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在鏡頭前喜歡揩油,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康熙來了》,她看陳冠希的內褲,摸吳彥祖的胸肌,坐劉德華的大腿,創造了“鮮肉”這個後來流傳很廣的詞語。
但她不止一次承認:“小S只是一個我設計給觀眾的形象。”
臺灣綜藝教父王偉忠說:“大S是俠女個性,小S用臺灣話說是俗辣(沒有膽量的人),在後面跟著姐姐,反正天塌下來有人頂著。”
1978年6月14日,徐家第三個女兒出生了,取名徐熙娣——這是爺爺奶奶早就給她定好的名字,諧音“希弟”就是希望徐母黃春梅能生個男孩。
徐熙娣的奶奶曾為了生兒子連生七胎,結果變成“七仙女”。沒達成心願,她還得接著生,第八胎終於生了個兒子。這個獨苗就是徐熙娣的父親徐堅,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但現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大家庭開始了新的迴圈,一連三個女孩讓徐家上下都充滿了遺憾。徐熙娣一出生,七個姑姑就說她:又黑又醜,完全像個男孩子。
徐父感到在家庭中沒有面子,常常責怪徐母,把徐母扔在家中照顧公婆、小姑子們,還有她們的孩子,自己則夜夜出去喝酒賭博鬼混,從不著家。
不僅生意失敗欠下了鉅額賭債,還背叛徐母在外面有了情人。
徐母知道後搶過家裡的銀樓,提出分居但並未離婚,脾氣愈發地暴躁。徐熙娣一犯錯,徐母什麼順手就拿什麼,衣架、戒尺、水管子隨手就來,還連著姐姐一起揍,因為姐姐沒有管好妹妹。
有一次,徐母聽信了鄰居的說辭,三更半夜要揍徐熙娣,姐姐徐熙媛對母親說:“你現在再打也不會有結果。”徐母正在氣頭上:“你去寫作業,不要多管閒事。”徐熙媛回嘴:“現在三更半夜的,誰要去寫功課?”接著轉過頭望向妹妹:“快去睡覺。”
徐熙娣一直哭,撲在地上,不敢起來,姐姐一把把她拉起來帶回房間,全然不顧在一旁發火的徐母。
很長一段時間裡,三姐妹都恨自己的父親,表現卻各不相同。
每當徐父喝醉酒回來對徐母拳打腳踢時,二姐徐熙媛總會第一時間衝出去,當面斥責和制止父親,大姐徐熙嫻有時也會站出來——但更多的時候是在房間裡寫永遠也寫不完的功課。徐熙娣怯生生地觀察著這一切,躲在姐姐後面默默抽泣。
在年幼的徐熙娣的腦海中,家裡只有不停爭吵的父母和不斷衝出去阻止的二姐。
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時,徐熙娣才能完全釋放自己。她喜歡演戲,自己跟自己演老師和學生的故事——假想自己是老師在給學生試卷打分,然後自己把身體轉90度,再假裝自己是學生,左手開始打右手戒尺,一邊打一邊說著:“徐熙娣你怎麼功課這麼爛,怎麼作業還不交。”
有時演著演著,姐姐或者母親突然闖入,徐熙娣會覺得“好像裸體被人家看見一樣”。姐姐徐熙媛問:“你在幹嘛?”徐熙娣說:“我在演老師和學生。”
徐熙媛扔下一句“徐熙娣你瘋了”就走了。徐熙娣覺得自己是這個大家庭中最不受歡迎的小孩。
姐妹倆常常被人拿來比較。“她們說姐姐像小天使,妹妹像小白痴,因為我都是這樣(微微張嘴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者看到姐姐說‘ 怎麼這麼可愛’,看到我卻說‘ 哦,這是妹妹’。”
有一次,鄰居小朋友在麥當勞辦生日派對,徐熙媛徐熙娣都參加了。每個小朋友都有機會被抽到中間去表演節目,徐熙媛表演完大家都說好可愛,當徐熙娣被叫到中間的時候,由於太過緊張害怕一直在笑。這時姑姑看到了就罵她:“笑什麼笑,不要那麼做作。”
上學後差距更加明顯,大姐清秀,二姐漂亮。表哥是軍校的學生,約朋友去泛舟時,總會帶上大姐和二姐。徐熙娣跟表哥說:“表哥,我沒泛過舟。”表哥說:“那你下次可以讓你爸媽帶你去啊。”
徐熙娣很難過,辯駁的話卻說不出口。
三姐妹長大一點後,某天晚上,母女四人躺在床上聊天。徐熙媛雖然還小,不能完全懂得大人之間的恩怨糾葛,但也已經能看清三兩分,於是問母親:“你們的婚姻已經變成這樣,你為什麼不走?”母親說:“我沒有勇氣,我一個人養不活你們三個。”
徐熙媛聽後默默記在心裡。1990年,14歲的徐熙媛在接拍了第一支廣告後決定當個明星,因為當明星很賺錢。此時的徐熙娣為了躲避數學課,詛咒自己能出車禍斷條腿。
聯招時,徐熙媛通知母親自己沒有報名,而是直接去考了國光藝校。第二年暑假,她又因為不滿學校實行過於軍事化的管理,決定退學重新考華岡藝校。
徐母直接拒絕:“都是藝校,有什麼好換的。”
有一次,徐母載著姐妹二人在高速路上,正好又聊到“是否轉學”的問題,徐熙媛和母親吵了起來,趁著堵車直接在高速上下車了。
坐在後座的徐熙娣嚇傻了,心想:“我靠,你竟然敢跳車!這件事在我的人生中絕對不會發生。這不是成龍才做得到的事嗎?”
拗不過女兒的徐母最終還是同意了轉學,而徐熙娣也在同年考入華岡藝校。
在藝校上學時,徐熙媛有很多廣告邀約,有一次徐熙媛帶上了妹妹徐熙娣,跟對方說:“我還有個妹妹,要不要一起試?”最終,那隻炸雞廣告用了徐熙娣,在廣告裡,她一個人表演了“從優雅吃到發瘋”的整個過程。
一年後,長相甜美的徐熙媛被偶像產業的製片人大佬陳國欽注意,經濟公司找到徐母,想簽下姐姐徐熙媛,徐母說:“把徐熙娣一起簽下才可以。”
徐熙娣沒有出道意識,姐姐徐熙媛勸她說:“你想想看,我們出道了可以穿漂亮的蓬蓬裙呀。”徐熙娣想了想說:“我不想穿那種衣服,很煩。”
姐姐又勸她:“我們當明星的時候,可以娛樂觀眾。我們兩個平時愛開玩笑,聊天啊什麼的,都可以給觀眾看到,讓觀眾覺得很開心,不是很好嗎?”
徐熙娣突然覺得那樣很棒,因為從小察言觀色的她很清楚,逗別人笑的話,就可以討得別人的喜歡。
1993年,在姐姐徐熙媛的主導下,徐熙娣和徐熙媛以“嘟比嘟哇”組合正式進入演藝圈,並發表了第一張專輯《佔領年輕》。
在專輯宣傳期時,當第一個主持人問出“你們誰是“嘟比”誰是“嘟哇”時,徐熙媛和徐熙娣很惱怒:“誰要叫這個名字啊,也太爛了。”王治平給她們出主意,說不如叫“SOS”(Sisters of Shiu 徐家姐妹),由於這個名字被唱片公司註冊了,徐熙媛又給組合改名叫“ASOS”。
也是從這時起,姐姐徐熙媛變成了大S,妹妹徐熙娣變成了小S。
大小S想出道這事兒,所有人都不看好。徐母支援女兒們說:“如果她們沒紅,老孃就養她們。”
“ASOS”組合接下來5年的歌手生涯,並不順利。
小S太累了,白天要上課,放學後別的同學都回家了,她們還得換上打歌服。母親開車帶她們去“某個很鄉村的場地”表演。
萬事都有姐姐頂著,跑場子的時期,所有通告的服裝、行程、表演內容,甚至化妝,全都是大S一手張羅的,小S在一旁,靜靜等著姐姐的安排。出道初期,無論什麼樣的場館她們都得拉下臉去唱。如果沒有人聽,大S還得吆喝“快點來啊,ASOS在這裡”。
兩年後“ASOS”推出了歌唱事業的代表作《十分鐘的戀愛》,但同時也遭到了全民臭罵,報紙上的投訴欄目幾乎每兩天就有一則是罵大S小S的,觀眾實在沒法接受在MV中挖鼻屎,在綜藝上扮老鼠的姐妹倆。
唱片出到第四五張時,銷量越來越差,大S說:“不紅就不紅,我們不賣唱片了,我們賣衣服。”小S僅僅遲疑了一下,就被姐姐拉著跑去日本、韓國、泰國帶貨,然後在一棟名叫好名店城的大樓裡賣衣服,因為房租便宜。
開店後姐妹倆請媒體來拍照,沒想到唱片賣不出去,卻帶紅了附近的商圈。服裝店的生意不錯,姐妹倆也逐漸斷了做明星的念頭,直到臺灣綜藝教父王偉忠在一個風大雨大的中秋節晚上,出現在姐妹倆的家門口。
王偉忠想辦法解除了姐妹倆跟原公司的合約,讓她們從歌手向主持人轉型,做了《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1998年,八大電視臺的祝志傑也找到了她們,八大在當時是一個相當沒落的電視臺,祝志傑希望姐妹倆能一起做一檔主播娛樂新聞的節目。曾經因為口無遮攔得罪了不少人的姐妹倆並不相信自己能做好,祝志傑說:“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節目隨便你們。”王偉忠也說:“一個深夜節目,沒有人會看的,你們不想做的話,隨時都可以走”。
姐妹倆一聽,樂了,既然什麼都可以,不如試試。在《娛樂百分百》上,姐妹倆開創了很多全新玩法,聊天式主持,講和媽媽吵架,把狗狗帶來圍著全場繞,甚至在節目中點起了外賣。
有一次,小S肚子痛要上廁所,等她進廁所後,大S也跟著跑進廁所,隨後攝影機也跟著大S進了廁所。
一開始觀眾還是不認可這種形式,投訴到報紙“我有話要說”欄目,要換掉這對沒有禮貌的姐妹。但這種節目形式也吸引了不少年輕人的圍觀,他們發現“我們在家裡不也是這麼講話嗎,她們並沒有那麼討厭啊”。姐妹倆終於被人喜歡,體會到有人在電視臺等你下播的感覺。
1999年,大S被製作人柴智屏看中,出演了《流星花園》裡的杉菜一角,被四個帥氣男人包圍的大S一夜之間火遍大江南北,行程立馬被排得滿滿當當,片約不斷。
漸漸地,大S身上主持人的標籤被淡化,一提到大S,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演員。
那段時間,大S一人兼兩職,不僅要拍戲還要和小S一起主持《娛樂百分百》。
一次,大S實在太累,想要逃離這個世界,直到錄影前一刻,還是遲遲沒有出現。節目一開始,小S給觀眾一個背影,幾秒後,她轉過來,在鏡頭前哭著對姐姐說:“我其實是想要跟你講,今天你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就是你的家人…… ”
後來在玩一個叫“大小S跳蚤市場”的遊戲時,小S又失控哭泣,轉頭對工作人員說:“你們隨便進段廣告或者新聞吧,沒辦法主持了。”所有工作人員都嚇傻了,不敢說話,小S就這樣哭著撐完了一個小時的節目。
除了一直讓自己依賴的姐姐要全心做演員,讓小S更受打擊的是,奔著結婚和黃子佼談戀愛,卻在2000年遭到劈腿,男友出軌物件還是自己的好閨蜜曾寶儀。大S接受採訪時說:“阿寶,以前我們是好朋友,現在不是了。”小S捂住姐姐的嘴,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
陷入低谷的小S急需一份新的事業和情感寄託。
2004年,兩姐妹的貴人王偉忠給小S提供了一個新的機遇,蔡康永點名要她一起主持節目。小S的第一反應是害怕讀書人,就像小時候害怕數學課一樣。以前錄製節目時,如果今天要訪問一個她很喜歡的巨星,她會很緊張,緊張她就要去大便。
大S鼓勵她:“怕屁啊,就是去試試看嘛,就像以前我們小時候啊,什麼都去試試看,失敗就失敗,大不了就是轉行或什麼的。”她才終於邁出新的一步。節目從蔡康永和徐熙娣的名字中各取一個字,取名《康熙來了》。
在《康熙來了》中,小S依然是被保護的那一個,蔡康永負責控制流程,小S只管盡情發揮。
2005年,小S憑藉《康熙來了》,與蔡康永獲得金鐘獎最佳節目主持人。在事業黃金時期,她與許雅鈞奉子成婚,因身懷六甲缺席了頒獎禮。
小S和許雅鈞交往時,徐母說:“想結婚我不反對,但婚後不可以回來哭給我看,如果未婚懷孕,我絕不會幫你帶小孩。”一頭扎進愛情的小S把勸告拋之腦後,就連姐姐大S都沒提前告知細節。面對小S突然的結婚決定,大S感到被背叛:“你以前連多久沒洗澡都要跟我講的!”
即便如此,大S在小S的婚禮上依然哭到不能自已,對許雅鈞放狠話:“你一定要好好對我妹一輩子,因為她是我最疼愛的人,如果你沒有好好對她的話,我就找黑道打斷你的腿。”
小S延續徐家的基因,一連生了三個女兒。剛結婚的那段時間,夫妻倆人確實很恩愛,小S甚至想冠夫姓,改成“許徐熙娣”。本以為會是一段郎才女貌的佳話,不料隨之而來的是不停歇的醜聞和小S不間斷地為丈夫“擦屁股”。
許雅鈞被拍到在小S懷孕期間夜店門口露腰辣妹,小S解釋,“他平常很紳士,只是輕扶一下而已”、“自己怕煙味不敢去,才讓他一個人去的”。許雅鈞被爆料家暴小S,小S開記者會駁斥,“我是有家暴,是老公天天抱著我,恩愛到不行”。
2013年8月,許雅鈞投資、小S代言的麵包店胖達人,因被臺北市衛生局檢查到9種香精,涉嫌違規新增人工香精和釋出虛假廣告,被處18萬元新臺幣罰款。曾經剛出月子就四處奔波幫忙宣傳店鋪的小S,如今不得不在節目錄制時公開致歉,而投資人許雅鈞卻說對此毫不知情。
2014年7月,臺北地檢署認為許雅鈞涉嫌利用小S的名人效應,將“胖達人”股價推高後,大量拋售,獲取利潤。小S的公公否認指控,還說:“這個案子備受矚目,都是小S的責任。”小S被牽連上法庭,檢察官一連問了42個問題,小S緊張到忘了自己的姓名。
幾個月後,小S騎腳踏車摔到了臉,由於傷的過於嚴重,大S幫她代班《康熙來了》,後來在《小姐姐的花店》中,小S提起這件事,說:“我當時整個人從天空中飛過去落在地上,我老公說寶貝你先不要動,我拍個照,免得大家說我家暴。”
為了維持這個家,小S的微博充滿了和許雅鈞的幸福日常,秀老公的愛心早餐,老公的好身材,即使這樣,小S依舊會被丈夫指責:“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關係,媒體把我們全家報導成這樣?我明明就不是一個壞人。”
2011年,大S也結婚了,和“京城四少”之一汪小菲,在見了三次面後大S打電話給妹妹小S:“我愛上了一個人,我要和他結婚。”
在外人眼中他們擁有偶像劇一般的婚姻。兩人剛認識時,大S的手臂正好受傷,汪小菲自己湊過去說:“你看我小拇指也受傷了。”大S內心覺得這個男人好蠢,但又好可愛,嘴上冷冰冰懟回去:“但是你的小拇指沒有用處”。汪小菲愣了一下,馬上笑呵呵地說:“你說得對”。
結婚後,大S更加任性,有一次,汪小菲給她辦生日宴會,不喜歡過生日的大S當天根本沒有出現,自己在家睡覺。大S還要求汪小菲不能離家太久,出差必須時刻保持電話聯絡,超過4天是不可以的。
有一次上節目,大S說:“我從不剝蝦皮。我媽告訴我,吃蝦當然是要老公剝啊!”網友稱大S“太過矯情”,汪小菲卻在第一時間轉發了“剝蝦論”新聞,並表示:“老公願意給她剝蝦怎麼了?如果沒遇上這樣的老公,勸你們審視下自己的婚姻。”
2015年10月16日,蔡康永說:“我要和《康熙來了》道別了。第一個告訴的當然是小S。”隨後,小S發微博:“康熙是我和康永哥一起的創作,一起共同經歷的人生,一起擁有無法忘懷的十二年。對我來說,康熙沒有康永哥就不完整。”
幾個月後康熙播完最後一期,當最後一盞棚燈熄滅時,一個綜藝時代過去了,小S的事業似乎也黯淡了。
在《康熙來了》製作人詹仁雄的再三邀請下,小S獨自來內地主持《姐姐好餓》。小S半夜打電話給詹仁雄說:“還是不要做好了。”王偉忠說小S卒仔(外表強悍實際膽小)。
詹仁雄找來大S上節目給妹妹打氣,在節目上小S又哭到不能自已。大S說:“你是一個完美的女人,那麼堅強,最關鍵的是不管別人怎麼對待你,你還是很善良。你真的很厲害。”
《姐姐好餓》口碑撲街後,小S在家喝到大醉:“我只能說接下來只有一連串的I can’t do that的工作在等著我。新工作新環境一定會讓你非常沒有安全感,但也只能面對。”小S變得越來越愛哭。過生日酒後失態哭,奶奶得了失智症也哭,在綜藝《小姐姐的花店》中哭著說自己“就是一箇中年婦女”。
今年小S因為不當言論失去很多代言,差點被封殺,在國臺辦的澄清後風波才停止。這一次大S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出來幫小S說話,只是給她的澄清微博點了贊。
小S知道大S的婚姻並沒有外人看來那麼圓滿。
大S婚後決定要一個孩子,為了改變自己不易受孕的體質,放棄了堅持了15年的素食,從一碗雞湯開始吃葷,並且打強力的催卵針。針還不能一直打,會有流產的風險,每當情況不對,就得休息幾個月再繼續嘗試。
那幾年,大S總會在深夜打電話給妹妹小S,哭著對她說:“我大概此生都沒有可能懷孕了。”
結婚第三年,大S終於生下了一個女兒,計劃著迴歸事業。在休息時,大S看到《如懿傳》的劇本,聽說周迅決定出演,立馬打電話給她,說:“我也想演,可以嗎?我只擔心自己的身材......”周迅聽後立馬說:“沒關係,清裝看不出來的。”
還沒等落到實處,2015年,大S懷上了第二胎,突發癲癇。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如懿傳》的機會也沒有了。大S好想演戲,但是找她的劇本都是演“中年婦女”,甚至還要演王大陸的母親。她很沮喪:“我和王大陸只差了15歲而已。”
大S的事業沒有起色,三年後又懷上第三胎。
當年小S懷大女兒時,醫生檢查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健康,需要再抽血檢查。小S打電話給姐姐哭訴,姐姐聽到後向神禱告。後來她才知道姐姐禱告的內容:“如果徐家一定要有一個不健康的孩子,我願意生這個小孩”。
大S在產檢時被告知第三胎寶寶由於發育不全,無法偵測到胎心胎芽,決定接受醫生建議終止懷孕。
2021年因為汪小菲的不當言論,夫妻婚姻出現重大危機,大S單方面宣佈“我要離婚”。徐母回應:“熙媛和小菲都放心不下小孩,我會要他們夫妻倆先忍一忍。”
同年小S在一檔綜藝上說:“提醒所有未婚女性,千萬不要被長輩洗腦,不要亂結婚,你也不是說不喜歡了就能馬上離婚,寧願寂寞也不要隨便找一個,亂結婚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每當感覺氣氛不對,小S就喜歡放空,假裝看向窗外,出面的總是大S。
一次去和王偉忠談事,事前說好了要一唱一和,但在現場,小S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眼神迷離地看向遠方。
直到大S把事情都談妥了,小S的靈魂才會歸位。
王偉忠說:"姐姐是俠女,妹妹是小精靈,妹妹很怕姐姐,姐姐則處處寵愛妹妹。"
部分參考資料:
1、《小S 被分成兩半的女人》人物
2、《大S下凡》人物
3、《小S:告別康熙來了很快樂,演戲時找蔡康永罵哭自己》新京報
4、《小S:傳統未來人》南方人物週刊
5、《小S:她告別青春期很久,卻剛剛走向獨立》騰訊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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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