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寶正要說話,此時趴在地上的火山哥又呻吟了兩聲,門口有兩個人趕緊上去把他扶了起來。此時,火山哥的已經經醒的差不多了,他揉了揉腦袋,“下手還TM真狠,光子,給我好好招呼他們,讓他們知道惹我火山哥的下場!”
要說這啤酒瓶真是好東西,除了能打人外,還能幫人醒酒,火山哥正是讓這酒瓶一砸,人才變得清醒些。酒一醒,火山哥說話頓時就利索了,他又接著說道:“你們知道怎麼做嗎?我去下診所,這腦袋還真疼,要去包紮下了,可能是腦震盪了。”說完,兩個人扶著他走出了房間。
“小寶哥,你是今天出來的?”光子見火山哥出去了,這才說話。
“你還記得啊?我是今天出來了,這不和我幾個很好的兄弟在喝酒,正喝的高興,卻讓他給攪和了,你們覺得他該不該捱揍?”徐小寶面不改色,淡淡的說。
徐小寶話裡有話,一是諷刺光子,二是先將他一軍,把責任推到了火山哥身上。光子一聽,臉色變得難看,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寶哥,我知道你們對我有看法,可今天你們打的是姚軍的親弟弟,而我現在是姚軍的人,所以我也沒有辦法,也不是我不顧咱們兄弟之情……”說完這句話,光子把眼晴從徐小寶身上移開,低著頭似乎是在下定決心,接下來可能會和曾經的幾個兄弟動手,自己也很無奈。
“行啦!這些虛假的話就別說了,咱們以前是兄弟,但從小寶進去後,你的所作所為就說明了一切,你不把咱們這幾個當成兄弟,我們自然也不會認你,從現在起,我們不再是兄弟,我,小寶哥,明子,大火炮和你恩斷義絕!”說話的是張大生。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臉上堅定的表情已證明了一切。
光子見狀,神情變得有些恍惚,“小寶哥,我是跟著姚軍的,所以我沒辦法,但不管怎麼樣,念在咱們兄弟一場,今天這事,你們道個歉,再賠點錢就算了,我會向軍哥求情,放你們一馬。”
“哈哈,道歉?賠錢?還要你去求姚軍放我們一馬?這是在拿我們當傻子玩嘛?”這是大火炮的聲音,聲如其名。“怎麼?你們幾個還想和我們碰碰?”光子似乎也有些生氣,他冷眼看向張大生。
“這幾個小子膽還真大,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光子的人紛紛說道。
“碰碰怎麼了?誰怕誰?”野狼冷冷的說道。
“姚軍又怎樣?多個腦袋?都是兩個肩膀扛個腦袋,怕他個卵!”這是來自大火炮的聲音。
雖然姚軍手下人多勢眾,但徐小寶他們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得不說他們的膽色真不一般,換做別人一聽姚軍二字,就慌亂的不得了。而徐小寶他們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還想和姚軍的人硬碰硬。
光子看著徐小寶,卻躲開了徐小寶直視的眼睛,又回頭看著自己身後的人,此時姚軍的人躍躍欲試,準備動手的架勢,徐小寶幾個站在桌邊,大家手裡握著一個啤酒瓶。
就在這緊張時刻,姚軍來了,房間一下變得很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