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闖大致看了下,整個村莊大約有百十戶人家,按照苗人的習慣,可以叫“百戶苗寨”。
聽了張闖說明了情況後,二女不知是冷還是怕一直在哆嗦。三人隨機推開一戶人家虛掩的門,張闖操著生疏的苗語打著招呼,卻沒有人應答。推開門就是一個大院子,兩面種滿了花草,即使是黑暗裡也能看得出來得很妖豔。經過院子後來到了裡屋,張闖再次打招呼問是否有人,可等待他的只有風聲雨聲。
屋裡有一張大桌子,上面有碗筷,裡面都是黑乎乎的東西,對著大門的牆面供著神像——騎著熊貓的蚩尤。熊貓雖然是兇狠的雜食動物,但至少外貌憨態可掬。旅居在日本的熊貓“香香”則是大眾的情人,一個60多歲的老漢在NHK電視臺採訪時大聲地宣佈:“瓦塔西瓦想娶香香!”但是這戶人家供奉的蚩尤身下的熊貓卻是凶神惡煞,張開著大嘴,露出尖銳的牙齒。
張闖迅速地查看了整間房屋,一個人都沒見著。他拔出開山刀對二女說:“你們在這休息下,我去檢視下。”趙果和孫萍對著這個空宅無來由的恐懼,顯然不想張闖離開。但是又深知他們必須要尋人幫助,只好囑咐張闖小心行事。
等張闖離開了一會兒後,趙果也恢復了鎮定,她看了看瑟瑟發抖的孫萍,說:“要不咱倆換下衣服吧,溼漉漉的可難受了。”
孫萍則對於在陌生的地方換衣服感到有些害羞,雖然有雨具,但衣服還是或多或少地溼了不少,穿久了可能會生病。於是點點頭,從揹包裡拿出了換洗的衣服。
孫萍脫下溼衣服後,感覺有一道冷冰冰的目光盯著自己半裸的身體,嚇得她立馬捂住胸口。趙果開玩笑地說:“都是女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讓我檢查檢查!”
孫萍盯著屋子裡的角落顫抖地說:“那裡好像有人!”趙果嚇了一跳,趕緊換好衣服,準備前去看看。
“砰!”身後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啊!”趙果和孫萍都嚇得尖叫起來!張闖的目光被學姐光潔的後背吸引過去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在換衣服!我先出去出去!”
五、日記
張闖先是用炊具去湖邊取水,消了毒之後在屋子裡生了一把火,上面架上鍋,煮著濃縮湯料,香味和溫暖似乎驅散了他們的恐懼。
木材是屋子裡破爛的桌椅板凳,即使賠錢也應該用不了多少。木柴發出噼啪聲,三人就著湯水吃起了牛肉乾。
張闖緩緩地說起剛才探險的過程。
“我去了大概七八家,都沒人,可屋子非常的整齊。從落得灰來看應該是很久沒有住人了。似乎是因為某種事,大家都有條不紊的收拾東西離開了。屋子裡有用的東西還在,就像是短暫的離開那種事,但之後卻再也沒有回來了。”
二女消化著張闖的話,類似的情形在許多小說中都出現過,比如《天機》《鬼吹燈》等,城市儲存完整,只有裡面的人消失了,甚至誇張的還有食物還是熱的,吃飯的人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