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匆匆忙忙的又出了家門了。因離婚引起的狂躁症已經基本控制住了,每天都會遵醫囑按時服藥。由於學歷不高,所以我只能找這些賣力氣的工作。年輕時比較喜歡鍛鍊,所以身體還是比較強壯的。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體能絲毫不遜於同齡人甚至比一些年輕的還要好,錢雖然掙的不多,但也可勉強度日了。
最近新換了一個管事的人,這小子張得的一臉橫肉一看就不好惹。當他看到福生幹活慢吞吞的樣子,滿臉都寫滿了不耐煩。才剛把他安排的東西搬到目的地,便指著屋裡的兩個大件說:“這兩個怎麼還沒挪,你丫這麼半天干嘛呢?”福生喘著粗氣:“那個屋裡已經沒地方了,再說您也沒給我安排讓放哪裡合適啊?”“那你TM不會問啊,就TM跟個木頭似的跟這戳著!”
不知道是藥勁過了還是他這兩句話太上頭。福生就跟著了魔一樣眼睛忽然的瞪大了,眼裡還一層層的滲出血絲來:“你TM說什麼?你TM再說一遍!”當他看到福生那因興奮而暴漲的肌肉時眼神忽的暗淡下來:“不用你幹了。”
福生又把工作給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