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劇團》
我覺得裡面有很多的形容詞,
摸到時,一雙眼睛會注視著我。
憑票進場還是
戲劇尚未開始。難不成陣雨追的
人兒急迫,
那殘缺又覆蓋的印章,遮住了文字
我們便走入了後臺的光景。
但我不能說,
相比於舞臺上的於心不忍和盆栽一般
空留它的形式和樣貌。
一支美麗的花瓣也不曾想過,
當它完整的被摘取一片。
被我身後追趕的風和茫茫夜色也屬於我時,
一個女子會對於,那些對於她的形容置若罔聞。
而我只能在突然的停頓後,休息
即使我知道一些存在的界限
一些布穀鳥高升一般,又有時像夜空的星辰
落下,但不會止於地面。
那線段是一條河流,一直明暗交錯人們不甘於
便使用手指使它的筆直來錯亂。
為何聽聞我對於暮色四起的寒暄之後
她並無多少反應呢。
難不成對於從彼到此她渾然不知,
她並不覺得超出麗水,紹興或衢州之後的
事物,那些長著翅膀的人或物。
只會在她的嘴裡引起一陣輕鈴般的笑語麼。
誰往後臺高聲喊了句某某人一聲準備呢,
是了,要把名字隱去,要事先就事無鉅細。
要開啟香盒往眉黛上面,
替那個天青色描畫更憂傷更細長的群山。
原來已經不再年輕了,原來你也
是個不願提及往事的北方之人。
——你應該在臺下,在前面
應該持票入場,按照次序坐下。
而且,歷史已經過去很多很多年了。
是嘛,難不成我說的故鄉的板凳
它也會變幻它的形狀嗎。
難不成那個小青,更應該改成
小青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