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薊州李敬一曾經講過一段經歷:有個人在瀋陽做官,回老家村裡擺宴席,宴請很多客人。席間他往村外一看,看見有隻老虎叼了東西來,用爪子在地上上扒了一個說,理上就走了。他派人下山打探埋的是什麼東西,扒出來是一隻死鹿。就把死鹿拿走,填好埋鹿的坑穴。過了一會兒老虎領來一隻黑獸。黑獸的毛有好幾寸長。老虎在前邊領路,如同邀請一個尊貴的客人。來到坑穴跟前黑獸眼盯盯地蹲在地上等著。老虎扒開土坑,看見丟了死鹿,就戰戰兢兢地趴在地上,一點也不敢動彈。黑獸惱火老虎欺騙了它 ,就用爪子襲擊老虎的額頭,老虎立刻氣絕身亡,黑獸也徑自走了。
李敬一說:“不知黑獸叫什麼名字。但是打聽它的形狀,絕對不比虎大,為什麼伸長脖子甘願受死,怕它怕得這樣厲害呢?是物都是各有制約的,不可理解。譬如獼猴最怕叫絨的猴子;遠遠望見它,就百十成群地排隊跪下,沒有敢於逃跑的。一個個痴瞪著眼睛,大氣也不敢喘,聽憑狨來到跟前,用爪子一個一個地揣摩它們的肥瘦;摸到肥胖的就用石片放在頭頂上做標記。獼猴頂著石片趴著,嚇得像個木雞,惟恐石片掉下去。 線揣摩和做完標記以後,就挨著次序,按著石片往下吃,剩下的才一鬨而散。
只是這種黑虎獸以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