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是上天的寵兒。有俊朗帥氣的外形,有令人傾慕的氣質。屬於光芒萬丈的舞臺,擁有無數仰慕的觀眾。張智霖便是這種人。
我是近年來,才粉上張智霖的。與常規流程不一樣的是,我是先喜歡他的人,然後才留意他的作品。
我沒看過他演的“初哥哥”,也沒看過他演的“靖哥哥”,甚至是“鳳哥哥”……他演的作品中,印象最深刻的是《衝上雲霄2》,但哪怕是英俊帥氣如Captain Cool,當時也還是更傾心於沉穩深情的Sam(吳鎮宇飾)。
但有一種人,越經時間沉澱,便越有魅力,說的便是他。
已經50歲的男人,卻有著不老的容顏,除了笑起來眼角多了幾道細紋,其它地方完全看不出變化。連臉部的輪廓與線條,身材的胖瘦都一如從前。
他笑,臉上便現出迷人的酒窩,帶著與年齡不相稱的靦腆、羞澀、與可愛。連時光也會變得溫柔。
三毛曾在《傾城》寫小說裡的那個自己:“只要她笑,便如春花,必能感動人”。我覺得這話用來形容張智霖,也莫名地貼切。
很多人喜歡他依然年輕時帥氣迷人的臉,我卻更欣賞他歷經歲月洗禮後,依然充滿魅力的靈魂。
就像歌曲《當你老了》所唱: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他的身上,有80年代港星獨有的烙印,這份時代的印記,和他的個人魅力相融,讓他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那是一種滿滿的人生感,濃濃的情懷感。讓人一眼看到,就有熱淚盈眶的衝動,喜樂因它,傷悲也緣它。
看了《披荊斬棘的哥哥》後,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01
他的歌聲中有故事,能輕易感動人。
他從年幼離異的家庭走來,他從初戀的背棄中走來,他從年少的輕狂中走來,他從五光十色,充滿誘惑的娛樂圈大染缸中走來。披著俊朗外形的光環,以歌唱出道,唱而優則演,在音樂上取得很多獎項,在演藝上也取得驕人的成績。
他年少的時候或許貪玩過,也曾追名逐利,流連聲色,也曾放縱自我,慢待人生。但隨著年齡漸長,在歲月的洗禮下,他卻摒棄浮躁,光芒內斂,走向成熟。這樣的他,卻更有魅力,更令人移不開目光,就像一本百看不厭的書,怎麼翻都依然吸引人。
在演唱主題曲《Call me by fire》時,他作為第一個唱,聲音一出來,那種滿滿的人生感撲面而來,輕易就把人帶進了他的時空。
他唱的歌,特別能引起共鳴,能輕易感動人。
看他的《往事只能回味》,夢迴八九十年代,喧囂的時代浪潮隱沒,無數往昔的畫面流過,最終只定格在聚光燈下他沉醉的臉上。
腦海當中久久迴盪著,留聲機中的旋律:“時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
誰沒有美好的難以忘懷的過去,誰沒有兩小無猜的竹馬青梅,誰沒有年少夢想那星光滿天的逝去日子?
但八九十年代,那種特有的時代情懷,只有他,唱出來特別有感覺,瞬間便把人帶回時光的隧道。那種緬懷,那份悵然,那種沉醉,讓人情不自禁有淚盈於睫的感動。
有一些歌只有他唱,最有情懷;有一些動作,只有他做,最有韻味。比如開頭那段經典的照鏡子扭胯動作,迷倒大批觀眾。
02
他不是個煽情的人,但《給電影人的情書》卻一再哽咽。
年少成名,幾十年來生活在聚光燈之下,他給人的感覺卻是真實,不做作。大家都說他是演藝圈的常青樹,這是幸,也是不幸吧?
因為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做別人眼中的他,他或許也會想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慵懶自在地做一回真實的自我?
所以在《給電影人的情書》裡,他一開口就有深情滄桑的歲月感,瞬間把人帶進光影流年的場景裡。花白鬍子的他,動情地伸出手,去觸碰流光溢彩的時光幕布的時候,那種沉浸,那份悵惘,不是經歷過人生種種況味的人,是表現不出來的。
可以想見,當他回顧他的一生的時候,前塵往事,功名利祿,榮辱得失,都已化作流年那握不住的一道光吧。
所以謝幕的時候,他才那麼動情,哽咽,甚至一度轉過臉去,將眼中的淚花忍住。
隨後,更是動情地對觀眾說:我的青春都給你們了。
他的真誠,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這首歌,因了他,傾情投入的表演,開口剎那,我一秒破防,哭得稀里嘩啦。
成團夜,一襲白衣的他,一如翩翩濁世佳公子,在喧囂的舞臺中,在交錯的人影中,他依然是很特別的存在。
當他動情地說自己不是個好勝的人,但在這個舞臺上也有了贏的慾望。在這個舞臺上,他最大的收穫是哥哥們的友誼。
還說起在節目開始時,和小春哥聊想退休了,說感到自己身體不太好,體力下降。但經過幾個月的舞臺之後,卻因了觀眾的喜愛,說他舞臺上依然電力十足,不由又改變了主意。
只要觀眾依然喜歡看,他就會繼續留在舞臺,他的人生,與觀眾同在。
當他向哥哥們、節目組、還有觀眾致謝的時候,那份感謝、感激和感恩,那份真誠和動情,帶著略微不易察覺的哽咽,我的淚忍不住又上來了。
他就是有這個魔力,能輕易地擊破人的心防,撥動人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
03
他曾經花心,如今卻專一深情。
他與妻子袁詠儀在拍攝《邊城浪子》時相識,看著他與袁詠儀現在“相懟相愛”,別樣甜蜜的婚姻,你很難想像,他年輕時也曾是“花花公子”,曾與不少合作過的女性傳過緋聞。
他與袁詠儀初相識時,還在與音樂搭檔許秋怡談戀愛,分手後他才和袁詠儀正式交往。但人紅是非多,之後他拍攝的劇,幾乎每部都被傳與女主有曖昧。袁詠儀當時也大力滅過他身邊的很多“桃花”,包括傳言中的佘詩曼,郭可盈等。
直到一次泰國的“沖涼”事件,令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泥淖,幾乎名聲掃地。最後在正牌女友袁詠儀的發聲力挺下,才令風波逐漸平息。經過這次事件之後,他彷彿一下子看透了很多東西,想明白很多道理:
浮華有時盡,真情世所希。
他終於定下心性來,不久後與袁詠儀低調旅行結婚。
從此後,世間百媚千紅,他眼裡只有袁詠儀那一種。
雖然兩人日常的相處模式是“互懟”,但確實是“懟懟更開心”,他會說她是“瘋女人”“死女人”;她也會為了買包,“出賣”他,讓店員跟他拍照。兩人妥妥地詮釋了那句老話“打是親,罵是愛”。
他不浪漫,但他包容,哪怕是袁詠儀被人拿來說事的“過去”,他都實力護妻。對於那些侮辱性的語言,他只說:我只恨沒有早認識她,沒能好好保護她。
袁詠儀喜歡買包,他縱容;袁詠儀喜歡追的星,他陪著;袁詠儀脾氣急,他讓著……
袁詠儀自言懷孕時很幸福,腳伸出去,有人幫剪指甲;躺下來,有人幫按摩……這個人,自然就是張智霖。她還自曝,最遺憾的事是沒有生二胎。
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走過,他們的狀態越來越好,他早已從曾經的“花花公子”蛻變為無數人的“人間理想”。
這樣的男人,有多少人能忍著不愛?
結語:
作為大眾情人,他並不完美。他有過年少輕狂,也有過辜負真心。但走過歲月,走過風霜,他卻愈臻完美。
他或許氣場不夠強大,表現不夠突出,但他紳士,他真誠,他感恩。他有不老容顏,赤子情懷。他從歲月長河中走來,自帶時代濾鏡。每次相見,美好如初。
張智霖,看來你是退休無期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多少人的“人間理想”?
雖不能擁有,看著也是好的。
注:圖片來源於網路。侵刪。
作者
嗨,你好啊。我是雲水琴馨,
出走半生,仍是少年的寫作者。
很高興能在這茫茫人海中遇到你。
清清雲水間,淺淺琴馨裡。
與你共讀好書,與你靈魂共舞。
浮華塵世,願我的文章有溫暖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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