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牆上的壁畫的時候,老是感覺背後有人在偷窺我,有幾次甚至能聽到有呼吸聲。猛的轉身用手電照去,卻只是一片茫茫的黑色。我開始有些害怕,這地方處處透著邪性,又沒個人影。出點事誰都不會知道,這時聽到遠遠有人幽幽的嘆了口氣。我頓時抓了狂,拔腿就跑,順著依稀記住的來路,喪家犬般的跑出了深洞。
有些事往往是這樣,越是害怕的東西越是有著非同一般的誘惑力。自從從洞出來後,那地界就像是個極樂仙境一樣誘惑著我。讓我痛苦不堪,夜不能寐。徘徊在去和不去之間。我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還是再去一趟。但是得找個同伴,最好帶上點武器。於是我找到了在區文管所工作的同學胡大頭。
那時候文管所並沒有現在這麼吃香,破四舊的餘威尚在,並沒有多少人意識到老東西的價值。一堆銅器遠沒有一堆白菜那麼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