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社會的發展,城市的面積一擴再擴,兒時記憶裡一望無際的田野,彎彎的人行小路,清清的小溝渠,在我記憶長河裡,慢慢的變得模糊不請。唯有一件事,讓我記憶猶新:
那是七十年代初,此時的我正是天真頑皮的年齡,當時社群又沒有幼兒園,我們家兄弟姐妹好幾個,媽媽要上班,也無遐照顧我們,就把我這個小搗蛋打發到郊區爺爺家,在爺爺家我更是毫無束縛地陶醉在廣闊天地裡,每天吃好早飯。我就與堂哥一起下湖去玩耍了。
堂哥的任務就是趕著一個叫大黑龐然大物,去生產隊收穫過的紅芋地裡拱殘留紅芋,
我和堂哥每天都重複這樣一件事,開頭幾天,我們把大黑趕到我們偵查過的生產隊收穫過的紅芋地,讓大黑再拱殘留的紅芋,隨著這大黑的嘴的移動,一個個鮮紅的紅芋露出地面,我們飛快地揀起放在筐裡,不大一會功夫一筐紅芋就滿了,我們開心心極了,吹著口哨,揹著滿滿一筐紅芋,趕著大黑快活的回家了。
由於當時年代,收拾殘留紅芋的人很多,
幾天後,我們的大黑半天也拱不幾個紅芋。大黑的還是和以前一樣起勁,收穫的紅芋卻不及開始的十分之一,堂哥急了,半天拱不了幾個紅芋怎麼行?
堂哥是個聰明人,每當我們把紅芋送回家後,他就會下到湖裡尋找新的生產隊收穫過的紅芋地,
這天早上吃過飯、堂哥說:我又找到一塊新的紅芋地,我們去那裡拾吧。我說好。我們就趕著大黑去了那裡!開始大黑下地拱了幾下,沒有拱到紅芋,扭頭就奔向原先的紅芋地,我莫名奇妙。堂哥說這傢伙討死食,認死理。
後來堂哥費了好大勁,把大黑趕到新的地塊,並抓子使勁的刨地,不一會搜出來好多紅芋,大黑一看這新地塊有更多的紅芋,更起勁地拱起紅芋來,我們在新地塊裡收穫滿滿!
下雪了,我被媽媽接回家。過過年後我就被送到學校去上學,再也沒有時間去與堂哥一起下湖拾紅芋了,再也沒有那快樂的時光了,這時我卻從書本里的圖片中知道了這個堂哥口中的大黑一一叫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