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有點瘋,嘴兒吻夠了一百個人,有幾個帥的她真的舌吻了。我當時想攔住她,終究沒拉住,可能我的確不帥,所以只配做男閨蜜。她喝了口龍舌蘭酒,打個嗝,拉著我走了。
嘴兒是外號,她北京人,能說也會說,京味兒忽悠,罵你五分鐘,你可能還傻樂呢!反正我傻樂來著。
嘴兒挺漂亮,其實說漂亮不如說時尚,夏天露背露肚臍,冬天露大腿。一次穿個抹胸去上課,被老師趕出教室罰站,她出門直接去食堂吃飯。
嘴兒能侃能說,我差個檔次,能侃不能說。所以我們是閒扯認識的,一扯發現對路,於是成了朋友。但這麼鮮活的姑娘,該有個耀眼的男友。是的,一個渣男,我第一次見就知道,所以我私底下都跟嘴兒說,你家渣渣。
結果,讓本大爺說準了,一年,嘴兒的男友就劈腿了,嘴兒拉著我的胳膊哭了一晚,我以為她哭累了會趴我肩膀上哭,結果,我都累了,她還很精神。於是我被拖到酒吧,嘴兒說,“你不準喝酒,等會兒送我回去”,於是我喝了一晚上可樂。嘴兒喝多了,和人接吻,規矩是對方不準動。當然,沒我。
嘴兒後來說,她特喜歡接吻,謎一樣喜歡,她的渣渣很不理解,總想和她上床,可她只准親吻,所以他才劈腿。我想說,其實我可以只接吻的,嘴親腫了都沒關係。
但,終究,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