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襲來,困於斗室之間。
忽然想起一個故事:
以前,有個人院內有棵樹,意欲伐樹,有人問之。答之,樹在院子裡,院子方方,其中有木,便是一個困字,所以砍去最為合適。有童子笑著說,人在其中,便是囚,房子如何住得。
看來中文還真是奧妙,文字的巧思細細想來別有味道。
本想著十一之後,疫情寥寥,出去走走也無妨,怎想千算萬算,卻逃不過造化捉弄,甘南的偏僻小眾之地,也遭疫情。
能順利回家已然是萬幸,還有不少遊客困在內蒙胡楊林,美景不過是 一時耳目之娛,看上幾天也不過如此,到是家裡的布被便飯,才是日常所用。
幾日間,從街道、派出所、社群、旅行社、疾控中心來了眾多電話,問詢行程,流掉排查,感覺自己一下從平頭百姓變成了焦點人物。
說實話,中國人最怕站在聚光燈下,一介凡人,怎麼沒有點“劣跡”,一旦細查起來,可還了得,不被罵倒才怪。這原是自己的問題,須怪不得旁人,盡皆受了便是。
獨坐書齋,想著能讀讀書該多好,可是心思龐雜,一邊看著網站疫情熱搜,一邊照顧著飲食,似乎也沒啥閒暇了。
有時還有上門查驗核酸的人員,在家門口穿防護服10分鐘,測完核酸後,脫衣服10分鐘。鄰居走來過去,盡皆變色駭然,如遇洪水猛獸,從這層樓梯間都是匆匆跑過。我想要是我也許走得還要快呢。
俗話說,最可怕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換成是你,卻又如何?
此時,唯有至親之人,方能不畏疫情,送飯送菜,或悄然置於門口,或是每日影片談笑。
詩云,一日不見,如三月兮,獨坐不禁也有點寂寥悽然。
此時室內一人形影相弔,怎若往昔言笑晏晏。
其實隔離時間也不很長,因為是到家了幾天,政府才釋出疫情通知。
夜來讀書,看到老錢的圍城。平時紛紛擾擾,希望獨自在家安安靜靜,如今困於斗室,反而想著出去看那明月清風了。
你說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