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師太應藍毛的邀請,帶著二伯和貼身保鏢章螂強,興致勃勃地來到一個名叫“多多的美味”大飯店,剛剛步入大門,大堂經理常獻蠢急忙上前招呼:“老姐姐來啦。”師太一陣迷糊:“你不是在老家當獸醫嗎?咋在這裡幹活?”常獻蠢耷拉著臉鬱悶地說:“我每天和動物接觸的時間多,正常人的話都說不好了,業餘時間換個環境乾點副業,誰知又遇到你們了。”一行人邊說邊往裡走。
到了名叫“必輸無疑”的包房,推開門後,常獻蠢留在了門口站崗,其他幾人進去。藍毛和她的藍顏知己信個球坐在房內眉來眼去的正在撩燒,章螂強進門望見,心頭無名火起,急步上前欲坐二人中間,不料一腳踩在地上的爛果子上,腳下一滑,撲通一聲甩了個苟吃史,鼻子嘴巴磕在痰盂上,頓時臉上奼紫嫣紅眉清目秀。
藍毛抿嘴一笑:“你咋這麼會獻殷勤哩,一見面就行大禮,奴奴可生受不起呀。”章螂強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弱弱地呻吟:“扶我起來,我還能演。”他用手將鼻血一抹,伸出舌頭把濺到嘴邊的各色液體舔淨,迅即坐在藍毛身邊將信個球隔了開來。信個球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將頭扭向一旁,拿起藍毛放在鞋內的臭豆腐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見人已到齊,藍毛起身:“我宣佈: 秋季扯暖旦座談會現在正式開始。下面有請宅心仁厚的靜音師太即興表演滿嘴跑火車”。靜音師太一見露臉的機會來了,強作鎮定哆嗦著從口袋中抽出三千文念道:“我咧我就是城裡來的農村老太太,身體健康有大三陽,今天是肝癌明天是肝囊腫一天一轉,我有幾套房產和門面住在廉租房,親兒治病我跪求一毛,因為沒米,所以親兒一走我到處遊玩,我生產不知幾天,生下的重量3500千克……我不愛米只要真相,真的,我就是道德的,我實話實說,我已經很賣力了”。
全場響起一片喝采聲,藍毛忍住笑意:“我們都知道師太從不說假話,要讓別人相信你,你得這樣,”她拿一塊臭豆腐:“聞聞,香不香?”師太:“有你的腳丫子味。”藍毛說道:“錯,你要一直說香,每次說香,看見黑的要說白的,看見彎的要說直的,這就是技巧,說話要像苟吃史那樣”隨即她吟詩一首:“咬定粑粑不放鬆,一頭扎進奮坑中,千夫所指都不怕,管他東南西北風”。
師太聽後小眼圓睜,驚呆半刻:“還有如此操作,真乃神人呀。”門外大堂經理常獻蠢聆聽多時,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猛地撞門而入,尖聲叫道:“終於找到知音了。我說過我有大三陽也獻血,還有什麼操作不可以。”她緊緊抓住師太和藍毛的手:“我們情投意合,乾脆結拜吧。”藍毛驚異地說:“這如何能行,我和三十是姐妹,與你們結拜豈不亂了輩份?”師太立馬應道:“三十已經無用了,讓她自個兒玩去。”隨即拿過桌上的水果盤,放入三個桃子,點燃三支三陽牌香菸,來了個“桃子三結義”。
三人嘴上唸唸有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卻聽藍毛說:“不願……”另二人詫異問道:“你為什麼不願?”藍毛盈盈一笑:“您二位都是貴人,能活千年哪,奴奴可沒這福氣,就不耽擱二位姐姐了。”師太和獻蠢聽這話高興得合掌大笑。
二伯在一旁面無表情,獨自思量:“啥能活千年,還技巧還神人,哼,誰能有我神,不知道沉默是金嗎?隨風潛入夜,換啥細無聲喲”。
回到家後,靜音師太一反常態,不管幹啥都始終堅持一直高喊一句話: 我要真相,我要正義。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