如蘋果般鮮嫩的臉蛋與婦女身上藏袍的粗放厚重又形成了鮮明對比。大姐把筆墨的乾溼濃淡和痛快沉著恰如其分地融和在一起,演奏出筆、墨、水、色的交響樂。而這一切,都是用一個“情”字作統領,使畫面充滿著母子情、姐妹情、西域情、故鄉情。
唯畫面有情、有愛,讀來才能深入人心、撥動心絃,使作者和觀者產生強烈共鳴。很難想象一個心中無愛,缺少溫情的畫家,能夠創作出如此優秀的動人作品!所以說,任何缺少真情實感的文藝作品,繪畫也好,書法也罷,詩歌也好,小說也罷,一切文藝形式,離開了這個“情”字,畫的再好,也只能是“炫技”而已,僅是一堆毫無意義的文字堆砌和筆墨組合,而缺少能打動人、感染人、甚至鼓勵人、教育人的生命力!也就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藝術!
生活中,大姐也是一位稱職的女兒和偉大的母親。她作為李家兒女的頂樑柱,早年除了盡一切力量和責任伺奉孝敬慈愛的父母,充滿擔當地維繫著父母子女、兄弟姐妹間的親情外,還擔負著哺養、教育一雙兒女的責任,並把他姐弟倆一起造就成一雙綠色軍營中的優秀兒女,完成了她作為母親保國愛家的美好心願。這份發自內心和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擔當,在塑造著她自己完美人格的同時,也成就了她藝術上的另一種風格和麵目,可謂剛柔相濟、相得益彰,因而在大姐的作品中我們既能感受到她作為那個時代曾經的軍人身上的剛性和韌勁兒,又能被她充滿母性的大愛和真情所陶冶而溶化。
這便是讀大姐畫作帶給我的真切感受,這便是我的秀峰大姐,一個讓天下朋友們永遠都值得尊敬、信賴和讚賞的可親可敬的畫家、朋友和親人!
作者:鳴泉
中央電視臺書畫院《東方藝術家》、《東方美術》主編,
中國作協、美協、書協會員
藝術家
河北省泊頭市人,1948年出生於原籍。歷任甘肅省美術家協會秘書長、專職副主席二十餘載,曾多年擔任甘肅省藝術專業高階職稱評委會評委,甘肅省文聯委員。現為甘肅國畫院院長,甘肅省文史研究館研究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2005年定居北京,兼任中國企業傳媒書畫院院長,北京中國西部畫院副院長,文化部華夏文化遺產中國畫院副院長,美國核關大學藝術學院客座教授,中國書畫遠東交易所藝術總監等數十家機構團體聘職。
個人美術創作始於六十年代末,專擅國畫人物,工寫兼攻,對版畫、山水亦有涉獵。自七十年代中期至今有多幅作品入選全軍美展,先後有四十餘(件)次作品入選全國性各類美展,其中二十三次入選由中國美協或文化部主辦的國家級美術展覽,並曾獲得過二等獎一次、優秀獎三次;在甘肅以及其他省級以上美展中多次獲一、二、三等獎和特別獎;參加過第五次全國美代會;獲得過中國美協頒發的“組織工作獎”;曾連續兩屆獲甘肅省委省政府設立並頒發的省級文藝最高獎“敦煌文藝獎”;2002年被國家人事部人才研究會評為“當代中國畫傑出人才”;2005年被國家科技工作獎勵辦公室授予“優秀人民藝術家”稱號。
壹點號松雲堂書畫院
找記者、求報道、求幫助,各大應用市場下載“齊魯壹點”APP或搜尋微信小程式“壹點情報站”,全省600多位主流媒體記者線上等你來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