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個年輕男子用力敲打著安琪拉的房門,他一 邊敲,一邊大聲叫著
安琪拉的名字。刺耳的聲響吵醒了對門正在睡午覺的路德先生,路德非常生氣地開啟門。
那個年輕男子轉過身來,充滿歉意地對路德說:“我叫莫爾,是安琪拉的上司。這幾天她沒來公司上班,所以我來看看。我給她打電話她不接、敲門她也不開,我真擔心她會出事
也不開,我真擔心她會出事。
路德先生走出房門,敲了敲安琪拉的門,裡面沒有人回答。“該不會是真出事了吧?”莫爾驚叫一聲,--下子就撞開了門衝進房間。
房間裡充滿了煤氣味。煤氣爐的閥門開著,門窗都用膠布封了起來。躺在床上的安琪拉已經死了,但她看上去像是在睡覺。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安眠藥瓶,看起來,安琪拉是有心自殺。
警方很快趕到,他們發現貼在窗戶和門上的膠布上並沒有指紋,一個存心自殺的人不可能在死之前還精心消除自己的指紋。於是警方判定這起案件是他殺一個警員用力推了推窗戶,只見窗戶紋絲不動,早已被膠布固定得死死的,門上的膠布,同樣貼得嚴嚴實實,儼然就是一個密不透風的密室。在這種情況下,兇手是怎樣逃脫的呢?路德先生默不作聲,突然他彷彿想起了什麼,問道:“莫爾先生,你為什麼要殺安琪拉?路德為什麼會懷疑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