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迷惑世界歷史,特別是世界上古中古史。各個不熟悉的民族,一個有一個跳躍在紙張上。再加上地理名詞的助攻,世界上古中古史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當然我的方便法門就是關注在和我國曆史相關的邊緣民族上,果然很省事,戎狄蠻夷,而且直接還說明了方位。
不過,隨著年歲日長,覺得我當年對這段歷史的忽略有些失策了。因為我發現,文化交流才是最最有意思的,和找不同一樣。一件器物,是受那種文化的影響,有什麼適應性的變化。這種找不同就像在吃包子的時候,細細品味著包子餡,心裡暗暗琢磨:”這個是豆腐的口感,這個是粉條的口感,誒呀,香菇在裡面好好吃啊。“
文化交流就和包子餡一樣,裡面什麼都有
《全球通史》這一小段主要講的是遊牧民族在公元前1500年(商)之前對各個古文明的入侵。這也是第一次遊牧民族對世界格局的影響。
遊牧之所以可以遊牧,最關鍵的就是馬和鐵。而這兩樣自誕生起,就代表了文化傳播的必要手段。馬匹提供交通,提供可能性;鐵器提供力量,提供持續性。
公元前5000年,馴化馬就出現了。公元前3000多年,四輪車出現,很快,更加輕便的兩輪車就出現了。於是,遊牧民族騎著馬,架著車就開始在世界版圖上流動。文化交流就這麼在戰爭和貿易中開始頻繁起來。
即便是老子《道德經》說了句:”三十輻共一轂“,車子還真不是我國發明的。商代晚期在河南安陽殷墟,陝西西安老牛坡等中心文化區均有發現,一車雙馬,規制接近,而且一經出現就是形制完備雙輪馬車。所以,考古上可以確定的是,商代晚期,馬車經新疆就已經傳入到我國了。
秦始皇的戎車
其實考古學上有專門研究馬車的。因為馬車也代表著社會等級地位。
我覺得有意思的馬車可以找個時間專門說說。比如分道揚鑣的鑣是一件車馬器,蘇軾和蘇轍名字也源於車馬器,秦始皇的戎車上的傘可以多角度傾斜,我在固原博物館簡單連車輪子都要包金的馬車配件,居然還有“防撞條”!!!
不過,這個內容得過幾天閒了整理整理吧。
今天有點廢,頭疼。就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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