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環球網
英國《衛報》10月24日文章,原題:“我只想回歸正常”:疫情下的反覆封鎖改變我們弄頭髮的習慣 在墨爾本第六次封鎖期間,我決定要對我的頭髮做點什麼。隨著放鬆疫情限制的可能性越來越小,我屈服了,然後訂了一款染膏。我的髮型師稱,它可以防止我的金髮變成辛普森一家的那種黃色。當我笨拙地把染膏塗在分叉的髮梢上時,我注意到包裝上寫著:“淺米色”。
我不是染髮的孤家寡人。一家網上美髮和美容零售商的報告稱,今年8月,染髮劑銷售同比增長240%,頭髮脫色劑的銷售同比也增長194%。與此同時,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維多利亞州和昆士蘭州部分地區面臨居家令和不斷上升的新冠病例數。感覺這並非巧合。
在悉尼的第一次封鎖中,因為沒有人會在公共場合看到我,我把頭髮染成了反常的粉紅色。當時與我交談過的幾位髮型師說,有一大批客戶在家待著,不再受工作場所嚴格著裝要求的約束,因此選擇了明亮的藍色、粉色和紫色。去年悉尼第一次封鎖時,我的朋友邁克爾·孫(音)給他的黑色頭髮染上熒光綠條紋。孫說,自今年6月以來,他一直待在家裡,“幾個月過去,我的頭髮越來越長。現在看起來非常蓬亂”。雖然去年的封城告示促使孫冒險改變形象,但這一次,他開始出現疲勞,“去年是無聊和享樂的一年;今年很無聊,但聽天由命吧”。
第一次封鎖代表了我們生存的根本性轉變。對許多人來說,那是一段艱難、甚至可怕的時期。但待在家裡也有一種新奇感,一種遠離公眾視線的自由。過去幾個月的大部分時間中,對我們這些生活在悉尼和墨爾本的人來說,封鎖之外的生活是一種新奇體驗。我們在家裡度過幾個星期的時間,等待著有一天我們能夠從家走到5公里以外,或者坐在餐館裡吃飯。
墨爾本髮型師桑多斯基說,隨著該城幾個月來首次解封,他“簡直不敢相信有這麼多預約。我要一直忙到11月底,週日也要工作。這絕對瘋狂”。桑多斯基估計,居家令放鬆後,一些客戶可能會要大幅改變自己的外觀,急於框定下一個“有望更自由”的篇章。而孫只是想要回他疫情前的髮型,“我只想回歸正常”。隨著理髮需求激增,他能約到的最早日期是11月12日,“一想到這個我就很生氣”。(作者賈絲廷·蘭迪斯·漢利,傳文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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