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蘇,這個最早能叫我跑斷腿的遊戲。那個時候,隨著打蘇的水平越來越高,這個遊戲倒最後沒有辦法玩了。因為,誰當莊,對方想扳過來一盤,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首先說一下,蘇,樣子應該像"梭",也可能是本身就叫“梭”,按照開封的土話叫著叫著轉音了,就成了蘇。一截一截一拃長的木棍兒,兩頭削尖,像織布梭的模樣,這個就叫蘇。當然,有的刻的精巧,有的刻的馬虎,我玩的最差的蘇就是找一小樹枝,用刀在兩頭隨便刻一兩下,能用棍子對著尖部敲起來就行。好的蘇哪是刻的相當精良了。找的木棍都是標準的圓白蠟杆,刻的時候比較麻煩,刻的長短比例,直徑那是很標準的,呵呵,這個標準沒有固定的標準,看著不錯就行了。
玩有一種是:在畫有方框的地面,攻方執一木棒,振其尖部,使得蘇彈離地面,遂用木棒打擊,蘇飛向遠處;守方則要跑去撿起蘇,須一次性擲入方框,否則,要在落地兒重新擊打。
還有一種玩法:在畫有方框的地面,攻方執一木棒,振其尖部,使得蘇彈離地面,遂用木棒打擊,蘇飛向遠處,木棒打到了,就用手拋蘇,另一隻手拿木棒擊打半空的蘇。木棒打不中,就是坐蘿蔔,把木棒撐在半蹲的臀下,一隻手拋蘇,另隻手迅速抽出木棒擊打半空的蘇。這比乒乓球運動員發高拋球難度要高得多。還有一種變態玩法,後來取消不玩了,因為誰坐莊就坐定了,所以,沒意思了,就是可以託蘇,木棒振蘇尖部,蘇在半空中的時候,可以用木棒託,託幾個,可以用木棒擊打蘇幾次,樣子就想打網球,這種玩法,年齡稍微大點,就能託好多,誰能拋的回來呀,記得有一會,跟小玩伴們玩的時候,最多的一次,打出幾百米來,所以,很快就不帶來了。在加上,年齡大點的基本上一拍子過去,呼的老遠。只要不出差錯,誰坐莊就能一直坐下去。
那個時候,我自己就有一個拍,是手裡剛能握住的寬木板,比木棒打擊面寬,一拍上去,蘇打出幾十米來。天天裝在書包裡,裝不下,都是露個頭,都說你天天拿個木板幹嗎呢?我就回答,打蒼蠅。
隨著慢慢的長大,突然發現這個遊戲不適合我們玩了,長高了,力氣大了,打蘇沒辦法打了,誰坐莊都下不來了,就沒意思了。長時間不玩,有時候看到比我們小的在打蘇的時候,上去露一手,一棒上去,蘇都打出老遠,小孩們跟狗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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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_-\_ 兔一樣,小孩們也不跟我們玩了。
慢慢的,這個遊戲也消失了,後來,從老家屬院過的時候,有時候還想起一堆小孩打蘇跑著,拋著的場景,歡快的笑聲在耳邊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