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呀,我的命是他救的
送走了向紅豔,程示友心裡總算踏實了一點。然後又趕回廠裡上班。
今天上午做了三鍋爐的上光油,工人們很忙,每一個鍋爐要兩個人放料,要一個人裝進紙箱。下午還要生產水性上光油,這種東西雖然簡單,但是也不能馬虎,要求質量第一。程示友和工人們一起幹著活,心裡很開心,他似乎漸漸習慣了這種上下班的日子,特別是這次,這些工人們給他幫了這麼大的忙,他覺得這些工人就象自己的親人一樣,和他們在一起勞動真好。現在這些工人都很喜歡他了,發現他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最主要的是性格也很直爽,不計較得失。
正在忙,程示友身上的電話響了,是張茜打來的,叫他去紅火紅火酒店。
程示友一聽要去那酒店,心裡就驚慌,是不是要找自己麻煩了,就問:“是不是被他們發現什麼了,要找我麻煩?”張茜說:“不是的,我爸爸要帶我去那酒店吃飯呢,我猜一定是安排我和那個水產大王的兒子見面,你要快來,不然你姐姐可要哭了呀。”
程示友連忙去向組長請了假,那組長只是笑笑,說:“去吧,向我請什麼假呀。”程示友笑了,然後打電話,叫那個方貽順開車來接他,很快,那個跑黑車的方貽順就來了,程示友鑽進了車裡,叫他往紅火紅酒店趕了。
他大搖大擺就往裡進,被大堂經理看到了,大堂經理上來就扯住他,說:“正想找你,你自己送來了,今天你不給個說法,你是跑不掉的。”
大堂經理又掏出對講機,叫來了四個男客服經理,也就是裡面養的打手。
程示友一見這陣勢,就是要打人的陣勢,連忙大聲叫:“張茜,張茜。”
張茜聽到了喊聲,往這裡看,見程示友被扯住了,忙跑過來問:“他是我的男朋友,你們要幹什麼?”
大堂經理說:“茜姐,他拐跑了我們的一個女服務生。”
張茜說:“胡說,我天天和他見面,他什麼時候拐跑了你們的員工呢。”
大堂經理說:“茜姐,你被他騙了,他來酒店多次了,我們很熟悉他,就是他拐走了我們的一個女服務生,她的名字叫向紅豔,那天晚上,他點名叫她去服務,結果第二天,人不見了,不是他是哪個呀。”
張茜說:“就是頭天晚上吧,是我扯著他的耳朵走出去的呀,不信,你開啟你們的監控裝置看看就知道。”
大堂經理說:“就是這個傢伙使了手段,今天,他不把人交出來,莫想走人。”
張茜說:“你們這是強人所難,我天天看著他,他哪裡去給你交人?做生意可要講點道理呀。”
說著扯了程示友的耳朵往外面拉。那幾個男服務生攔著不讓走,眼看就要搞起架來了。
張茜的爸爸和另兩個男人過來了,扯著那幾個酒店的經理,問:“什麼情況。”
大堂經理說:“張老闆,這個人把我們店裡一個女服務生拐跑了,我們要他交出來。”
張茜大聲說:“胡說,那天晚上,是我扯著他的耳朵走出去的,我就沒見什麼女服務生。”
大堂經理說:“今天,這個人不能走出去,他幾次在我們這裡找事鬧事,不是我們不給面子,實在是沒有辦法。”
站在張野旁邊的兩個男人這時說話了,他問張野:“張總,這個男孩是哪個呀,我們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
張茜大聲說:“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呀,我爸爸本來是知道的,但是我爸爸他不喜歡他,這不怪爸爸,只怪我,我喜歡呀,我的命是他救的,我爸爸是知道的呀。”
那男人怒氣上了臉,拉著他兒子說:“走,太過份了。”
張野大聲喊:“鄭總,鄭總。”、
可是鄭總頭也不回就走了。張野一臉的無奈,指著張茜說:“你呀你,怎麼能這樣。”
但眼前的事也得急需解決,就打電話:“陸總,我在你酒店裡呀,你過來,你的員工不讓我出門了。”
一會兒,從外面走進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他叫陸世清,是這個酒店的老總,他快步走進來,雙手握住張野的手,滿臉的熱情,說:“張總,怎麼回事呀,是哪裡沒做周到。”
張總說:“你的手下要扣留我的人呀,不准我們走。”
那大堂經理低著頭,陸世清笑道:“一定是誤會,一定是誤會,楊科,還不道謙。”
楊科連忙抬頭對張野陪不是:“張總,都是我們做事不周,還望您原諒。”
張野笑道:“還是你陸總面子大呀。今天的事就算了,陸總,我們走啊。”
陸世清說:“張總,別忙呀,我兩兄弟喝了酒再走嘛。”張野擺擺手說:“下次再來,下次再來。”
張野帶著女兒和程示友離開了,陸世清把楊科狠狠地罵了一頓,說:“真不會辦事,再有這樣不會辦事的,給我滾人。”