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馮勇 永寶齋 今天
早些年,荷蘭的藝術家丹·羅斯加德參加達沃斯論壇“投資中國文化創意產業”分論壇上表示:中國文化產業已經擺脫了簡單的模仿階段,創新是大趨勢。
於是創意港猶如雨後春筍般不斷地湧現出來。
也是早些年的時候,在一朋友處看到與上圖同款的僧帽壺公道杯。當時覺得這挺有創意的。只是命名為小雞黃釉讓人實在有些不解,既然想模仿弘治的雞油黃,就不要和永樂放在一起啊。
如今面對我的這件大明弘治年制款黃釉刻龍鳳紋僧帽壺,才知道早些年遇見的那件僧帽壺公道杯早有原型。只不過把僧帽去掉,壺流稍作修改而已。還有的就是,本來是用作茶壺的改成了公道杯,或許這是唯一的創意了吧。
莫言說,“假如我們的小說完全是對西方小說的模仿,那中國文學永遠是二流的,不會成為有特色的一流。”
也就是說文化創意模仿一下是可以的,完全模仿就很難有真創意了。
大英博物館的文創產品就做的很好,他們用英國家家戶戶浴池裡都會有的小黃鴨形象結合各國的經典文物推出的文創產品卻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愛,甚至將淘寶店開到了中國。好像故宮也學著來的。
原來曾經風靡中國的小黃鴨是英國人浴池裡的小寵物啊,當年香港的大黃鴨便是由荷蘭藝術家弗洛倫泰因·霍夫曼創作的巨型橡皮鴨藝術品。一隻浴池裡的小黃鴨能火遍全世界,這才是文化創意啊。
僧帽壺最初是專為佛教僧人飲茶,後來慢慢地才走出佛教聖地。我的明弘治黃釉僧帽壺是模製而成,胎體較薄,當時模製應是為了控制成本而大量生產,我的僧帽壺大小也確實適合做茶壺。根據和弘治時期的黃釉對比,我的僧帽壺應是明末或清初的製品。那麼這樣的黃釉壺會不會是皇家用瓷?還是為了滿足明清交替時期的一個特殊階層的需求所制的呢?
僧帽壺式借鑑於藏傳佛教使用的金屬質器皿,瓷製品始見於元代的青白釉瓷。說的應該就是這件首都博物館藏的元青白釉僧帽壺了。
後世各朝各代都有仿製,也算是不同時代的文化創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