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有的人來說,還確是這般,今天說說現實中我認識的一個人老江頭就這樣。
此人姓江,人稱老江頭,是五幾年自關內闖關東來到的黑龍江。他在這住了幾十年,說起話來還是有濃濃的原籍口音,雖然我不能斷定他的具體籍貫,反正與當地大不同。
我與他相識在上世紀八幾年。他那時五十多歲,是個小包工頭,手下有十幾個人跟著他幹活。我剛分到了一套毛坯房要裝修,經人介紹便找到了他。我見他臉烏漆黑,長滿了絡腮鬍子,眼珠子唧哩骨碌地轉,話不多。他大多時也領著夥計親手做活,算帳,物料採買也多是他做。
一天,我見有個妖冶的年輕女人來找他要錢。我心內嘀咕,是他什麼人呢?言語舉止不象女兒, 媳婦又太年輕了點。待他外出時聽他夥計偷偷低聲和我說:“新找的相好的!”
“你們頭還有這愛好?”
他夥計瞅了我一眼,呶呶嘴,“你們不認識麼?他可是‘名人’啊!你真不知道?”
“以前又不認識,怎麼會知道呢?”
看看屋裡此時只我倆,這夥計和我說了他的一些過往。六十年代的時候,他曾因流氓罪,被勞改好多年呢。據說他領著一幫人將一女+青+年+脫光了,在人家肚-皮上打撲克做遊戲呢,誰贏了就……哈哈,當時一度轟動了這個小鎮子,老江頭也被掛上牌子游過街呢。後來出來說了媳婦成上家,孩子都有了倆,還不消停呢。一個夏天,他把去豆角地摘豆角的某大隊一婦女給摁倒了,為此又被逮進了笆籬子。就那樣人,見女的邁不動步。
從那次修房子,算是認識了老江頭,時不時有意無意的關注到他的點滴。
他媳婦是個囔囔踹,腦瓜還不活絡,缺心眼子似的,老江也不拿媳婦當人看。說打打,說罵罵,有病也不給看,過了不到二十年,愣造把死了。留下倆姑娘,他待管不管的,反正算是沒餓肚子,初中沒上完,就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勾三搭四,不久都讓人搞大了肚子。他年輕時做包工頭掙倆錢多搭給了別的女人。
老江頭末了弄個窮困潦倒,見著女人只剩眼直髮呆的份兒,這樣老實的過了幾年日子,聽說姑娘少來看她。可誰也沒想到末尾老江頭馬糞蛋子又發燒了!他做包工頭時自建的幾間房屋趕上了動遷,除得了一套樓房,統共算下來現金得了整整二百多萬!他一下子成了這小鎮上的富戶。他招搖過市,那本就沒安分過的心又按捺不住了。洗頭房,洗浴室成了他經常留連的所在,他來這些地方,倒不是突然想幹淨了,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女人的主意。聽說為錢,兩個姑娘也回來與他鬧得不亦樂乎,一度收到了法庭的傳票,不知到最後咋處理的,反正姑娘聽說得了幾個錢再不來了,他接著人五人六地繼續張狂。
有錢的日子就是好。這不,有人為老江頭物色來了一位穿著體面的老太太做媳婦,聽說不到六十歲,看起來長得挺年輕,膚色白皙,凸凹有致,腰姿婀娜,樂得老江頭裸露出一口老黑殘齒合不攏嘴。沒過多久,後老伴兒子一家陸續的也都住進了家裡,熱熱鬧鬧,儼然幸福的一家人。
可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又出了大亂子。當是啥事?原是這老太太有個十一歲的孫女,一天在家睡午覺,老江頭出去溜達溜達回來,正趕著家裡沒其它人。見後老伴孫女只穿了身若隱若現半透明的紗裙睡在床上,淫心頓起,忘乎一切撲了上去。出這事左鄰右舍沒有不罵老江頭的,也不是沒錢,老伴玩膩了,有那心出去幾個找不著?禍害孩子是人乾的事?!
老江頭自然去了他該去的地方,聽說沒多久就突發腦出血一命烏呼了,yu方雖多方聯絡,終沒有一個家屬或親戚到場。
還有鄰舍議論,老江頭後找這老伴,一時圖了他財,卻幾乎毀了孫女一生幸福,因小失大喲!(圖片源於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