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生存我想要生活。”意外被人灌醉賣掉的小提琴家索羅門如是說著。
很多時候看到故事是由真實改變這幾個字,內心都會有所觸動,而這個故事也是如此。本是自由人,卻莫名其妙的成為奴隸,被人像物品一樣販賣,像牲畜一樣隨意鞭打,不能反抗,不能言說自己的身份,不能擁有自己的思想。
有時候,自由是個動詞,你沉浸其中,樂得自在。而這裡自由成了一個名詞,是一個不懈追尋找回的精神支柱,因為想重新擁有,所以即使過著非人的生活,也在堅持著等待與自由,與所愛之人再度重逢的時候。
那麼現在就讓我們進入故事中,去追尋索羅門重獲自由的力量。
★體面的工作,溫馨的家庭,自由的身份
1841年的紐約州有這樣一個小提琴家,他的琴技很好,甚至有人慕名來邀請他去進行小提琴表演。他的妻子溫柔賢惠,孕育一兒一女,生活如此已是美滿了。
這天索羅門的朋友向他介紹了兩個藝術家,布朗和漢密斯,他們是動物園的魔術師和助手,兩人想要邀請索羅門去為他們的表演演奏小提琴。並給出了相當搞得報酬,每天一美元,三美元每晚,而且只需要一週的工作時間。如此高的酬勞,索羅門很難不動心,於是三人的這場晚餐吃的相當融洽。索羅門覺得他們不僅是慷慨的僱主,而且也是非常優秀的藝術家,把酒言歡的說著“乾杯”。
★為自由而被鞭打
有道破舊的鐵欄杆的地下室小屋裡,索羅門醒來,手銬腳鏈的聲音讓他回神昨晚的遭遇。布朗和漢密斯將他灌醉,扶著他去了賓館,然後迷迷糊糊之間漢密斯告訴他,明天起來就會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索羅門撤動著鏈條,小屋的門被打開了,兩個面色不善的白人拿著板子走了進來。索羅門想要上前,但被定在牆上的鏈子禁錮不能靠近,只能焦急的告訴他們他來自紐約州,是個自由人,他們無權這樣對待他!
兩個白人似乎根本沒聽見他的說話內容一樣,充耳不聞的告訴他,你就是個黑鬼,從喬治亞洲跑出來的黑鬼。(喬治亞洲當時的蓄奴州)根本就不是自由人!說著狠狠地拉動鏈子,索羅門不受力的跪倒在地,其中一個白人拿起板子狠狠地打在索羅門的背上。一遍遍的重複著,你是個奴隸!喬治亞洲逃跑的奴隸!
索羅門無助的喊著救命,卻也無人能聽的見。
★成為被販賣的奴隸,流落的開始
索羅門在這裡也見到了其他被販賣而來的黑人,還有一個黑人小男孩,隨後不就黑人小男孩的母親和妹妹也一同進到了這裡。他們被要求洗乾淨,然後連夜被拉上馬車,運到海邊,坐著上販賣黑人的輪船上。
船是行駛向遠方,船艙內,聚攏著很多黑人,和索羅門一同進入船上的黑人小夥克萊門斯,看到索羅門的張望四周,便告訴他:“要想生存,就儘量少說少做,不要何人說你的真實身份,也不要何人說你能閱讀和寫字,除非你不想活了。”
隨後就見到一個白人下到船艙底來取下一個黑人的嘴罩:“把嘴給我閉緊了!”
索羅門開始向他們分析,船上的人不多,如果一起反抗的話會有機會逃出去的。
但之前勸誡索羅門的克萊門斯,依舊保持悲觀的表示,船上大多生來就是黑奴,他們沒有膽子反抗:“生存跟確定的死亡無關,而在於低調行事。”
索羅門回想著這幾天的變故,無法接受的表示:“我不想要生存,我想要生活。”
夜晚,一個白人覬覦黑人男孩兒的母親,想要霸佔她,此時之前被帶了嘴罩的黑人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渾身顫抖的想要阻止,白人沒有絲毫猶豫將小刀捅進黑人男子的腹部,就這樣,索羅門和克萊門斯將其裝入裹屍袋扔進海里。
船靠岸克萊門斯的白人主任氣勢洶洶的拿著文書證明警告如果不把克萊門斯交出來就會去法院告他們就這樣克萊門斯回到了主人身邊,索羅門呼喊克萊門斯的名字,結果很明顯,克萊門斯沒有回頭,他害怕回到這艘販賣他不知去往何處的船隻。
★是索羅門不是普萊特
索羅門和其他黑人一樣,等待著點名傳喚,戴眼鏡的白人胖子念著名單上的名字,被唸到的人一一站了起來。“普萊特,普萊特,普萊特!”
“你符合描述特徵,我叫你,你為什麼不回答!”
“我不叫普萊特,我叫,,,”索羅門話還沒講完,白人胖子就是一拳揍在了臉上。
“你就叫普萊特。”
★我會保持動力,直到重獲自由
索羅門在交易中,被賣給了一位叫福特的種植園園主。福特先生是個善良的人,他也曾想講黑人男孩一家買下,不讓他們受母子,母女分離的悲痛。但人販子高昂的價格,實在讓福特先生無力負擔,最後只有買下黑人男孩的母親伊萊莎,而男孩還有他的妹妹則分別去往了不同的地方。
索羅門用他的才學幫助福特先生解決和很多難題,得到了福特先生的讚賞,並送給他了一把小提琴,但也引來一個名叫約翰的白人監工的不滿。而一同到來的伊萊莎整日哭泣,即使在頌念聖經的時候也在大聲的哭泣著,索羅門勸告她不要再這樣了。而伊萊莎卻責怪索羅門就這樣輕易的放棄自己的孩子,忘記了他們,就這樣順其自然的接受了奴隸的身份。
“讓自己沉浸在悲傷中,你就會越陷越深。”
“你不再為你的孩子落淚了嗎?你不聲不響,但你心裡想過他們嗎?”
“他們是我的親骨肉。”
“那你說誰難受,我讓主人心煩了嗎?你關心他們的感受,卻不顧及我的感受 。“
“福特主人是個好人。“
“他是個奴隸主!“
“條件決定的他是個奴隸主。”
“你還去討好他!去享受他的施捨!”
“我是為了生存,我不會陷入絕望的!我會把我的才能獻給福特主人,我會保持動力,直到重獲自由”
伊萊莎無所顧及的繼續嘲諷索羅門,說他在福特眼中不過是貴一點牲畜而已,要是知道了索羅門的過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為了捍衛自由,我的背上滿是傷痕。你別胡亂譴責我!”
伊萊莎最終被帶走了,,,,
約翰不滿索羅門的出頭,於是處處給索羅門找麻煩讓 索羅門把木板拋,光即使木板本就已經被索羅門拋光了。讓索羅門去羅賓那裡拿一桶釘子,來重新釘木板。索羅門一切都照做了,可約翰還是不依不饒的拿出鞭子抽打索羅門。索羅門忍不住還手,將約翰按在草地上暴揍了一番,約翰警告索羅門一定會扒光他的皮。羅賓作為種植園的監工告訴索羅門,要想活命就不要離開種植園。
約翰帶了人將索羅門束縛住手腳,脖子套繩掉在樹上,索羅門踮著腳尖,差點就要懸空窒息了,羅賓出現趕走了約翰等人。索羅門在樹上被吊了整整一個下午,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懲罰,直到福特先生趕到,斬斷了繩子,索羅門才算又撿回一條命。
福特先生為了保住索羅門的性命,寧願承擔鉅額負債,也要把索羅門轉讓給“黑人殺手”稱號的艾普斯。因為只有他,趕要如今的索羅門了 。
索羅門又成為了艾普斯的奴隸。
艾普斯喜怒無常,即使是半夜喝酒高興了,就會把所有人都拉到房子的大廳裡,讓他們唱歌跳舞,其中他最是貪婪年輕的黑人女孩帕茨。他的白人妻子氣勢洶洶的拿起酒瓶就砸向了帕茨的頭,帕茨疼的蜷縮倒在地上,只能被人拖出房間。而艾普斯和他的白人妻子還在為帕茨爭吵,艾普斯貪圖帕茨的年輕美貌,妻子怒火中燒帕茨勾引了她的丈夫,而他的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是否離家,極力留下帕茨,就一句:“她摘的棉花比任何人都多,賣掉誰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是的,帕茨每天都要摘五百多磅的棉花,而人均摘棉花也要兩百磅,高強度的勞力,不能帶來什麼回報,依舊只是受到農場主的性侵和農場主妻子的毆打,就算只是想要塊肥皂把自己的身子洗乾淨些都是那麼的艱難。她的頂嘴,讓暴戾的艾普斯讓人扒光了她的衣服,綁在柱子上,用鞭子抽打了一下又一下,夜晚上藥時,帕茨哭泣聲不止,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這命運的不公。
又是一晚半夜的拉琴跳舞,艾普斯夫人拿來點心分給奴隸們,只有帕茨除外,不僅如此艾普斯夫人還在帕茨的臉上劃下了傷痕。
夜晚索羅門被拍醒,是帕茨,她拿出在艾普斯夫人那裡偷來的金首飾給索羅門,絕望的請求索羅門把自己的頭按在沼澤裡淹死,把自己的屍體埋在山上。索羅門拒絕的翻身躺下,,,
艾普斯的棉花遭了蟲災,他把這一切都計較在了索羅門一干黑人身上,於是便把他們暫時轉交給了另一個甘蔗種植園的園主。這位園主認為索羅門乾的不錯,並問他以前種過甘蔗嘛?受過教育嗎?
索羅門回答著,沒有,並說著,奴隸是用來幹活的,不是用來讀書寫字的。這是艾普斯夫人曾經對他的警告,索羅門的回答很明顯讓園主滿意,園主聽說他會拉小提琴便介紹他去為自己的朋友在生日會上演奏,得到的報酬索羅門可以自己收起來。
艾普斯的蟲災消失了,索羅門又回到了農場,當他又見到帕茨的時候,帕茨的右眼受了傷,而艾普斯一如往常的喜怒無常。
★再一次的背叛,燒燬的是信件,不滅的是心中希望
一位名叫安斯比的白人來到農場和他們一起摘棉花,這次摘棉花索羅門只摘了160磅,而安斯比只摘了64磅。艾普斯懲罰的鞭打了索羅門,對安斯比卻是一句“相信過不了多久,你會是摘棉花的高手。”
夜晚安斯比為索羅門上藥,索羅門得知安斯比曾經是個監工,但以為沉迷喝酒,而導致工作不靠譜,還有就是他無法忍受整日抽打別人還能一直保持著理智。就因為如此,索羅門認為安斯比是心存良知的人,將在甘蔗園掙到的錢全部給了安斯比,只希望安斯比為他寄出一封信給他的朋友。安斯比收下錢,並且表示不會告訴別人。
索羅門用桑葚的汁水熬煮,用削尖的樹枝當筆,在他為艾普斯夫人去巴塞繆那拿取東西時偷偷藏起來的紙張上,寫下了一路遭遇。可有事一個半夜,艾普斯提著燈來找索羅門,說安斯比告訴他,他的黑奴裡藏著魔鬼,要是不抓住就要跑了。還讓他寄信出去到麥克斯韋。
索羅門惶恐,但嘴上卻鎮定的分析著說安斯比是個酒鬼,說的話根本不可信。沒有紙筆和墨水怎麼寫信?他是在欺騙您,好讓您相信他的能力,讓他成為監工。
艾普斯將信將疑的指著鼻子對索羅門說,最好他的白人身份不是自由身,不然你就死定了。
那晚索羅門燒燬了苦心寫下的信件,火一點點燃盡了,,,
第二天索羅門照常勞作,而安斯比卻不見了,可棉花地裡發現有人累死在地裡了!在墓地邊上黑人們唱著他們的歌謠,表達他們的哀悼,索羅門露出了絕望卻又不得不繼續忍受和堅持的悲傷,他想哭卻又不敢哭,他怕自己真的會崩潰。
★法律會變,但普世真理是不變的
艾普斯的加拿大白人朋友貝斯,是個擁有平等思想的人,他認為黑人白人都是一樣的,在艾普斯關心他勞作辛苦給他遞水的時候,貝斯卻拒絕,並說,艾普斯的勞工比他更辛苦。
“他們不是僱來幫忙的,他們是為我的財產。”
“你以此為榮,是不對的對,奴隸制毫無公平和正義可言。說到底你對你的黑奴有什麼權利?”
“什麼權利?我花錢買下他們。”
“你是花錢買了,法律也承認持有他們是你的權利,但很抱歉,法律未必是對的。法律會變,但普世真理是不變的。有一個事實的道理,只要是真理,就對所有人都適用,不論黑還是白。”
索羅門在旁邊聽到一席話,在某個只有貝斯和他兩人的時候向貝斯說明了他的學識和過往,請求貝斯幫他寄封信。貝斯雖然害怕麻煩上身,可還是同意了。
一天清晨,農作的索羅門被人叫住,索羅門看向聲源處,穿著黑衣服的治安官旁不就是曾經的朋友雜貨店老闆帕克嘛!索羅門順利的回答出治安官的所有提問,和帕克激動相擁。艾普斯一邊厲聲追問,一邊想要拉回索羅門。帕克告訴艾普斯,等著法庭上見,輸的傾家蕩產吧!
十二年過去了,索羅門終於恢復了自由,回到了家!
“很抱歉,我現在才回來,過去這些年我過得非常艱難,瑪格麗特,阿隆佐。”
他的女兒瑪格麗特把丈夫懷抱裡的嬰兒交到索羅門手上,並告訴他,這孩子是他的孫子姓索羅門。
索羅門落淚哭泣的說著:“原諒我“
瑪格麗特撫摸著父親滄桑的面容,親吻他的臉頰:“這不是你的錯。”
故事的內容牽涉的不僅僅是關於美國的種族歧視問題,於我們而言更多的是自由平等的思考 。索羅門為奴十二載,始終不放棄追求自由與平等,而我們卻為生存而奴役,沒辦法好好生活,我們沒有農場主的鞭打抽罵,卻依舊害怕的畏手畏腳。不能說是錯的,我們也在等一個時機,一個擁有自由的時機!
此片適合反覆觀看,都會有生存不堪重負,堅持才能繼續生活,體味自由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